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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還是拒絕了,關鍵問題還在天玉門,他有家有小的,一個散修惹不起天玉門。
周守賢微微眯眼,語調徐徐道:“嚴奪,周某這些年沒有虧待過你吧?”
“州牧厚恩,今後定當圖報,決不食言,告辭!”嚴奪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周守賢喊道:“不急,有樣東西給你看,看過了再走也不遲。”閣樓外閃入兩人,站在了他的左右,正是他的貼身隨扈法師。
走到樓梯口的嚴奪身形一定,慢慢轉身,保持著高度警惕,擔心對方要殺他滅口。
誰知周守賢左邊一人隨手拋了兩樣東西過來,嚴奪五指一張,吸附到了掌中,只看了那麼一眼,瞬間臉色大變,猛然抬頭道:“州牧,你什麼意思?”
接到手的是兩塊玉佩,別人不認識,他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他老婆和女兒身上的玉佩。
周守賢心中冷笑,平常提供資源養著,有事立馬扭頭就走,哪有這樣的好事,當我這裡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不過表面上還是心平氣和道:“放心,尊夫人和令愛好著呢,我南州境內倒也有些風光秀美之地,有人陪她們遊山玩水去了,她們心情愉悅歡快,什麼都不知道,待到嚴兄返回,自是一家和和美美團聚的時候,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驚嚇。”
這分明是挾持了自己妻女做人質,擺明了在警告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嚴奪可謂滿腔憤怒,恨不得撲上去拿了周守賢做人質交換自己妻女,然看看對方身邊左右的護衛就知道了,人家早有準備,自己基本上沒有得手的可能。
事情明擺著,自己不答應,別說妻女的性命不保,只怕他自己也別想輕易脫身。
思慮再三,不得不壓下怒火,沉聲道:“不知那五十名修士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周守賢:“和你一樣,都是散修。他們暫時還不知道要幹什麼,為免走漏風聲,這種事情也不宜事先太過張揚。”
都是散修?嚴奪沉聲道:“州牧確認他們知道情況後,敢對天玉門的人動手?”
周守賢:“召集的人員都是經過衡量的,不會胡亂招人。動手前,你給他們看些東西,他們自然會聽你的。”他右邊一人又從背後拿了只布袋拋了過來。
嚴奪接到手中,開啟袋口一看,裡面有玉佩、有髮簪之類的各種雜物,一瞅便明白了,那些修士和他一樣,只怕由不得他們不幹。一下捏了這麼多修士的軟肋在手中,絕非普通人能做到的,他想也能想到,必然是那些門派中人暗中所為,恐怕還不止一兩個門派,他心中好恨,那些門派中人自己不敢明著和天玉門撕破臉,怕遭天玉門的報復,卻逼他們幹這種事!
“州牧還真是好手段!”嚴奪冷哼著誇了聲。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陛下有旨,做臣子的自當鞠躬盡瘁!”周守賢低眉垂眼地回了聲,不管對方的嘲諷,眉眼一抬,正色提醒道:“醜話說在前面,動手的所有人必須全部隱藏身份,此事不管成與敗,和朝廷,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嚴奪:“州牧的吩咐,焉敢不從!”
周守賢:“不做停留,立刻出發,到了地方自有人接應你們去伏擊的地方。”很顯然,現在還不會將全部佈置告知。
話落,他身邊一人走到了嚴奪身邊,伸手相請道:“嚴兄,請!”
嚴奪朝周守賢拱了拱手,轉身大步而去,眼中仍有難消的怒氣……
咻!啪!
一支響箭衝出山林,在上空炸響,報警!
緊接著,後方警戒人員發現,迅速再放響箭,一支又一支警訊接連升空,一直到上清宗所在的腹地。
咚咚咚!警鐘長鳴,敵襲!
多年未響過的警鐘敲響,上清宗各山巒屋舍內的弟子紛紛衝出,聚集。
唐儀、羅元功、蘇破、唐素素,以及一干上清宗弟子聚集在一片空地,一個個神色凝重地看向警訊傳來的方向。
宋衍青出事後,上清宗高層一直在擔心的事情,似乎終於來了!
也的確是來了,一群修士從後山方向遠遠而來,在蒼翠山林的上方飛掠樹梢而來,不時能聽到打鬥動靜,負責警戒的弟子略作反抗的後果可想而知。
“孽徒!”唐素素咬牙罵了聲。
羅元功等人知道她罵的是誰,除了宋舒應該沒別人,事實上他們都認為是因宋衍青的死惹來了宋家的報復。
殊不知,宋家一開始忌憚於某些原因就沒打算對上清宗下手,只是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