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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為了你這個冤家,背叛我家爺,殺了僱主蔡相的人,但若霜是我的姐妹,你絕不能動她一根手指頭,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冷若顏正色的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涼城”中,除了大姐若顏和二姐若霜這兩個跟隨冷北城稍久的丫頭,稱呼冷北城為“爺”外,其餘若雅和若芊兩個小妹妹都叫冷北城“哥哥”,自然兩個大丫頭之間的感情要更深厚一些。
談笑絕望的道:“老天!我們該怎麼辦呢?”
看著談笑焦急傍徨的目光,冷若顏抓過他的手,她倔強地抿著菱形的唇,擠出了一個微笑才說道:“有我在,不怕的。”
冷若顏的唇已痛成紫色,究竟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凍,談笑不曉得。
見他滿額是汗,若顏柔惜地用手抹去,柔聲道:“談郎,我的傷不礙事,你可不要為我冷到了呢。”
談笑哭將起來道:“若顏,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我沒有死,”冷若顏疲倦地道:“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還不如一死……我這樣一死,你會懷念我的,”
”不要胡說了好不好?你不會死的,我們都不會死的。“談笑泣不成聲。
冷若顏疲弱地笑著道:“先找個乾淨的客棧安置我,如果我們逃過這一劫,我跟你同行下半輩子。”
風雪小築。
客棧的名字很文雅,想必店主該是個飽讀詩書的落第秀才。
在冷若顏沐浴的時侯,一向好潔的她,總愛在敷著清水時總愛用手大力地搓揉著自己的肌膚。
她的玉體完美無瑕,肌膚直似吹彈得破,觸手處柔軟而有彈性,連她自己也不覺心動。
她的手觸及一個疤痕,那一道刀痕,是談笑在“一線天”對決洛正熙時失手砍傷她的,想到這裡,她就想起屋外等候的談笑,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溫柔。
可是,忽然之間,若顏覺得有對很亮的眼睛在看她。
——有人在窺視我。
第五章 小小小小的蘇小小
冷若顏披了衣服匆匆出來,她直問談笑道:“剛才你有沒有在偷看我洗澡?”
——逃亡途中,談笑確曾偷看過。那是夫婦間的褻戲,本就是閨房之樂,無可厚非。
談笑道:“沒有。”他又想來挑逗冷若顏,冷若顏肅然打掉他的手,變色道:“有人!”
這時侯,夜已深沉,有人敲打房門。
冷若顏全身戒備地開啟了門,一看,是“風雪小築”的老闆,若顏只覺一陣昏眩。
門外風雪中的客棧老闆,寬袍古服,背有包袱,五綹長髯,頂帶高冠,像一個飽學鴻儒更多似一個劍客,不是相府“三十六派”之首,“海派”掌門,”平明送客“楚山孤又是哪個?
——要來的,終於來了。
“你一個人?”冷若顏強作鎮定的問道:“我妹妹若霜呢?”
“她已經來了。”楚山孤拔出了他的劍。
三尺七寸長的劍鞘內是一把一古樸無華的寶劍,令江湖人聞名喪膽的“送客劍”。
“她來了?”冷若顏有些惶然。
“嗯,”楚山孤道:“她已在屋內。”
——楚山孤沒有說謊。
身材頎長,神情落寞的冷若霜,確實已在屋裡,正在自斟自飲,滿腹心思似的。那柄“離別鉤”,像它的主人一樣,直直的立在地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蕭索惆悵。
冷若顏慘笑。
冷若霜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凉城”姐妹中,若霜是出了名的嗜酒如命。
當她飲到第十三杯的時候,她說話了,聲音是那麼的落寞,彷彿來自天涯:“‘凉城’自建立以來,從來沒有在一件任務上,同時或者相繼派出兩個丫頭出馬,這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誠然,“涼城”四美,個個身懷神兵絕技,獨當一面,與江湖上的豪雄霸主、武林中的掌門族長平起平坐,分庭抗禮;而此番受僱蔡相,原以為派出四丫頭之首的冷若顏,定會手到擒來,馬到成功,卻不料若顏背棄“涼城”,臨陣倒戈,冷北城震怒之下,只得又派出了“涼城”四美堪堪能與冷若顏的“多情環”相匹敵的冷若霜。
以冷若霜天下獨步的追蹤術,談笑和冷若顏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就是藏至天宮地府,也會被翻找到光天化日之下。
冷若顏拔出銀環,披散了發,用貝齒咬住,道:“你們想怎樣?”
“我們想怎樣你早就知道了。”楚山孤好整以暇的說:“你殺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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