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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聞言點了點頭。
看到張翼德點頭,金玉良這才繼續道:“有人往咱們江南的傳訊點送來了一封書信,信上說函雅那孩子被朝廷的人抓走了,為師按照那信上所說的地方趕過去才發現,竟然有一支東廠的大軍。”
‘東廠’這個讓江湖上無數豪傑又恨又怕的名字,張翼德自然不會陌生,聽到金玉良竟然提到東廠,張翼德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果然就聽金玉良繼續道:“直到那時為師才知道,信上所寫的函雅被朝廷的人抓走了中的‘朝廷的人’,竟然指的是這支足有數千之眾的東廠大軍。”
張翼德雖然私底下欽慕師妹金函雅多年,但是亦清楚的知道,自己對師妹的情感比起師父金玉良對金函雅的疼愛仍差的好遠,無論這時抓住金函雅的人是誰勢力有多麼龐大,師父都會不顧一切的去救自己的這個義女的。
金玉良繼續道:“為師悄悄墜在這支東廠大軍的後面,終於發現了函雅那孩子的蹤跡,只是那時並不是動手的時候,所以一直等到那支大軍夜晚紮營。”
“為師親眼瞧到函雅被東廠的走狗押入了一頂帳篷,但是等到為師潛入了那頂帳篷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那封信根本就是閹黨設下的圈套,他們想要利用函雅這孩子將我引過去,只可恨當時為師救人心切,一時大意之下中了對方的奸計,被那偽裝成函雅的東廠爪牙打傷,重了對方的惡毒。”
張翼德急忙道:“師父你的意思是,那個被東廠抓住的師妹是別人假扮的?師妹並沒有被那些人抓住是麼?”
金玉良搖頭道:“函雅那孩子確實被他們抓住了,當時被押入帳篷的人就是函雅為師絕不可能認錯。”
張翼德自然是知道師父金玉良的眼力的,金玉良連自己的義女都分辨不出,又怎麼能被稱作天下第一盜那麼,如此一來就只有一個可能,對方早就料到了金玉良會去救金函雅,所以在帳篷中將金函雅給掉包了。
金玉良皺眉道:“對了翼德,你怎麼會跟來,我當時不是叫你留下來幫助谷幫主的麼,那位張敬修公子……”
張翼德知道這件事終究瞞不過師父金玉良去,只得把金玉良走後自己如何的心緒不寧擔驚受怕,之後又如何的留書離開,簡要的說給了金玉良知曉。
金玉良長嘆一口氣,若不是張翼德恰巧出現在那片山林中,只怕他自己這時已經被東廠的爪牙抓住了,他固然是不怕死,但是義女金函雅恐怕就再沒人能夠救出來了,只是終究是虧負了老友谷有道,其實說起來也怪不得翼德這孩子,以自己對他的瞭解,既然當時自己告訴了他函雅那孩子遇到了麻煩,就該料到他會不死心跟來的。
就在張翼德以為師父金玉良會狠狠的責罵他時,卻沒想到金玉良只是長嘆一口氣,竟然沒有責怪他。
趕忙小心翼翼道:“那師父你中的毒?”
金玉良嘆息道:“為師一時不慎,給那假冒函雅的女子解開鎖鏈時,被對方抓傷,這毒應該就被那女子塗在他的爪刃之上。”
隨後自嘲道:“真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想不到我堂堂金某人也有這麼一天,哈哈哈。”
金玉良笑著笑著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隨後竟然又是一口散發著異香的血液被吐了出來。
張翼德站在旁邊,聞到這股異香竟然覺得一陣乏力。
第十九回 陌路塵煙 1
金玉良趕忙讓張翼德將窗子開啟,新鮮空氣從窗戶吹進,那股異香頓時被沖淡了幾分。
張翼德心有餘悸道:“師父,你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金玉良搖頭道:“這毒究竟是什麼,為師也不知道,想來是蔣精忠那閹狗專門找來對付我的,又豈能是凡俗。”
張翼德聽到‘蔣精忠’三個字,驚道:“蔣精忠?這閹狗也來了?”
數千大軍,而且並非是尋常計程車卒,而是東廠之中身懷武藝的廠衛高手,這已經是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力量了,而這還不夠,東廠廠公蔣精忠竟然親自出馬。
這支兵馬的目標究竟是哪裡,又是為何而來。
金玉良提到蔣精忠時,好像才突然想起什麼來,焦急道:“翼德,你先不要管我,趕快趕回福州去通知谷幫主他們,就說有大批東廠人馬正往福州趕去,應該是衝著他們去的。”
張翼德奇道:“師父你的意思是,這些東廠的兵馬是奔著谷幫主他們去的。”
金玉良道:“這次不但蔣精忠那個閹狗親自出馬,甚至連他手下的幾大鷹犬也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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