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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當天,有很多孟楚白的兄弟藉口各種名義,來到“孟宅”探望未來的“大嫂”。
兄弟們擠滿了屋子,林可兒紅著臉躲在裡間不肯出來,最後還是一個叫“胡大勇”的漢子,一口一個“嫂子”叫著、拱手作揖的請可兒出來,給大家倒了杯茶,兄弟們才心滿意足的一鬨而散。
孟楚白性格有些木訥,話語不多,但是他對林可兒很用心,會帶著可兒到處走走,看看。
孟楚白沒有什麼親人,據他自己說,他是個孤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落花軒”蕭家的老爺子蕭斷眉收留,供給他衣食,教授他武功,直把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楚白很內斂,很務實,也很爭氣,這些年來為蕭家做事,誠誠懇懇,盡心竭力,做出了不少成績,在“蘇州”一帶,成為了“落花軒”獨當一面的代表人物。
孟楚白不是太喜歡交際,所以他在“蘇州城”基本上沒有什麼朋友,他唯一的朋友,就是自幼和自己一起結伴長大、情如手足的蕭家少主蕭揚眉。
分舵事務繁雜,孟楚白差不多是大清早就出去,忙了一天入夜時分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可兒會乖巧的煮好楚白愛吃的夜宵,安靜的等他回來。
孟楚白比可兒年長十歲,他嘴上不說,但心裡很是愧疚,為了不讓這位一個人整日呆在家中的小女友感覺發悶無聊,楚白會在不忙的時候,就會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儘可能的抽空陪可兒說說閒話。
年近三十的忠厚漢子,在如花似玉的女孩兒面前,拙嘴笨舌地不太會講什麼情話,他講的基本都是一些江湖中的趣聞和新聞。
孟楚白從來不和可兒說江湖上的醜聞,他不想那些不好的事情,玷汙沾染了這個純潔的紫衣女孩兒。
無論孟楚白講什麼,林可兒都手託香腮,在燈下饒有興趣聽得聚精會神。
——雖然楚白講的那些事情,我很少能聽得懂,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我會用心去聽,這是一種尊重,我不想看到那個費盡心力尋找共同話題的敦厚男子,臉上有失落自卑的神情,我不忍心。
孟楚白一直沒有說什麼時候與可兒拜堂成親,他不說,她也沒問。
時間,就在這樣安靜無趣的一天天過去……
有一天,一身紫衣的可兒,突然發現院子裡的石榴落了一地枯黃,原來已是深秋。
這些天,武林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落花軒”蕭家宿敵、隸屬關東“大風堂”的“虎威鏢局”接了官家一趟鏢,護送貢寶“骷髏蓋”進京。鏢車行至“落花軒”地界被劫,鏢隊自總鏢頭“搖頭獅子”張大威之下,連同鏢師、趟子手、馬伕共一十九人,全數被殺害。
事後,“大風堂”外堂四大執事之一的李員外火速趕到案發地點,發現死者悉數死在“落花軒”蕭家的獨門暗器“花開花落知多少”之下,當即糾集堂中好手向“落花軒”興師問罪。
“落花軒”蕭家此時兩大巨頭蕭白衣與蕭斷眉爭權,正值內亂,無意樹此強敵,便即委派“蘇州”舵主“金鞭擒鵬掌”孟楚白代表“落花軒”登門解釋談判。
孟楚白臨走之前對林可兒說道:“可兒,我要出門去關外一趟,最多兩個月,明天我帶你去一個朋友的府裡,他那裡離集市近一點,你住在哪裡方便去集市走走,分舵的人都很忙,怕是會冷落了你。”
可兒百依百順的點了點頭,就像孃親說的,女人不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
——那天晚上,我記得楚白一反常態,他在外面喝了很多的酒,很晚才回來,他是被他的兩個兄弟扶著回來的,他喝得很醉,我知道,他一定有什麼心事。
煮了醒酒湯伺候孟楚白睡下後,林可兒去責問那兩個分舵的兄弟,大個子“飛雲手”伍剛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另一個“矮金剛”胡大勇欲言又止,似乎想暗示可兒什麼,然而,最終只是跺了跺腳,什麼也沒說。
這很不符合胡大勇這個直腸漢子的性格,一切都透著一種莫名的奇怪。
那晚,可兒依稀聽到,孟楚白夢囈著一個叫“公孫小娘”的女子名字……
翌日,孟楚白領著林可兒去了“落花軒”少主在“蘇州”的別院“蕭園”。
當可兒站在“蕭園”的前廳裡的時候,可兒知道宿命開始發揮它的作用,抑或幸福,抑或悲傷。
她看見了一襲白衣的男子蕭揚眉,他還是初見時的那般清冷。
“可兒姑娘,安心的住在這吧,沒事了可以在園子裡逛逛。”聽見了蕭揚眉的聲音,可兒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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