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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跳開,她躍到東北角,很快的,她身形遊走,又到了西北角。
只聽姚三刀吼著問一句:“你不是柳舒逸……你到底是誰!?”
那姑娘又閃到了正北角,悠然回了一句:“北城之北,無關風花雪月。”
姚三刀一聽,如一記晴天霹靂,慘嘶:“你——是——冷——若——霜!?”
這時,那姑娘已滑到了西南角。她跳躍如虎,凡所到一處,原來匿伏在那兒的人必發出慘叫!
叫聲短促,一叫即滅!
“可惜我還是來遲了,”只聽那姑娘幽幽一嘆:“來得還是太遲了。”
她說完這一句,姚三刀忽然嗥天狂吼了一聲,全身一陣震顫,身上分頭、胸、腰三處均一併噴射出血泉,血泉沖天之際,就是他倒下之時。
冷若霜那三劍,他竟然一劍也沒躲過,一招都接不住。他身上三處要害鮮血狂噴,以致他忽爾感覺到一種奇特的、詭異的、前所未有的歡快,然後就失去了感覺。
“蒼……天……有……眼!冷爺終於派人來了!”梅添丁喜極而泣。
來的的確不是柳舒逸;而是接到“梅花鏢局”飛鴿傳書奉命來援的冷若霜。
——她化妝成柳舒逸,直搗黃龍,直接攻進敵陣的核心,要打從核心起,將敵方陣容摧毀瓦解。
“兩面三刀”姚三刀已死,冷若霜東躍一下,西掠一遭,就像一隻跑得飛快的老虎,“離別鉤”揮動間已誅殺了大廳裡四名埋伏的人。
局中原先埋伏的七人,竄了出來,要發動“七星涅槃”大陣。
當先的兩人同時間倒了下去。
但冷若霜只舉起了鉤劍,並沒有發劍。她還微微仰首,遙遙注目,她一點也不像是在動武,更不似在殺人,可是首當其衝的兩名高手卻死了。
這時候,守在“梅花鏢局”外的高手,都發覺局中有變,生了警覺,其中四五個好手還離開了崗位,掠進大廳來看個究竟。
鏢局裡那些惶亂中的“七星堂”徒眾,一見佈置在鏢局外援軍到,又有了一拼的信心。他們的陣是布不成的了,但他們還可以眾擊寡。
不過他們還未及聚集,冷若霜已然發動——
她一人一劍就殺了過去,以寡擊眾,以一敵百,只見梅花疏影裡,寂寞的劍光飄起,淒厲的鮮血迸漓……
鏢局裡的人,乍聞廳內有異,再急回援,而在局外的高手,這時也發覺局內有變,反撲入局,一時間,搶入內廳的“七星堂”高手愈眾,但卻不成陣勢。
冷若霜只一個人,她只做一件事。她由內至外,一路殺了出去,一直殺了過去。很快的,慘嚎聲此起彼落,不住有人撲倒踣地,她那一身青衣,很快便為血水染紅。
第四章 王侯富貴兩相輕
場上人人拼紅了眼,殺昏了頭。混亂中,安琪兒郡主將手輕拍,揚聲道:“你還在等什麼?你知恩圖報的時候到了!”
一條孤獨冷峻的影子自關公頭像上飄落地面,冷若霜霍然轉身,就看見安琪兒身畔那神情落寞的東瀛少年,她臉上陡似塗了一層白霜:“是你?”
來人眼眸裡蒙上了一層特殊的感情,稍一稽首,也喚了一聲:“二姑娘。”
冷若霜冷笑道:“柳生,你跟柴如歌、童貫絕非一路,何苦要為他們而戰?”
柳生寒也笑了,笑意裡有說不盡的寂寞:“我不是為他們而戰,我實是為自己的承諾、報恩。”他嘴角下拗,現出了一個微帶淒涼的微笑,語音寂寞無奈:“我在投入義父布先生門下之前,貧無立錐之地,家慈飢寒,全仗安琪兒郡主大力接濟周全,才令我母度過飢貧。所以,我欠她一個人情。”
冷若霜看了一眼俏立在柳生寒身畔、嬌笑如花的安琪兒,神情黯然的笑了笑,有說不出的驕傲:“看來你我今日必有一戰了。”
安琪兒悠哉遊哉的負手而立,幽然道:“本宮久聞二姑娘與柳生三公子曾於‘談亭’有過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而今再要一決雌雄,這樣的對決,縱拼上一死,也非看不可。”她這樣說來,彷彿柳生寒與冷若霜之戰,與她全然無關似的,她只是為觀戰而來一般。
但這一句話,無疑是堅持要柳生寒與冷若霜一戰不可。
柳生寒目露厲芒,向安琪兒投去:“我說過的話,決不食言。為你出手一次,我定當履行。”他回頭凝視冷若霜:“不管你殺了我?還是我殺了你,我自當全力施為,不過不管死的是你是我,餘下一人,都可殺了安琪兒這個女人替對方報仇!”這句話說得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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