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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三名副手看清楚下面洞裡的情形:
帶著魔神恐怖面具的冷武侯、頂盔掛甲的夏侯二十一、花容失色的朱七七,他們三人一起看到了兩個披頭散髮、不成人形的女人,和兩隻趴在她們身上“嘿咻”正猛、“進出”正急的白猿和黑狼狗。
兩個女人全身一絲不掛,她們幾乎是躺在猿糞跟狗便堆裡,帶著滿身滿臉的抓傷、咬傷,承受兩隻獸性大發的發情禽獸糟蹋;她們的頭髮上、臉上、身上,掛滿了、沾滿了動物的糞便,根本看不清楚她們的本來面目。
這兩個女人,都奄奄一息,但都沒死,都有一口活氣,活著受罪、受辱、受難。
三大副手面面相覷,他們一時都不知道,這兩個被一猿一犬禍害的人鬼難辨的大胸女人,倒底是什麼人。
“三位,你們不打算和她們姐妹兩個打聲招呼嗎?他們可跟你們是熟得不能再熟悉的老朋友了,冷軍師、夏侯將軍,你們兩個可都睡過她們膿,還有七嫂,她們可是你最好的姐妹呢,你們真的不認不出她們了嗎?她們是芙蓉姐姐和鳳姐啊!”熊東怖大為惋惜的道:
“她們姐妹倆半個月前去殺李儀之失了手,著了相,我只能把她們隱藏保護起來,怕她們長困寂寞,我還好心好意的將打了‘發情’針的大白和老黑一起送給她們兩個騷包做伴!”
說這話,熊二爺又坐下來喝湯,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下面的人,不管是誰,犯了錯,都要付出代價,是也不是?她們的身子還有一點用,所以我不會讓她們馬上就死……嗯?你們三個都杵在那兒做什麼?湯快要涼了,都快坐過來陪爺喝完這甕鮮湯啊!”
“呃——哇————”的一大聲,朱七七終於嘔吐了出來。
對於朱七七的“失態”和“失禮”,熊二爺認為,這是對他的“不尊重”,作為懲罰,熊東怖當天以自己卻一個夜間用的尿壺為由,拿走了供奉在“黃鸝堂”、朱七七亡夫彭怒烈士的骨灰罐,丟在了床腳,充當夜壺。
那天晚上,熊二對著彭怒的骨灰罐撒尿小解的時候,他突然全身連同小便器都打了個機靈——
他突然想起,今晚應該是布伯行動的時間了。
——為了能成功且出色的完成熊二爺交代的任務,一臉奸詐的布伯,對自己手上的人手,做了細緻的劃分。
“鳥弓兔狗”四殺將,負責佯攻“流星花園”,並故意放走了司徒白馬,去向冷若霜求救;冷若霜一收到求援,馬上囑咐小蜻蜓索好門窗,青衣單劍,星火馳援“流星花園”。
冷若霜前腳一走,伏在彩戲師家附近暗處裡的布伯,當即命令“狼心狗肺”在外面警戒放哨,自己獨自一人,去敲那扇破爛的像垂朽老人的柴門。
敲門聲響起前,小蜻蜓躲在內屋抱著若霜姐姐買給她的布娃娃哼著若霜姐姐教給她的格;花花綠綠的彩戲師跟滿身豬油汙漬的朱四兩,正在外屋間的殘燈下說話。
“我說彩戲師,你也打了幾十年光棍了,過日子沒有個女人不行啊,你帶著小蜻蜓一路往返‘關東’和‘塞北’,對她就沒什麼想法嗎?”朱四兩搓著長滿厚厚繭子的粗手,向燈下縫縫補補的彩戲師試探道。
抬頭瞄了一眼裡屋唱歌的小女孩兒,見她沒有察覺,彩戲師才低聲埋怨同伴道:“老朱,你胡咧咧個啥?我這把年紀,都能做人家爹爹了。”
朱四兩壓低聲音,湊過來道:“年紀不是問題,你不見董三爺的六姨太,比董小姐還要年輕,”他指了指了自己的腦子,繼續道:“雖說蜻蜓姑娘這兒有問題,可畢竟是個女人,傳宗接代沒問題啊!你就忍心你這祖輩傳下來的‘西洋戲法’,到了你這輩兒,就失傳啦?”
彩戲師耳朵裡聽著小蜻蜓似有似無的哼唱,默不作聲起來。
見同伴似乎有些心動,朱四兩趁熱打鐵:“你要是不好意思,等一會二姑娘回來,我替你和她說,讓二姑娘為你們兩個做主,今晚進洞房,把喜事給辦了。”
沉默了一會兒,彩戲師在燈下發出一聲短嘆:“一個人打滾了半輩子,說不想那事兒,那是假話;可是蜻蜓那孩子是十三爺的人,一個瘋癲痴傻的花骨朵也似小姑娘兒,我都土埋半截了,又老又窮,不能做那個孽啊!”
就在此時,他們聽見有人厚重的敲門聲。
鄉下暮夜裡,這叩門之聲,聽來既空洞的心慌,也沉實的心惶。
屋裡的小蜻蜓探出頭來,喜溢於色:“霜霜姐回來了?!”
彩戲師納悶的道:“姑娘才走不久,這裡離‘流星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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