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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他有數之不盡的辦法,從對方口中逼問出良門歷代秘寶的虛實。
金玉良見蔣精忠退走,心中雖然著急但是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得遠遠地跟在蔣精忠的後面以言語相激。
但是蔣精忠顯然已經將金玉良的這個調虎離山的計策看穿,無論後面的金玉良口中說些什麼都是充耳不聞,腳下絲毫不肯停留。
金玉良無計可施之下,行險逼近了蔣精忠幾次卻險些吃了大虧,再不敢過分靠近,眼看著再過不久就要跟著蔣精忠回到大營,只得從懷裡掏出一支甩手響箭,脫手甩出。
響箭昇天,發出一聲響破天際的尖銳唿哨,這是良門門徒之間用來示警的訊號,張翼德在東廠大營之中若是聽到了這種唿哨,就知道師父金玉良那邊拖不住了。
若是此時還沒能找到救出金函雅,那麼就只能先行離開,再做打算了。
可是金玉良太瞭解自己這位徒弟的秉性,若是尋常時候,張翼德絕不會不顧金玉良發出的訊號,但是此次來東廠大營為的是營救寒鴉金函雅,自己的這位徒弟雖然得到警示,卻未必肯乖乖離開再圖良機。
現在金玉良也只能希望,張翼德和蕭遙得到他的示警能夠加快行動,不要迎頭撞上蔣精忠才是。
慢慢的,金玉良已經能夠遙遙看到東廠大營的輪廓,到了這裡已經有不少東廠廠衛在四處巡邏。
金玉良知道,若是還跟在蔣精忠的後面,很可能會被對方調集人手攔住他的退路,只得止步於此。
再說另一邊蕭遙、張翼德兩人和金玉良分開後,便躲藏在東廠大營外面。
不一會兒,金玉良便從東廠大營中退了出來。
緊跟著沒過多久,東廠廠督蔣精忠也跟在金玉良後面,支身一人從東廠大營中走出,追著金玉良去了。
張翼德知道師父金玉良拿著他偽造的令牌和手諭誑住了蔣精忠,和蕭遙兩人壓低身形屏住氣息,直到蔣精忠追著金玉良遠遠地離開後,才從藏身的地方,往東廠大營北面的那組營帳中摸去。
戚家軍陳兵在前,東廠大營中值夜的守衛大多被調往了大營的南面,北面這組大營因衝著漳州府的方向人數最少,晚上在此巡夜的廠衛也是稀稀拉拉的。
蕭遙和張翼德兩人蛇形鼠步高走低伏,沒過多一會兒便摸到了關押著金函雅的那頂帳篷外面,帳篷外面守著一名魁梧的衛士。
從帳篷裡透出的燈光來看,除了這名守在門外的衛士外,帳篷裡面應該還有一名守衛。
張翼德直到師父金玉良能夠爭取的時間極為珍貴,見狀直接從懷裡掏出了吹針,就要出手。
只不過張翼德動作雖快,但是顯然他身邊蕭遙的動作更快,沒等張翼德用吹針瞄準,蕭遙已經摸出了兩粒棋子,朝那守在帳篷外的衛士胸前兩處要穴上打去。
隨著‘噗噗’兩聲棋子墜地的輕響,蕭遙已經拉著張翼德來到了那衛士的面前。
那名衛士眼珠滴溜溜的亂轉,但是身子卻動彈不得,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張翼德這才知道,就剛才那麼一瞬間,蕭遙已經用暗器打住了這名衛士的穴道。
蕭遙的這一手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看的張翼德目瞪口呆,衝著蕭遙比了個大拇指,把自己手裡拿著的那支吹針放在嘴邊,就要掀起門簾闖進去。
誰知道那帳篷中的看守倒也十分機警,兩枚棋子落地的微弱響聲也讓他聽在了耳中。
蕭遙在外面透過影子清楚的看到,屋裡的那名守衛聽到帳篷外微弱的響動後,身子一弓藏起了身形,喝問道:“李老弟,出什麼事了?”
聽到裡面的問話,張翼德眼珠一轉,‘蹭’的一聲從靴子裡掏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比在了帳篷外面那名衛士的脖子上。
蕭遙見狀會意,身手解開了這名衛士的啞穴。
那名衛士被解開了啞穴終於能夠出聲,但是脖子上架著的那柄寒光四射的匕首,以及脖子上被寒氣激起的雞皮,都在告訴他這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正巧這時,帳篷裡面那聲音再次響起“李老弟,怎麼了說話啊。”這一次問話顯然比上一次急促了許多。
張翼德把匕首從那衛士的脖子上挪開了一些,對著他使了個眼色,又朝著帳篷裡面努了努嘴。
那衛士死裡逃生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應聲道:“張大哥沒什麼事,小弟剛才站的乏了,不小心打了個盹。”
屋裡那個守衛聽到他應聲,這才好像放下了心來,貌似是從躲藏的地方又重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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