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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三姑怒道:“齊小子,你今天是特意來消遣老婆子我的?”
齊谷明道:“鬼師叔你何出此言?”
鬼三姑道:“看在你師父忘憂真人玄真子的面子上,老婆子我這次不和你這小鬼計較,若是還敢有下次你師父也護不住你。”言罷走回樹屋內,袖子一擺樹屋的門即從內關上,任屋外的齊谷明如何懇求亦沒有答覆。
齊谷明深知自己這位鬼師叔的脾性怪異,但卻萬想不到她會突然翻臉置肖遙於不顧。這名叫肖遙的青年所中之毒自己和岐黃門的司馬決明師叔都束手無策絕非等閒之毒。然而若說鬼師叔治不了這毒也定會出手將這青年殺死,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如此震怒於他,將他們置之不顧。
齊谷明一時沒了辦法,只得又背起肖遙出了星河谷往靈霧谷去尋自己的師父忘憂真人玄真子再做計較。
靈霧谷內一處山崖古松之下,忘憂真人玄真子正和星河三駿之一的天元子褚讓三在松下對弈,突然見愛徒齊谷明揹著一個不明身份的青年前來十分詫異。
齊谷明先是向天元子和師尊請安,然後便將自己此次出門如何恰巧撞破了鬼門關的奸謀,又說了自己背後的青年如何遭了那黑臉判官的暗害。
天元子聽到此處奇道:“齊賢侄依你所說,這孩子身中劇毒岐黃門的司馬決明都治他不好,你該即刻把他送到星河谷去求那鬼大姐出手,怎麼反把他扛到著靈霧谷來了。”
齊谷明正疑惑於此,便又將自己如何日夜兼程的趕到了星河谷去求見鬼師叔,鬼師叔又是如何為這青年探查,而後卻又突然發怒將自己逐出星河谷的事一股腦的說了。
這下不但天元子就連玄真子亦是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
天元子道:“我與鬼大姐多年至交,她雖然脾性怪異卻萬不會如此,依我看其中必有緣由。”然而真說是個什麼緣由天元子卻是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旁的玄真子亦是對此大為不解,但卻知道此時不是糾結於此事的時候。急忙囑咐齊谷明將肖遙背起放到谷內客舍的床上。
就在玄真子將撩起肖遙的衣袖準備為他把脈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肖遙手上的一件物事,玄真子號稱忘憂真人養氣的功夫已經練到了極深處,此時突然看到這件物事卻依然不免心神動盪。
只是事權從急有些事只得暫且放上一放,待把面前的這名青年救醒了後再做打算。
玄真子將手搭在肖遙的手腕上探查肖遙的脈搏,只覺得脈象平穩雖然氣息減弱但卻是因為自身穴道閉塞所致,並非是毒素造成的。
又將肖遙的眼瞼翻開也無任何的中毒徵兆奇道:“谷明,你確定這人身中劇毒。”
齊谷明不明所以答道:“這青年在**嶺和鬼門關的賊人惡鬥,最後被那鬼門關的二頭領黑臉判官用機關暗害施毒迷倒,這是徒兒和岐黃門的司馬決明師叔親眼所見萬不會錯,當時司馬決明師叔和徒兒都為這青年查過,此人當時面色青白脈象紊亂確是中了奇毒的徵兆,縱是徒兒學藝不精,司馬師叔師出名門萬不會看錯的。”
玄真子撫須沉吟,天元子道:“司馬決明那老小子雖然醫術和他師兄軒轅青木差得甚遠,但亦是當世的名醫之屬依著我老褚看這事上還不至於出岔子。”
玄真子道:“褚老兄,你和鬼大姐交情非比尋常當清楚她的為人,若非如此她又怎會發那無明業火。”
天元子褚讓三輕咦一聲,他雖然不精於醫道但是自問一個人是否中毒還能分辨的出,擠上前去果見那昏迷的青年氣息平穩榮光滿面絲毫不像毒物纏身的樣子。
天元子道:“老弟你的意思是這人根本就沒有中毒,難道是谷明這小子消遣咱們。”
齊谷明聽到此處焦急萬分卻又不知該如何分辨,只得雙目通紅拜伏在地。
玄真子左手一拂將齊谷明帶了起來溫聲道:“我這徒兒是我一手帶大,雖然根骨不敢說如何絕頂,但秉性卻絕對正直良善,褚老兄你休要再開這種玩笑。”
天元子笑道:“哈哈哈,谷明啊你這小子是咱們大小看著長大的,褚叔叔方才只是說笑你看你還當真了。”
齊谷明這才抬起頭來:“師父師叔在上,這青年那日確實為賊人所乘,這事司馬決明師叔和岐黃門的諸位師兄弟都為明證,谷明萬不會扯謊。至於現在為什麼沒了中毒的徵兆谷明亦是不解,若是未中毒又緣何整日昏迷不醒。”
玄真子撫須笑道:“這青年為何昏迷不醒卻是要問谷明你自己了。”
齊谷明道:“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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