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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彷彿他們就是它的玩伴一樣,白可韓抖掉身上的樹皮,試圖掙脫離開,沒想到麒麟馬的前蹄和貓一樣靈活,逃脫基本無望。
院長大人雙腳落在風雲學院的柔軟塵土上,這也是他第一次踏入,帶著神聖和敬畏,想來這裡是當年繁盛的先祖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長孫幕和守衛神獸親近,眼下神獸行為異常,她哪裡顧得了院規,跟著爺爺就一同進入了風雲學院,她跑動著,一把圈住麒麟馬的一隻前蹄,直到入手處,才發上白可韓並未受傷,神獸沒有傷害他們,反而是不斷的護住他們。
“神獸乖乖,我帶你回去吃好吃的車前草,走吧。”
長孫幕說著,但神獸不為所動,“走吧,我……”
“吼!”
神獸顯然不喜,衝著高空不斷怒吼,這在學院中意味著不詳的嚎叫,級長夢不願意聽,院長大人更加不願意聽,這種叫聲非常傷喉嚨聲帶,長孫幕著急,跺著腳,雙手不知往哪裡擺動。
白可韓離它最近,那聲音幾乎可以震壞他的耳膜,他沒由來了一句“閉嘴,吵死人了!”
守衛神獸重來都是高高在上被養著的,而且院規規定,打罵神獸是重罪,是對神獸的大不敬,白可韓這一聲極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特別是黑臉趙老級長,她眼眸出都湧生出一道逆光。
但奇怪的是,神獸竟然因此住口了,它如同一隻淘氣的小貓被主人責罰一般,不斷的用臉頰磨蹭著白可韓,它也不喊叫了,也不亂竄了,低下頭顱,把頭疊在了兩隻前腳上,異常溫順。
長孫幕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模樣的守衛神獸,她驚疑一聲,同時身後的那一眾級長都投來詫異的面神。
白可韓趁它鬆開自己,就手捧著小靈駒來到長孫幕跟前,神獸眼眶內閃動著晶瑩的水,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長孫幕從袖子裡掏出車前草,不斷的誘惑神獸,可它就是沒有在意,白可韓把小傢伙放回胸前,見它安靜睡去的時,這才放下心,剛剛的那波動靜,並沒有傷到它。
他掃視著周圍的一切,這就是風雲學院了,空氣中散發著輕微的藥草味,辛夷柴火味,還有古樸的書卷味,他正沉浸在古香古雅的氛圍中,門外有一位級長嚷嚷著破壞了他的心性。
“外人不得玷汙風雲學院,讓他從裡面出來!”
白可韓望去,仍舊是那位一直咄咄逼人的級長,他是個禿子。
感受完風雲學院的歷史,白可韓明白,想在天澤院落腳已經是不可能了,外面的世界雖然要面對,卻只不過被認為的提前罷了。
白可韓也不留戀,抬腳往學院大門行去,路過院長時,院長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吼!”
突如其來的嚎叫,是守衛神獸發出的,他重新張起粗壯有力的蹄子,先是橫在白可韓面前,然後順勢將他掃到自己跟前,熟悉神獸的人都知道,它這是在護衛著白可韓!
長孫幕嚥了咽口水,養了神獸這麼多年,都不見它親暱般的偎依自己,今天竟然對剛見面的白可韓表現出相見恨晚的容貌,她嘟著嘴,對白可韓有些嫉妒。
白可韓重新被拉回原地,他欲要離開,卻又被拉回去,幾番折騰,他所幸不動了,身子站在麒麟馬右側,指著它這個大傢伙問道:“院長大人,不是我不想走,而是神獸不讓。”
發現被指著,神獸不僅不容顏大怒,反而還舔上了他的指頭。
白可韓縮回去,偏不讓它得逞,神獸還是沒有生氣,臉上反倒是生出痛苦的神情。
白可韓凝眸深視,驚疑道:“靈馬天賦病?!”
長孫幕和院長大人神情皆動,麒麟馬身上流動著上古靈馬的血液,純真至極,歷代麒麟馬都只生一種,而靈馬天賦病就是辨別它血液是否純正的關鍵一點,靈馬天賦病會折磨著天賦不凡的靈馬,直到它們度過青春期,真正踏入成年期的時候,靈馬天賦病才會自動消失。
院長大人示意著白可韓,一副求問的神情:“在六年前,神獸就已經度過了青春期,按理說靈馬天賦病應該消失,為什麼它現在仍然會發作?”
院外的級長見院長詢問話,忿忿不平的把氣憋回去,不再嚷嚷著要白可韓離開,白可韓把手貼上了麒麟馬,麒麟馬哀怨嘀噥,彷彿是在訴苦,每日如刀割般的天賦病一直折磨著它。
“造成過了青春期而天賦病不消失的原因有很多,以我目前的醫術,不敢說能治療完全,但可以緩解神獸日常的疼痛。”
白可韓並非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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