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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顏淡淡地道:“楚公子盛情,盛賤妾心領,當代為轉稟我家爺。”
安東野也不申辯回應,但是遠遠跟來的四更卻叫了起來:“楚羽你這小白臉、反骨仔,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背叛義兄的醜事,可不是衝著誰的面子、就能自圓其說的!”
四更大人是和談仙一路暗中跟隨安東野趕來的,他們二人一現身,楚羽的身邊,也出現了兩個人:蘇磨和孫驢。
秀士蘇磨即還口道:“開什麼玩笑!你莫要含血噴人!明明是你們‘騰訊堂’這一干小子、勾結安東野,構陷離間我家兩位公子爺,要圖謀我們‘青衣樓’的產業!還在這裡反咬我們公子一口!”
安東野舉手製止四更和談仙繼續責罵下去,並沉聲道:“楚公子,東野最後問一句:你有沒有加害辰源大公子?”
楚羽微笑不答。
孫驢馬上接過了問題:“三爺誤會了,我們公子從不做那種事。辰源近年來百病纏身、心性大變,離間部屬,屠戮幫眾,遭樓子裡部分莽撞的兄弟聲討反對,亂軍之中,以致下落不明,凶多吉少。而那些以下犯上的亂兵,都已給楚公子處置了。你若要簍子裡叛徒名單,稍後我可以為你提呈;你要人證和物證,我們也有一應奉上。”
談仙口舌靈便,當時就將話頭接了過去:“免了、免了,這些所謂的‘人證’、‘物證’,怕是你們早已動了手腳,欲加之罪,不敢苟同。”
楚羽亦揚手阻止他身邊的二人接著責斥下去,他只盯住安東野,問了一句刀:“話不投機半句多,看來我們只能做敵人了?”
安東野道:“除非我見著個活著的大公子,並且他親口告訴我這件事與你楚羽完全無關!否則的話,你我一戰,不可避免!”
“好,不愧為大英雄安東野!”楚羽曬笑道:“我若不應戰迎戰,倒顯得我是狗熊了。不過呢,在你出手行俠仗義之前,你不妨先問候一下你的好朋友辰源的姐姐現在是否安好?”
楚羽說這句話的時候,安東野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雄壯的臉上兀變了色。
過了好一會兒,他安東野才咬牙切齒地道:“你竟然控制了辰沅大姑娘做人質……楚羽,你好卑鄙……”他竟氣得一時說不下去話了。
樓上的冷若顏在上面瞧出蹊蹺,不由得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楚羽“哈哈”笑道:“會有什麼事呢,只不過小生替失蹤的辰源大哥,好好照顧一下他那苦命的姐姐。”
安東野痛心疾首地道:“……辰沅大姑娘的丈夫新殤不久,孤苦伶仃,你怎麼忍心對待她一介年輕孀寡!?”
“你在說什麼呢?!”楚羽擺出一副完全無辜委屈的樣子,轉身向冷若顏攤手道:“他說的是什麼話嗎?我大哥的親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啊,我大哥如今落了難,生死不知,久無音訊,我這個做弟弟的,好心好意的替他照顧家裡人,難道我還有錯嗎?”
然後他向冷若顏傲笑道:“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告辭了,多謝冷大姑娘的一曲寄贈;你們不必相送了,反正來日方長,後會有期,隨時戰場上刀兵相見,黃泉路上輪迴相逢,再見、再見。對了,替我謝謝冷爺,說不定楚羽下次祭拜義父布先生亡靈之時,也連冷爺他老人家的神位一併祭奠了。得罪、得罪,別過、別過,再會、再會,請了、請了。”
一大篇客套說完,楚羽就與兩名部屬,揚長而去。
——辰源大公子孤苦無依的弱質胞姐辰沅,恐已落入楚羽的魔掌,甚至是反叛之前,就早早已落入楚羽的手中。
楚羽手上扣住辰沅,辰源和支援的他的各方人馬,就受其牽制要挾,不敢妄動。
辰源和他的朋黨不能妄動,可不等於楚羽也不妄動,以他傲狂的性格,他絕對會乘勝追擊窮追猛打步步緊逼剷草除根雞犬不留。
如果這樣,辰源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不但是安東野,就連在場的也無法有任何行動,何況這件事情,本身就牽扯極廣,也不知道楚羽把人質辰沅關在什麼地方,縱能動用“騰訊堂”的官方關係,搜查楚羽的“青衣樓”,非但會得罪了冒犯了“青衣樓”的尊嚴,而且也得罪了蔡少傅、小柴王爺、閻尚書這一干朝廷大佬。
更重要的是,現在誰也不知道楚羽把人質藏在何處?何況楚羽謀定而後動,定早已佈置妥善,不容外人找出這兩制敵的砝碼來。
這番會晤,這次談判,楚羽已達成了比預期還要高的目的,他已穩穩地、高高的佔據了上風。
所以他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