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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嗎?”宋舒瞪了瞪眼,指著兒子鼻子罵道:“我警告你,她爹手上捏著數萬京畿精銳大軍,背後還有修行門派撐腰,你好歹對人家客氣點,真要把你爺爺惹火了,後果你自己清楚!”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宋衍青頗為無奈地苦笑一聲,道:“爹,說正事吧,找我什麼事?”
宋舒平復了一下情緒,沉聲道:“你即刻收拾一下,儘快回上清宗……”
“啊!”宋衍青猛然抬頭,一臉排斥道:“我不去!那破地方冷冷清清的,人都快呆傻了。爹,恕我直言,上清宗沒什麼用處了,沾上還容易惹麻煩,我就想不通了,您當初怎會跑去做上清宗弟子,這不是給自己招麻煩嗎?”
宋舒默了一下,徐徐道:“事已至此,有些話不妨跟你挑明,當初寧王商建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大軍所向披靡,威震諸國,乃是燕國風頭無二的重臣,已有儲君之勢。大燕建國,上清宗開山祖師居功至偉,封為國師,可以說上清宗一直以來與燕國皇室都有交情,商建伯與上清宗關係一直不錯,正是這個原因,你爺爺當時為了幫宋家多留一條後路,才讓我去了上清宗。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先帝突然病故,臨終遺詔居然是傳位於當今陛下,至此商建伯的形勢急轉直下,這才弄成了如今這樣。”
宋衍青恍然大悟,自言自語嘀咕道:“爺爺可真夠陰險的,早早就兩面騎牆了……”
宋舒聞言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宋衍青趕緊擺手,“我是說,咱們不是該和上清宗保持適當距離嗎?幹嘛還讓去上清宗?”
宋舒沉聲道:“商朝宗明天就要出獄了!”
宋衍青奇怪道:“這個我聽說了,這和我去上清宗有什麼關係?”
宋舒:“朝廷剛做出決斷,要將商朝宗趕出京城,逐去封地。路線上看,怕是要經過上清宗那一帶,你去了上清宗後,務必警告上清宗,不能派法師隨扈給他!”
宋衍青呵呵道:“多大點事,犯得著讓我跑那麼遠嗎?直接傳訊給上清宗就是了。再說了,如今的上清宗自保還來不及,就算不打招呼,我估計也不敢派人給他。”
宋舒瞪眼道:“你懂個屁!上清宗從大燕建國開始,一直和燕國皇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和商建伯之間怕不僅僅是一個東郭浩然,唐牧臨終前突然轉變風向傳位給東郭浩然就可見一斑,我懷疑上清宗的水沒那麼幹淨,底下很有可能還有沒浮出水面的。如今的情況,其他門派是不敢派人去保護商朝宗的,最有可能的也就是上清宗。讓你去上清宗不單單是警告上清宗不要派人給商朝宗,還要給我盯住上清宗!商朝宗出獄離開京城,訊息一出,一些沉渣可能要泛起,你去了上清宗後務必注意上清宗有沒有什麼異常動向,有任何發現立刻上報,這是你爺爺的意思。”
宋衍青苦著臉道:“何必這麼麻煩,再說了,如今的上清宗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就算他們派人給商朝宗又如何,也翻不起什麼浪來,商朝宗手上又沒兵權,爺爺未免太多慮了,依我說不如讓人直接將上清宗給滅了省事。”
宋舒冷冷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是當初掌握燕國兵馬大權的寧王!你爺爺這樣做自然有他的考量,這不是你該操心的,我警告你,這不是兒戲,出了事你爺爺饒不了你!”
宋衍青後脊背一涼,他挺怕自己那個爺爺的,平常見了大氣都不敢喘……
天際微微露出魚肚白,天牢外,一輛馬車,駕車的馬伕靜靜候在馬車前。
一位面目清秀的中年男子徘徊在馬車旁,山羊鬍須,一身青衣長衫,外面罩了件藍色馬甲,頗有幾分儒雅之氣,深邃雙目不時看向天牢大門。
一直到晨曦綻放,天際露出了第一道燦爛金霞,天牢內才出現了動靜,鐵鏈噹啷拖地的聲音。
馬伕和中年男子霍然回頭看去。
稍候,天牢大門咣啷開啟,一體軀高大卻瘦的皮包骨的衣衫襤褸青年被一群人推出了天牢,手上戴著鐐銬,腳上拖著腳鐐,赤足而行。儘管顯得很狼狽,但雙目炯炯有神,腰背筆挺,寧折不彎的樣子。
此人正是已故燕國大司馬寧王商建伯的幼子商朝宗!
天牢外等候的馬伕和中年男子快步迎來,卻被守衛攔住了,只能乾著急眼巴巴看著。
商朝宗被監押喝停,有人上前開啟了他手腳上的鐐銬,隨後有人捧了文書和印泥上前。
待商朝宗在文書上摁下指印畫押後,牢頭方拱手笑道:“恭喜王爺終於得了自由。”
商朝宗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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