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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異。
其後三人依蕭萬山所留記號行出不歸谷,方一出谷番人即欲與蕭林二人作別,臨行前言說倍感於蕭萬山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寶盒,開啟後卻是一塊又似水晶又似玉石的事物,通體翠綠無半分雜質更奇的是細聞之下帶有幾不可聞的淡淡幽香,蕭萬山見識非凡卻也不識得究竟是何物。只是當下番人甚是堅決,蕭萬山推脫不得,又見林菀遙神色頗為歡喜,道了聲卻之不恭收下了轉手送與林菀遙。
番人見蕭萬山終將寶盒收下這才彷彿鬆了口氣放下心來,就此拜別離去。
蕭萬山和林菀遙至此已將教主酆都吩咐一應事物採買齊整,僱了一隊駝馬尋了些民夫挑子就此上路返程,一路往玄羅神教總教叱吒峰所在玄山行去,一路無事不提。
再說蕭林二人一路護著貨物不敢有片刻絲毫放鬆,這日眼看著終於行到了玄山腳下,蕭萬山林菀遙不禁齊齊鬆了口氣,之前日夜提防如今驟然解脫卻是加倍的感到身心俱疲。
眾人轉過一個山凹,只見前方塵土飛揚竟見一彪人馬疾馳而來。
第四回 四海沉浮
眼見一彪人馬飛奔而來,蕭林二人俱是驚疑,此時已是玄羅神教玄山左近,當下雖說驚疑來人用意,倒也不甚擔心貨隊的安危,直到那路人馬行的近了些,蕭萬山才認出那賓士在最前方的兩位卻是日聖謝驚濤和月聖許清璇。
原來先前謝許二人依照約定西行吐魯番,說起來路途本較之蕭林二人稍遠,但僥天之倖謝許二人此番西行一路順暢,加之吐魯番國不若韃靼國那般幅員遼闊物產繁雜,二人所需採買事物也要較北上的蕭林二人少些,因此一路披星戴月前往吐魯番,採辦周詳後又快馬加鞭返回,反而比蕭萬山林菀遙快上了許多的時日。
謝驚濤和林菀遙二人旅途勞頓,連日來都在總壇將養身體,方才突然聽得手下教眾稟報,得知蕭萬山和林菀遙二人北上歸返,現下已行至玄山腳下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帶了些人馬前來迎接。
他們四人名列神教四聖使,又均得酆都調教,這些年來感情自非尋常,此番二人前來迎接一來是數月不見對方甚是想念,二來未必沒有炫耀自己二人辦事更加迅疾爽利,自覺勝過蕭林一些的意思,少年心思攀比之慾總是有的。
待到近前二人才驚覺面前的貨隊綿延無盡,蕭林二人採買的事物超過自己二人不知多少,這才醒得自己二人不但未勝如今看來倒是輸了一些,當下收起了炫耀之心。
交接停當,蕭萬山等四人結伴走在前面,後面幫眾已經打發走了一眾僱傭的販夫挑子接管了貨隊馱馬。許清璇一邊嘰嘰喳喳的將自己和謝驚濤一路前往吐魯番的見聞說了,而後便拉著林菀遙不住的詢問他們北上塞外的見聞,林菀遙磨不過她,只得將自己和蕭萬山二人一路上的事情撿些緊要的說與她聽,當林菀遙說到大漠荒原狂沙漫卷陌路塵煙的浩瀚景象,又說道蕭萬山如何風城賭鬥黃沙寨漠北八刀為民除害,再說到二人結伴如何夜入不歸谷誅殺斑斕怪蛛救下落難的番人,諸般離奇經歷直聽得許清璇杏目圓睜,卻是既緊張又興奮直似恨不得自己是跟著蕭林二人去的塞北,勝似和謝驚濤一路去那無聊又燥熱的吐蕃。
急忙問道:“那瘴氣美麗卻已這般劇毒,妹妹你說的怪蛛更是瑰麗異常恐怕毒性更猛呢,幸而蕭大哥武藝高強護得住你,若是換了某人恐怕就不行了嘍…”一邊說一邊衝旁邊的謝驚濤做了個鬼臉,謝驚濤和她武藝本就在伯仲之間,然而卻不如蕭萬山頗遠,聽她這麼說倒也反駁不得,只是一張俊臉苦的直待發青。林菀遙知道謝驚濤心善憨厚,見他窘迫不忍,湊到許清璇耳根,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悄悄話,把個英姿颯爽的許清璇羞得滿面通紅瞥了謝驚濤一眼,哼了一聲卻是扭身去掐打林菀遙。
叱吒峰乃是玄山最高峰,玄羅神教總教就坐落在這峰頂絕顛,當年酆都弱冠之際在這玄山揚名江湖,武林中人也因此稱其為玄帝,那時卻是酆都以山為號,而如今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玄羅神教在玄帝的領導下直欲雄霸天下,當今的武林人士卻反只道這玄山是因玄帝酆都而命名的了。
叱吒峰上的風雲堂是玄羅神教的樞紐之所在,高堂正中懸掛一塊鎏金匾額,上書叱吒風雲四個大字,鋒芒畢露氣衝雲霄鋒銳遒勁,令人望而生畏,玄羅神教的教主玄帝酆都便在此間迎接了遠道而回的蕭萬山林菀遙二人。
陽聖蕭萬山先是將自己二人一路北上所行種種稟告玄帝,酆都聽聞他們二人智剿黃沙寨又將所得財物盡皆用於採買教中事物,頗為喜悅當下勉勵二人一番。蕭萬山又將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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