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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一面是鋼刀一面是銀票的情況就更容易選擇了。
神秘人見胡公公終於收下了銀票,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一抹笑意,他倒是不怕這胡公公收了他的錢卻不辦事,畢竟他能堵住這胡公公一次就能堵住第二次,這個道理他不說對面的胡公公應該也能想明白。
眼見事情解決,神秘人卻是突然又開口道:“在下倒是還有一事望大人成全。”
胡公公心情大好揮手道:“閣下但講無妨。”
卻見那神秘人上前一步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那胡公公邊聽邊點頭,隱約能夠聽到二人交談中這神秘人提到的卻似乎是‘開封’‘大牢’等幾個字眼。
第七回 玉面飛燕
連日來因鬼門關山賊屢屢襲擾開封府周邊官道的風波,開封府內三山鏢局的總院倒是清淨了許多,暫停歇業之後少了人來人往的僱主,也沒了日間裝貨卸貨的忙碌。
只是眼下方子玉兩隻手重傷未愈臥床休養,總鏢頭方長啟又總是被神捕鬼手凌寒叫走,也不知二人整日在商量些什麼事情,只得肖遙一個人卻是有些倍感百無聊賴,每日除了在三山鏢局的練武場上和鏢局裡面的那些個鏢師們過招討教,餘下的時間便只能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來到開封之後,他一路上和鬼手凌寒神拳方長啟二人學了些招式,又和鏢局裡的鏢師不斷過招,眼見這幾日功夫倒是增長了不少,便是神拳方長啟本人得空的時候想要制服他也不是一招半式能夠做到的,甚至有時候還要捱上肖遙幾下。
現在肖遙隱然便是三山鏢局開封總院的第二把好手,即便是槍王李正卿也只能仗著兵器之利支勉強撐下些場面,不過李正卿卻也知道若是拖得時間長了他還是要落敗的。
所幸對於剛下山不久的肖遙來說,閒來無事的遊蕩也十分的有趣,連日來他倒是也在這開封府四九城中的一畝三分地上,管了許多的不平之事著實過了一把俠客的癮。
此時肖遙便正在開封府的市集上閒逛,雖然城外的官道不太太平,但是卻好像並沒有怎麼影響到城中的百姓。
開封府大城中依然如同往日般喧囂熱鬧,天橋底下雜耍的藝人噴著火焰頂著瓷碗用手藝換飯吃,繁華路段的小乞兒東奔西走用同情換飯吃,市集裡擺攤賣貨的生意人吆五喝六用汗水換飯吃。
民以食為天,只要這開封府內一日短不了吃食,這些平頭老百姓就不會多麼的惶恐,除死無大事對於這些尋常人除了或者也沒什麼更高的追求。
至於什麼鬼門關人門關也好,是山賊還是海盜也罷,還是讓那些坐在高堂上的大人們和住在豪宅中的富商們去愁眉不展吧。
肖遙花了幾個大子從東街口的劉家鋪子裡買了幾個熱騰騰的肉饃饃,這開封府裡賣饃饃的鋪子很多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無論哪個姓都有,但是肖遙就偏吃的這老劉家鋪子裡的饃饃味道最好,熱氣騰騰的大白饃饃餡大湯足一咬一口的油。
一邊咬著手裡的饃饃,肖遙準備接著去天橋那邊轉轉,最近那兒來了一個耍槍賣藝的把式莫師傅,看上去倒是有些真本領,起碼以肖遙的眼光來看,這莫師傅一杆槍上的功夫比起三山鏢局的槍王李正卿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李正卿大叔一杆槍的功夫全在‘穩’和‘守’這兩個字上,畢竟他這樣的鏢頭常年奔波在外出門走鏢,幹這行營生克敵還是其次的,先護住自家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這天橋底下的莫師傅一杆硬木花槍耍的卻是虎虎生風,一套**槍練下來每一招每一式除了攻還是攻,一紮心氣膽二扎手腳眼招招都是意在傷敵克敵全無迴護之意,也許莫師傅的這套槍只攻不守是為了耍的時候能多討幾聲喝彩多得幾個賞錢,畢竟看雜耍的人是沒人願意看槍王李正卿那般鐵烏龜一樣的套路的,也可能這個莫師傅是出身行伍戰陣之中,也只有軍旅中上陣廝殺的槍法才能練得這般狠辣不留後路。
肖遙對莫師傅的身世並不感興趣,但不論如何這莫師傅的這套槍法卻吸引了肖遙的注意,這幾天裡他挨天跑來捧場,幾乎便是要把這套槍法完完整整的看完了,甚至他還想著看完了今天這次,便回三山鏢局那寬闊的練武場上也取杆花槍練練手。
正思索著**槍的招式套路,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喝,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功夫增長了多少看不出來,但是眼見著肖遙管閒事的喜好卻是打著滾的與日俱增。
這不一見有事發生,琢磨槍法都顧不上了連忙縱身便往那喝聲傳來的方向趕去,才跑了沒多遠便看到開封府西城的高升客棧外圍了一圈的路人住客,而那爭執的聲音便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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