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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都以為軒轅五毒乃是岐黃門獨有的五種劇毒,實則不然,真正的‘軒轅五毒’其實指的是一種毒天絕地的劇毒,而‘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這五種毒,不過是真正的軒轅五毒的藥料罷了。”
“只有一個人能夠分別調製出‘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這五種毒,才能利用這五種毒來調製真正的軒轅五毒,真正的軒轅五毒劇毒無比腐魂蝕骨沾者立斃,天下間根本就無藥可解。”
蕭遙將手中的藥缽舉起來,問道:“那師伯咱們調製的這種解藥又是?”
鬼三姑道:“這些不過是‘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五種藥料的解藥罷了。”
蕭遙道:“難道‘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這五種毒的解藥都是相同的。”
鬼三姑點頭道:“不錯,這藥既是蚩尤的解藥,也是刑天、共工、祝融這些劇毒的解藥。”
“你能夠調製出蚩尤的解藥,便已經等於學會了‘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五種毒的剋制之道,至於那真正的‘軒轅五毒’,根本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即便是現在的岐黃門門主軒轅青木,如果要煉製那唯一的‘軒轅五毒’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蕭遙沒有問,鬼三姑口中巨大的代價指的是什麼,但是看鬼三姑的神色,這樣的代價絕對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頓了頓,蕭遙終於問出了一個盤繞在自己心頭許久的問題“師伯,那軒轅五毒既然是黃龍山岐黃門禁忌之毒,聽聞許久未曾現世,即便是岐黃門中的弟子,甚至岐黃門代門主司馬決明老前輩恐怕都不知道那唯一的軒轅五毒,師伯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而且還懂得化解‘蚩尤’、‘刑天’‘共工’‘祝融’‘魑魅魍魎’的方法。”
鬼三姑雙眸中流露出一股複雜的色彩,卻沒有回答蕭遙的這個問題,只是道:“蕭遙,解藥你已經調出來了,現在就去給金門主祛毒吧,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在星河谷中,岐黃門門主軒轅青木的名字乃是鬼三姑的禁忌,蕭遙早就猜測自己這位師伯和黃龍山岐黃門以及軒轅青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這種聯絡究竟是什麼,恐怕除了鬼三姑和軒轅青木外,就再沒有誰能夠知曉了。
金玉良背後的毒傷早就有人給清理過,這時吃下了蕭遙調製的藥粉,又將剩下的藥粉敷在背後的毒傷處。
當即便恢復了幾分精神,又過了兩天體內的蚩尤之毒便盡數散去,這也是金玉良當時見機的快,毒刺的爪刃只是刺破了他後背的面板中毒不深,蕭遙和鬼三姑又來的及時。
若非如此,恐怕也要像方百歲那般臥床調養許久才能康復。
這期間蕭遙也從金玉良和張翼德兩人口中知道了不少有關金函雅的事情。
金玉良顯然沒有放棄自己的這位義女,蚩尤之毒剛剛化解便欲去追蔣精忠的東廠大軍,好伺機救出金函雅。
張翼德更是魂不守舍,先前要不是師父金玉良身中劇毒,他自己恐怕早就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救人了,其實他心中亦清楚的知道,就連自己的師父金玉良都在東廠手下鎩羽而回,緊靠他自己一人想要將金函雅從蔣精忠手中救出,真可謂痴人說夢一般,但是誰又知道若不能將金函雅救出,他張翼德寧願和金函雅死在一塊兒。
張翼德的心思,沒有人會比金玉良知道的更清楚,在蚩尤之毒徹底排清前,金玉良根本不允許張翼德從自己的視線外走開。
這一日金玉良終於感覺自己傷勢盡復,武功也回覆到了中毒之前的水平,喊來了徒弟張翼德正在商議如何去救出金函雅的時候。
突然蕭遙推門走了進來,替金玉良把了把脈,笑道:“金門主功力果然精深,緊緊數日的時間毒傷便已盡復。”
金玉良感激道:“蕭遙,金某人這次受奸人所害遭逢大難,若不是你和鬼前輩,恐怕金某人早就一命嗚呼了,金某人雖不畏死,但是此後良門翼德還有函雅那孩子卻要無依無靠了,金某人得江湖上的朋友抬舉戲稱金財神,黃白貴重之物倒也薄有積蓄,但是若用這些俗物相謝,實在是辱沒了蕭遙你和鬼前輩的大恩。”
蕭遙道:“金門主你太客氣了,蕭遙初入江湖的時候便仰慕良門俠義,後來機緣巧合得蒙前輩青眼傳下輕功踏雪,可謂是受益終身與張兄弟更是交心摯友,前輩有難蕭遙又豈能袖手旁觀,若是貪圖回報那才是作踐自己辱沒了我師伯死生兩難的名聲。”
金玉良嘆道:“施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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