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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胖墩偷偷給白可韓豎起一根大拇指,表示自己內心的熱血激動。
只聽院長大人再道:“天澤院向來以培養天才學員為主,老祖宗開辦風雲學院,是為了向藥鍊師組織公會提供優秀的藥煉學員,如今藥鍊師愈來愈匱乏,天才未出,學院自然閉而不開。”
聽到此,有好幾位級長輕輕點著頭,一面緬懷先祖,一面為阻撓開院找中肯的根據支撐。
“但,這次長孫幕作為新生考核主考官,身肩重任,她既然肯開出風雲學院的文試,主考人必定是天資不凡。”說著,院長大人意味深長的看向白可韓。
“可惜的的是,天資不凡意味著醫術的不凡,也要包含武學武根的不凡,沒有武學根基做基奠,久經日月,醫術必定阻滯不前。”
確實,頂級藥鍊師的武學境地已經也是不凡的,就像葉老,他是藥鍊師工會中少有的天極藥鍊師,武學身居武尊之境,千里之內盡無敵手,擁有這樣的武學根基,在醫術上的造詣才能百尺竿頭。
白可韓同意院長大人的意見,幾位級長彷彿找到了最關鍵的最能阻止開封風雲學院的理由,那就是武根低劣,醫術造詣不可能高,即便白可韓醫學天賦頂破了天,沒有武根做輔助,風雲學院就沒有為他開封的可能。
如果按照這樣的狀況發展下去,白可韓豈不是會被趕出天澤院?
先不說離開了天澤院之後的外面世界如何的紛繁複雜,白可韓得罪過的西門宇就會成為第一個收拾他的人。
就在大家以為院長要否定白可韓的時候,他風迴路轉,話鋒引向了考核內容上。
“聽長孫幕說,你當時舉報了西門宇服用禁用劑,成功為天澤院去除了頑根弊病,以我所知,以長孫幕的藥煉實力,還不可能當場指出對方服用的是龍膽草,雖然你的解釋帶有推脫之意,但就憑這一點,我天澤院就要為你道一聲謝。”
為了這件事,院長給白可韓道謝,說出去根本沒人相信,白可韓已經知道,院長大人是在欲揚先抑,他不會因為白可韓一人而開封風雲學院,開封一個塵封已久的學院,根本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白可韓感覺到,整個天澤院和外面的世界一樣,同樣有幾股勢力湧動,它們阻礙著院長大人的發展,同時也阻礙著白可韓武學之路的發展。
院長大人從高臺上下來,他隻手搭在白可韓肩上,入手處,他驚呼,“經脈盡毀!毫無練武生機!”
在場的人知道白可韓是武學廢柴,可是他們不知道白可韓是因為經脈盡斷而不能修武,院長大人本想親自探測白可韓的體質,為他開封學院做一線生機,但此時的境況已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江湖人盡知,經脈盡毀,亦如同螻蟻廢柴。
“孫女,不是爺爺不答應,而是對方實在沒有境遇去開封。”院長大人內心閃過這話,他鬆開手,重新打量白可韓,白可韓也知道開封一事沒有任何機會,此時的天空,如墨色一樣漆黑,心裡頭那條陽光大道,在夜色中,瞬間被隱藏的穩穩實實、妥妥當當。
大廳外一聲長鳴,所有人包括院長大人在內,皆豎起耳朵聆聽,彷彿聖靈般的梵音,神秘而輕靈。
“守衛神獸又受病難而苦叫了……”趙老抬頭望著大廳外面,面露愁容。
除此之外,幾位級長們也同樣面如苦瓜,院長大人嘆著氣,一眾老學員們也都紛紛垂頭喪氣的。
守衛神獸,並非古書記載的那些飛天遁地,一爪覆滅一個過渡的神奇異獸,相反,它們有時非常脆弱,它們是某一些地域的圖騰象徵,它們的安康,便代表著那塊地域的和諧穩定,它們是人們心靈的慰藉,這世界沒有神靈,但人們常把它們守衛神獸當做神靈一樣供奉。
從簡答一點入手,它們是體型龐大的靈馬,和千里靈長駒一樣,同屬一類異常稀缺的靈馬。白可韓猜想,剛剛鳴叫的那隻,便是天澤院的象徵靈馬,具聲源上判斷,它似乎受傷了,或者說是生病了。
大廳內人影幢幢,他們被守衛神獸的聲音撩撥,根本無心討論廢柴白可韓的事,只見門口忽然閃進一人,來人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甚是狼狽,仔細一看,竟然是院長大人的孫女長孫幕。
她沒有大家閨秀的端莊,而是臉上翕動著汗水,不斷的搖晃著爺爺的手臂,直呼:“神獸耐不住病痛,發瘋似的滿學院飛疾,大肆破壞,我根本阻攔不住!”
白可韓才聽完她話講完,十道強大的武學身形從大廳內閃退,他幾乎沒有看清級長們是怎麼離開的,院長大人則是扶著長孫幕,身子快速的踱出大廳,其餘人也一同跟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