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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蘑菇,深深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非常願意。
翼鬼重視禮節,比較害羞。當場接下來食物不可算完,第二步就是:必須矜持地離遠些,讓兩人都有時間再想想。畢竟翼鬼是一夫一妻制,伴侶將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舉行婚禮後就不可返回,除非兩人全部都死去,否則這段婚姻永遠有效。於是傍生雖然歡喜,卻還是躲開容安,來到自己的洞穴,整日翻看帶著牙印的小蘑菇,沒有絲毫不滿,內心的喜悅無法與他人訴說。
誰想到第二次見面如此之快。由於抓走太多王蛇俘虜,王蛇奮起反抗,翼鬼不得不全巢出動,鎮壓王蛇。傍生走到牢籠邊,決定把所有的俘虜都放掉,因為他已經找到那個人了。其餘的他統統不要。
傍生坐在囚籠邊,耐心等待容安走出來。翼鬼嗅覺遠遠不如王蛇,他只能分辨出容安在遠處,並且在靠近,卻不知道容安到底在哪裡,此刻是不是還在囚籠裡。被放出來的奴隸極其恐懼傍生,根本不敢走。好一陣兵荒馬亂。
傍生就坐在那邊等容安過來。他矜持地沒有往牢籠裡張望。雖然他喜歡容安,看上他了,但是畢竟是容安先對他提出要求的,如果傍生太主動,也許會被人笑話。
這次的結果比傍生想象的還要好。容安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要把他帶走。這其實是跨過第二步,直接到第三步的情況。如果不是傍生面部表情控制得當,為人性格冷漠,只怕要鬧個紅臉。他任由容安拽了他兩下,享受著容安的親近,卻還是無法捨棄翼鬼部落複雜的儀式,再次放容安離開。
臨走前,傍生伸出食指貼近眉心,這個手勢即是翼鬼部落成婚儀式前的最後一個步驟。那手勢的意思是:你回去準備。我就在這裡等你,請你一定要回來。
然而傍生滿心歡喜地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感到容安有回來的跡象。翼鬼屬於飛禽,從王蛇部落飛一個來回也要不了一天,而容安走了三四天之久,慢慢的傍生從一開始的喜悅心情,轉為疑惑、複雜、頹喪。
與此同時,體內壓抑的戾氣好像被某種力量威懾住一般,不敢作祟。傍生身體有所好轉,再過了一天,拍案而起,決定自己去找容安!
在這過程中,傍生根本沒有考慮過:第一,容安是王蛇部落,不,容安只是不屬於翼鬼部落。聽不懂翼鬼說話,不懂翼鬼習俗,壓根就沒考慮過遞給傍生食物到底是什麼意思。第二:傍生行動操之過急,簡直就像是害怕容安後悔一般,許多要多人見證的步驟,傍生直接就跳過了。
因為他心裡也隱隱有一種預感,那就是也許容安對他並沒有那種意思。但急躁兇狠的翼鬼是不會放過到手的食物的,傍生幾乎是在給容安挖坑,引他一步步走到坑裡。
長時間的等待讓傍生脾氣暴躁兇狠,衝到王蛇部落大打出手,重傷無數。王蛇部落的頹勢引發體內戾氣的呼應,傍生口角緩緩流下一縷鮮血,胸口疼痛不已,卻越來越無法忍耐,一股鬱氣抵在喉口,傍生難受、疼痛、燥熱。他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很想殺人。
容安自然不明白傍生心裡複雜的情緒,他只知道現在兩人的姿勢,自己明顯處於弱勢。身上的翼鬼力量極大,把他弄得惱怒無比,再一次警告無用時,容安抬腳猛踹翼鬼,被他躲過去後,就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根本無法遏制的慾望,陡然一驚,身體比大腦更先做出反應,他左肩膀上豎起鋒利而堅硬的鱗片,刺得傍生手心一痛,下意識地鬆開右手,容安趁這時舉起手握住傍生的喉嚨,翻了個身,與夢中相同,兩人迅速換了個方向,變成容安一手緊緊掐著傍生喉嚨,一手壓住他上下交疊的兩隻手腕的動作。他跨坐在傍生的小腹上,驚訝地回想自己剛才從肩膀上突然長出的鱗片,大吼:
“你瘋了?!”
不過兩人都聽不懂對方說話,一時間好像雞同鴨講,偌大的山洞迴盪著容安清澈尖銳的聲音,半晌,迴歸寧靜。
☆、27 響徹心扉
不過兩人都知道;處於下方的人會佔居下風;一個個紅著眼要翻身壓住對方。傍生體力不用多說;力量更是驚人,‘倒拔垂楊柳’根本不在話下。容安雖然從小在山裡長大;整日跑來跑去;沒少乾重活,來到強者大陸身體更有質的提高;卻仍是沒辦法和傍生這樣的純獸人相比;很快就被按在下面;動彈不得。
“我操!”容安平時文文靜靜不輕易罵人;一罵出口就真的是氣急了;他耳朵和臉都紅了;脖子上青筋暴起;“——滾遠點!!”
傍生聽不懂他說什麼,但能明白容安是氣急了。其實傍生不能真正制服他,畢竟容安是王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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