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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日月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身子和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的停頓,等到將那枚十字鏢拔下的瞬間。
猿飛日月才突然轉過身子,用扶桑語哇啦哇啦的喊了一句,在林間休息的伊賀谷忍者,聽到猿飛日月的這句口令,想都沒想便各自從懷裡掏出暗器往猿飛日月手指的位置射去,便連山田風太郎也條件反射一般從懷裡抓出一把暗器打過去。
伊賀谷忍者平素受的訓練便是絕對的服從,以及隨時隨地的毫不鬆懈,暗器更是每個伊賀谷忍者的必修課。
這一次跟隨猿飛日月前來大明國的伊賀谷忍者足足有十幾個,每一個都是伊賀谷忍村之中的佼佼者,射出的暗器猶如逆行的雨點一般,往猿飛日月手指的方向射去。
沒等這一波暗器射到,那處樹叢的陰影處已經發出了一聲輕笑,一道黑影比暗器更急,從樹叢間跳了出來。
這道身影在空中接連變換了幾個姿勢,將伊賀谷忍者射來的諸多暗器一一逼開,這才翻身落到了猿飛日月和山田風太郎面前。
猿飛日月這時才瞧清了面前人的長相,只見竟是一個大明國的書生一般的人物。
這書生般的人物什麼時候跟上的他們,又是如何躲藏到他們身邊的,猿飛日月以及一眾伊賀谷的忍者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猿飛日月用夾生的漢話問道:“你…是…誰?”
第五回 針鋒相對 二
那個書生模樣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在華山絕巔摘星臺上力克熔爐堡少當家劍英豪的良門弟子張翼德。
這張翼德身為良門弟子,本來並不如何看重虛名,實在是先前在華山絕巔看那劍英豪仰仗天晶劍之利得意忘形,這才出現漏了一手驚世駭俗的輕功來。
說起來他在華山絕巔對那劍英豪已經留手,但是劍英豪卻不這麼想,只覺得這張翼德在天下群英面前狠狠地掃了自己和魯南熔爐堡劍家的面子,從華山上下來後,便從熔爐堡中召集了高手,一面想盡辦法尋回被奪的天晶劍,一面四處打探良門弟子張翼德的下落,想要抓住張翼德找回在摘星臺上丟掉的顏面。
但是良門不同於江湖上的其他門派,並無總舵又或者山門之類的地方,整個門派人丁稀少居無定所,只用特殊的方式相互聯絡。
劍英豪帶著人苦尋數月,別說張翼德沒找到,便連尋常的良門弟子都沒真正的找到一個,反倒是一行人出門在外,經常被來歷不明的人士作弄,錢財和兵刃屢屢失竊。
劍英豪心中如何不知道定是良門的人乾的好事,自然氣的破口大罵,只是對方完全不把他的罵功放在眼裡,無論劍英豪如何的喝罵,始終也沒有現身一見,反倒是劍英豪等人丟失的物品每日劇增,先前還是錢財和兵刃,後來晚上歇息時脫下的衣物也接二連三的不翼而飛。
對方既然能摸到劍英豪等人的床邊取走他們的衣物,自然能夠順帶取走他們的腦袋,劍英豪這才知道了厲害,剛忙匆匆趕往嵩山少林寺,送上父親劍凌霄的親筆書信,取回了被素空和尚拿走的天晶劍,灰溜溜的逃回了魯南熔爐堡。
但那捉弄劍英豪等人的,卻不是張翼德,那時張翼德正在江南,雖然對劍英豪放出的口風略有耳聞,卻全然不放在心上,沒當做一回事。
劍英豪只怕做夢也想不到,那些時日作弄他的人,竟然會是良門這一代的掌門金玉良。
卻說金玉良身為良門的掌門,卻和其他門派的掌門不同,非但毫不裝腔作勢,反而處處率性而為,那時偶然撞見劍英豪在大放厥詞辱罵良門,便略微出手懲戒了一番。
只是這麼一來,張翼德自己惹下的事,卻累的恩師金財神金玉良為他化解,這可氣壞了張翼德本人。
這不聽說了魯南熔爐堡劍家又有神兵問世,而且廣邀四方豪傑聲勢浩大,便想著趁機混進熔爐堡去,將熔爐堡劍家這次的神兵偷出,一方面讓劍凌霄和劍英豪這對父子在江湖同道面前大大的丟一次臉,另一方面更能顯出並非自己和良門怕了他們魯南熔爐堡的人。
等到熔爐堡劍家服了軟,最多事後再將這神兵送還給劍家就是了。
哪成想張翼德剛剛來到魯南,就瞧見了一夥人鬼鬼祟祟的。
贗品張飛張翼德出身良門,本就是鬼祟的祖宗,這時候瞧見這夥人晝伏夜出,行蹤詭秘,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來路。
一時興起,想著距離那熔爐堡劍家神兵開爐之日還有段時間,以自己的身手出入那熔爐堡也並非什麼難事。
倒是面前這夥人藏頭露尾神神秘秘的更有意思,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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