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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誰還記得江邊碼頭上,張三對唐儀說的話?”
兩人相視一眼,略琢磨了一下,黃鬥回憶著說道:“那廝話有些無禮,我倒是有印象,他一見唐儀便說好一個美人,被大公子警告後,他又問大公子,唐儀是不是大公子宴請的貴客,後面還誇大公子和唐儀很般配來著。”
“誇?現在看來是嘲諷!”邵平波淡淡一聲。
黃鬥狐疑,“嘲諷?”
邵平波緩緩睜眼,“細細梳理一遍來龍去脈,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應該就是那個牛有道!”
兩人驚訝,林狐:“唐儀的那個夫君牛有道?大公子,這從何說起?”
邵平波:“碼頭對唐儀的唐突無禮,上清宗三人竟無一人有表示,我當時就覺得三人見到他的反應有些異常。後面,三人又陸續進了廚房,應該是見他去了,這說明不是一個人認識他,而是三個人都認識他。”
“外面有關唐儀和牛有道的謠言你們應該都聽說過,被上清宗軟禁了五年,強佔了掌門之位,還想殺他,小小年紀能從上清宗手上逃出一命已是不簡單。殺了宋家的人還能活到現在能簡單嗎?金州殺了燕國使臣還能全身而退,就更不簡單了。之後商朝宗和金州聯合,這和他出現在金州能說一點關聯都沒有嗎?種種不簡單加在一起,眼前針對我的手段也不算意外。如此一來,我有理由懷疑,商朝宗的快速崛很有可能和他有關。重要的一點,是年紀,牛有道的年紀和張三的年紀應該相符,種種因素與他掛鉤都能符合上,除了牛有道還能有別人嗎?如此一來,碼頭上的一幕也能解釋的通!”
第一六七章 可能
黃鬥、林狐愣住,漸漸若有所思,漸漸頷首。
黃鬥忽然笑了:“大公子,他又是火燒酒樓的,又是弄這出來針對你,看來是大公子對唐儀的示愛讓他惱羞成怒了。”
邵平波:“你小看他了,這種人若真有心把唐儀帶走自然有辦法帶走,果斷扔下唐儀跑了,可見對唐儀是沒什麼感情的,上清宗那般對他,也可能是原因。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他們還有夫妻名分,唐儀的姿色如何,大家都不是瞎子,哪怕知道我在糾纏唐儀,他卻果斷拋棄唐儀跑了,對唐儀不做任何糾纏,這種人很理智,也很冷血……這人很危險!”
他慢慢站起,“這般年紀便有這般本事,假以時日必成大患,留不得!”
林狐:“去京城的人已經在路上。”
邵平波:“正要說這事,去京城的人撤回吧,身份是假的,還指望他說到做到不成?”
兩人想想也是,點了點頭。
黃鬥問:“大公子若是非要除掉他,首先得要找到他,咱們的勢力出了北州很弱,天大地大,不知道他的行走路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想找到他怕是很難。”
“他跑到韓國來幹什麼?”邵平波忽問了句,又似乎在問自己,陷入了沉思中,負手在廳內來回走動。
黃鬥和林狐面面相覷,這個問題有難度,跟那傢伙也是初次見面,不甚瞭解,鬼知道他跑韓國來幹什麼。
靜默一陣後,邵平波徐徐道:“有一個地方,他有可能會去,但我不能肯定。”
黃鬥、林狐幾乎異口同聲,“哪裡?”
邵平波頓步回頭,問:“我問他為諸葛尋去京城辦什麼差,還記得他是怎麼回的嗎?”
兩人相視一眼,剛才的意思不是說牛有道不會去京城嗎?現在怎麼又和諸葛尋的差事牽扯上了?
但是這位公子才智非凡,不可以常人來比擬,一直讓二人深為佩服,所以黃鬥還是自覺順著他思路回道:“記得說是因為驛站的事,要代諸葛尋向京城那邊面稟詳情。”
邵平波轉身走回,又問道:“驛站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林狐點頭:“大公子在京城就說過,北州這邊也接到了京城那邊的訊息,驛站藏有燕國的奸細。北州也不能容忍燕國奸細存在,自然是要配合朝廷清理。據說六國都在清理燕國隱藏在驛站中的奸細,這事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動靜不小,應該給燕國的諜報司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邵平波站定在二人跟前:“他說訊息是諸葛尋從趙國獲悉後傳給韓國的,你們覺得他會不會是說謊騙我嗎?”
問題順著他的思路去解,不難找到答案,林狐:“應該不會,他當時已經知道了大公子的身份,既然冒充了諸葛尋的人,說出的東西應該不敢瞎扯,萬一大公子知情,豈不是要戳穿,他哪還能假冒的下去,自然是要說些靠譜的情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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