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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主,定要拿你這老兒開刀。”
臉上卻不動聲色道:“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尹某覺得咱們紫陽觀推選新任觀主之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緩,諸位以為如何。”
尹萬全目光掃過一眾紫陽觀門徒,有那與他親善的便站出來起鬨道:“尹師叔說的對,咱們紫陽觀領袖正道群倫,若是沒有個掌門豈不被其他名門正派笑話,現在應掌門仙逝,尹天成尹師兄那是眾望所歸。”
此言一出,尹萬全一派的門人便大聲符合。
公良正冷哼道:“尹師弟,應師兄祭期剛過,你這就著急忙慌的跳出來,究竟是為了我們紫陽觀還是為了你那一己私心……”
尹萬全針鋒相對道:“公良師兄,尹某人一心為公絕無半點私心,推舉下任觀主乃是我紫陽觀勢在必行之舉,你這時候說出這番話來,倒讓尹某人弄不懂公良師兄的用意了。”
公良正道:“如今應師兄的四位徒兒中,雖然大徒弟風孤星被應師兄逐出師門,三徒弟荊枯夜命喪賊手,但是四徒弟僧吾行尚在人世,掌門的人選依我看還值得商榷。”
尹萬全冷哼道:“公良師兄,九陽山上下都知道僧吾行叛教出逃早已不能算是我紫陽觀中之人,難道一日找不到這個叛逆,我紫陽觀便一日不選觀主麼?更何況即便找到了僧吾行回來,他又有何德何能能夠領袖我紫陽觀上下,須知道掌門師兄可是把鎮派絕學四九劍法傳授給了我兒天成。”
尹萬全把話題轉移到了鎮派絕學四九劍法之上,公良正等人再無力反駁,一番扯皮之下終於把掌門繼位的日子定在了兩天後。
這兩天之中,尹天成幾乎興奮的睡不著覺,便連對浪使的邪欲都似乎淡了許多。
而玄羅四凶帶領著那十幾名蒙面人晝伏夜出,這兩天也沒有閒著,那日呵斥尹萬全的溫長老便在一天晚上遭了他們的毒手,若不是公良正平素深入簡出,只怕也難以倖免。
等到兩天之後,九陽山上下張燈結綵,一片喧鬧之中零星夾雜著幾面來不及扯掉的喪旗,有一種說不出的諷刺意味。
這一日九陽山上下各處關卡,都被尹萬全換上了自己的親信,甚至玄羅四凶帶來的那些蒙面人,都喬裝成了紫陽觀的外門弟子,在九陽山山腰和山腳設卡盤查。
若不是風孤星和僧吾行兩人都在這九陽山中生活了幾十年,只怕三人還沒等到紫陽觀外,便叫尹萬全父子安排的人手識破了行藏。
饒是如此,有幾處關卡太過艱難,還是仗著蕭遙暗器的犀利,才得以無驚無險的度過,只是時間一久,等到換崗之時,必定會叫後來之人發現端倪。
若是驚動了尹萬全父子兩人,於風孤星等三人來說那便大大的不妙了。
有過了一處關卡,僧吾行奇道:“大師兄,咱們紫陽觀往日裡不見這麼多的巡山弟子,今天山上一定有事。”
風孤星點了點頭,看著九陽山山頂隱約可見的紅旗綢緞,突然道:“遭了,只怕尹天成這個惡賊今日就要接任觀主了,否則斷不會派這麼多人出來。”
僧吾行聞言一愣道:“可是大師兄,咱們在九陽山下時並未有聽人說紫陽觀推舉新掌門這樣的事啊。”
蕭遙開口道:“這尹天成接連害死了他的師孃和師父,本就做賊心虛,生怕被人發現他的陰謀,自然不願意節外生枝,只怕他這般秘而不宣另有所圖,等到他坐穩了紫陽觀觀主的位子,到時候木已成舟他在排除異己,別人就難奈何的了他了。”
風孤星點頭道:“蕭兄弟說的是,咱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尹天成這個奸賊稱心如意了。”
僧吾行問道:“大師兄那咱們還是先去找那貨蒙面人麼?”
風孤星斷然道:“時間來不及了,看天色馬上就要正午了,依著紫陽觀的規矩,接任觀主需要在正午時分,幾位長老的見證下參拜過歷代祖師,再由傳功長老考校鎮派絕學四九劍法,如能擊敗傳功長老又或者得到傳功長老和另外幾位長老的認可,這才能夠成為新的觀主。”
“現在咱們師兄弟四人中,三師弟荊枯夜遇害,你蒙受不白之冤,我被逐出師門,即便尹天成敵不過傳功長老公良師叔,迫於形勢這下,公良師叔他們也只能認這狗賊為觀主了。”
僧吾行猶豫道:“那大師兄你的意思是。”
風孤星道:“咱們直接去後山靈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尹天成坐上觀主的位子,否則紫陽觀一旦淪為玄羅神教的走狗,平白的在天下英雄面前蒙羞。”
僧吾行點了點頭,三人腳下更急,一路往九陽山紫陽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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