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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輕嘆道:“讓王爺娶親又督促王爺房事,這般順理成章下來,除了那位估計也沒別人了。”
商朝宗愕然:“先生是指牛有道?”
藍若亭道:“昨晚有些跡象顯示,現在聯想起來,十有八九和他有關。”
商朝宗疑惑:“先生不是說洞房那邊的安排沒經我們的手嗎?他怎會有機會做此手腳?再說了,洞房內的東西我也吃了,鳳若男有事為何我沒事?”
藍若亭唉聲嘆氣道:“怎麼做到的我也不知道,蛇有蛇路,鼠有鼠路,總之不是什麼正常的路子。咱們這位道爺,行事風格帶著幾分邪氣,從之前找鳳……王妃借錢置辦彩禮的事就能看出,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像是正道上的人。不過這人的確是個有手段的人,眼界和見識似乎都超人一等,能人所不能!我一直想不通,憑他的年紀,那個小山村能給他這般底蘊?也不像是上清宗能調教出來的,更何況他一直被上清宗給軟禁著。唉,東郭先生這究竟是收了個什麼樣的弟子啊!咱們身邊有個這樣的人,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目前看來,似乎不算是什麼壞事,倒的確是在幫咱們。”
商朝宗快哭了,一張臉成了苦瓜,“這叫什麼事,讓我如何見人……”
一番交流後,留了他在屋內獨自懊惱,藍若亭出去了。
在外面找到商淑清後,藍若亭請了商淑清到一旁的僻靜地說話。
“哥沒事吧?”商淑清惦記著問了聲。
藍若亭搖了搖頭,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不知該不該說。
見狀,商淑清道:“先生有什麼事不妨直言,你我之間想必不需如此為難。”
藍若亭略作沉吟,道:“我是想提醒郡主一句,若非必要,儘量不要和牛有道單獨相處。”
商淑清詫異:“先生何出此言?”
藍若亭想了想,還是低聲提醒道:“洞房的事有蹊蹺,鳳若男很有可能被牛有道下了藥,否則王爺怕是不能得手。”
“啊……”商淑清失聲驚呼,意識到有些失態,捂了捂紗巾下的嘴,復又低聲道:“這怎麼可能?”
藍若亭:“應該是這麼回事,王爺也是事後才反應過來……”他把商朝宗的話大概複述了一下。
商淑清若有所思,同樣聯想到了牛有道昨晚的異常,也明白了藍若亭的意思,擔心她會和鳳若男那般吃虧,輕嘆一聲,“先生多慮了,先不說這事是不是他乾的,就我這樣子,怕也不太可能的。”意指自己的長相醜陋。
藍若亭:“只是提醒郡主注意點,這人有點邪門。”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
商淑清目送,靜默許久……
南山寺僧眾落腳的小院內,袁罡又來了,圓方在他跟前點頭哈腰一臉陪笑,已經做好了又捱揍的準備。袁罡倒是沒急著揍他,而是有些詫異地打量著他,這老和尚居然把那一掛招牌式的白鬍子給颳了個乾乾淨淨,年輕了不少,差點沒認出來……
洞房內狼藉一片,坐在榻旁的鳳若男以淚洗面,也實在是沒地方坐了,椅子、桌子全打爛了。
昨夜的畫面不時在腦中浮現,由她控制的局面突然翻轉,渾身無力,一想到被商朝宗任由擺佈的羞恥畫面實在是太過不堪,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知自己倒了什麼黴,最近的羞辱事接二連三降臨,真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文心和文麗小心翼翼地收拾著屋內的亂糟糟,卻還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金色酒壺,噹啷一聲脆響,把倆丫頭自己嚇一跳。鳳若男目光一轉,盯在了酒壺上,眉頭一動,忽抹了把眼淚,問道:“這酒水哪來的?”
第六十四章 黃豆
之所以有此一問,是有件事情她遲早得想起來,只不過是看到酒壺提前想起罷了,來到這邊後基本上滴水未進,也就是走儀式的時候喝了一杯交杯酒,怎會著了道,難道是這酒水的問題?
文心回:“家裡那邊送來的。”
鳳若男又問:“這酒水檢查過嗎?”
文心:“奴婢親眼看到管家帶人把送這邊的吃用物品仔細檢查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鳳若男默了一下,家裡那邊擔心朝廷對商朝宗這邊下毒手,肯定是會仔細檢查的,應該不會有問題,按理說家裡也不應該這樣對她才對,那問題出在了哪?
她又追問:“這酒水中途可有經過其他人的手?”
兩人一起搖頭,文心道:“其他宴客的酒水不知,送到洞房的酒水是最上等的一罈,來到後特意直接交到了我們的手中,不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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