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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卻是凡是文人秀才,沒有一個敢自認為文章學識是天下第一無人可及的,即便是說了也無從考證分出高下來。
但是學練武術卻不同,習武之輩講究拳腳之上見真章,你勝了就是厲害兩虎相爭總有個高下深淺,因此除了那修養極為高深淡泊名利的高人外,平常人是絕不肯屈居人下的。
更何況今日,五湖四海百派千門各路豪傑彙集與這華山絕巔之上,哪一個不是自家門派的興旺所在,哪一個不是千百弟子中拔出的精髓,平素裡在各自門中同輩裡無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就說是他自己淡泊名利不喜何人爭搶,但是一旦站在了這摘星臺上卻不在是個人榮辱,而是擔負了所在門派的寵辱興衰。
若是一個不慎在這摘星臺上出了洋相,便連累的整個門派的弟子也遭人嘲笑,如此從華山下去回到門派之時,又怎有面目去見諸位師長同門。
正此之時當真是人同此心,皆想著“哪怕拿不到那爭奪天下第一少年英雄的四個名額,也定要風風光光的勝上一兩場才好,最不濟的也不能一上來就輸給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了去,否則那可真是個生生羞殺人了。”
因此臺下落座的各派少年的目光四散,各個都瞧著別人,也有那眼巴巴的望著摘星臺上,巴望著上去個無能之輩,好讓自己大展神威才是。
場面僵持了一會兒,只是別的門派弟子倒還罷了,若是三大掌門座下的弟子也這般畏縮,只怕便要在天下英雄面前落了話柄去。
少林寺眾僧榮辱不驚倒還罷了,那孫奇勝人老成精也看不出分毫異象,坐在右側的紫陽觀觀主天心道人應斜陽卻是不由的瞥了人群中的二弟子尹天成一眼。
尹天成本來也打定了撿便宜的心思,瞧見師父的目光掃來,趕忙站起了身子大笑幾聲道:“各位竟都如此的推脫謙讓?還是想著等的別人累垮了,自己再來撿個現成的便宜去?現下當著全天下的武林頭道各派英豪,只怕是要墜了自家的聲威吧,在下紫陽觀天心道人座下二弟子尹天成,就先來領教了。”
尹天成話雖然這麼說著,腳下卻不甚快,慢悠悠的從座椅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德往那摘星臺上走去擺足了架勢。
他這幾句話笑眯眯的說出似是說笑,其實卻是點破了臺下許多人的小心思,出言相激。果然還沒等他走上摘星臺,人群中就飛出一人搶先跳上了摘星臺去。
尹天成吃了一驚,往那臺上瞧去就見一個手持鋼刀膚色焦黃眉目分明的散發壯漢,認出了正是殘月刀派這才派來的弟子凌嘲風。
卻說明月宮雖然一分為二勢力大損,但畢竟是原來當世首屈一指的傳承大派,武功根底十分了得,這凌嘲風正是現下殘月刀派門主凌一城的二公子,一手殘月刀的功夫十分難纏。
尹天成即便勝了此人手中的大刀,只怕也要廢上許多的心思勁力去,往後若再遇勁敵只怕難以討好。
只是這時勢如騎虎容不得尹天成反悔,只得含笑繼續一步一步繼續往那摘星臺上踱去,心中不由的暗恨自己與這凌嘲風並無仇怨,為何他卻要在一開始就和自己為難。
正計較間,那跳上摘星臺的凌嘲風卻突然對著臺下的尹天成拱手道:“天成兄,在下殘月刀派凌一城,多有得罪了。”
尹天成回禮道:“凌兄弟多禮了,在下尹天成來領教凌兄高招。”說完就要縱身上臺。
哪成想凌嘲風卻急忙道:“天成兄且慢!”
尹天成足下一頓看向那凌嘲風,就見那凌嘲風想著素空和尚一拱手道:“素空大師,晚輩有個不情之請。”
素空宣了聲佛號道:“凌少俠但講不妨。”
凌嘲風朗聲道:“在下想向一人溺戰不知可否。”
素空聞言一愣,往臺下的尹天成看了一眼,道:“只要尹施主不計較,那人有肯迎戰便無不可。”
凌嘲風趕忙看向了尹天成,尹天成此時心中早就樂開了花,轉念一想便猜到了幾分凌嘲風溺戰之人是誰,表面上卻是一副頗為不願猶豫不決的表情,嘆道:“不是尹某不肯幫凌兄弟這個忙,只是不知凌兄溺戰之人是誰,咱們先要看看對方肯否迎戰才是。”
尹天成話音方落,不等凌嘲風叫出溺戰之人的名字,人群中便已跳出一個漢子,翻身上了摘星臺。
只見這人束髮藍衣廣眉闊口,卻不是圓月劍派此次的代表,門主嬴月明的二公子贏西樓又會是誰。
明月宮為崩散之時,嬴月明和凌一城二人在門主就是死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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