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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東怖摩挲著光頭,發出一聲浩嘆,對身畔一臉怪誕的布伯道:“我說什麼來著,這些女人,不是殺夫的白虎星、就是剋夫的掃帚星,留不得!”
布伯滿臉怪誕地答道:“二爺說得對,這些女人都該殺!”
熊東怖斜裡白了他一眼,惱:“那先生還不動手?”
布伯怪誕一笑:“沒有二爺的命令,布高興不敢妄自下手。”
熊東怖“嘿”聲笑道:“那現在我就命令你,你去把這三個娘們兒都宰了——”
布伯撓撓亂糟糟的頭髮,聲音怪誕的道:“她們有三個人,我一個人能打得過她們嗎?你四不四傻?”
熊東怖怒叱道:“豬腦子!我又沒叫你一上來就殺三個,你大可一個一個的殺啊!餘下的兩個,溫前輩和謝前輩可以替你纏著,待你殺了一個再殺另一個,這樣總可以了吧?”
布伯退了一步,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大聲答道:“不行!殺人是布行街和布別離的差事,我布高興要留在這兒保護熊二爺您的安全!”
“啪!”熊東怖竟惱羞成怒摑了布伯一個大耳光:“窩囊廢,難怪你一輩子都要做布青衣的影子!”
布伯捱了打、受了罵,他卻沒事人似地響起一聲怪誕的詭笑,倒背兩手,揚長而去。好像熊東怖打罵的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熊東怖不再去理會這個捉摸不定的布伯,他將野獸的目光,再度投向自己陣前的三員大將:溫四書、謝六道、冷屠夫,冷冷的道:“三位是要等本座親自出戰嗎?”
卻聽古板的溫四書道:“凡是兩軍交戰、雙方交手,斷然沒有一開戰、主帥就出馬的道理!”
圓滑的謝六道道:“那當是個什麼戰法?”
溫四書道:“當然是先鋒副將先行挑陣了。”
謝六道馬上把黃豆粒大小的眼睛,精光閃閃的瞧向冷屠夫——
冷屠夫似是吃一驚,他指著自己的紅鼻頭,張大了口,結巴的道:“開啥玩笑?我……我就是一個廚子……”
謝六道即問:“要是先鋒副將是個熊包呢?”
溫四書道:“那咱們老哥倆是來做什麼的?”
謝六道道:“奉童大公公的意思,來給二爺助拳的啊!”
溫四書道:“對頭!現在咱們不打頭陣,給二爺敲個鑼、開個場,二爺的銀子我不白拿了嗎?二爺的閨女你不也白睡了嗎!”
謝六道小眼珠直轉:“四書先生言之有理。卻不知你先上、還是我先來?”
溫四書道:“在‘富貴集團’裡,座次排位,你前還是我前?”
謝六道不敢怠慢,忙道:“七大分堂,你四我六,自然是你前我後。”
溫四書悠然道:“長者為尊,少者多勞,尊老愛幼,傳統美德,你說是該你先打頭陣、還是應我先打頭陣呢?”
謝六道居然道:“尊老更要愛幼,我比你小,你保護我是理所應當、也是理所應該的,當然是你先上。”
溫四書卻語重心長的道:“我比你年長位尊,理應為你壓陣掠戰,以應付後面的高手。”
謝六道仍堅持己見的道:“那怎麼行?做小輩後進的,沒理由拔了先輩頭籌,佔了長輩的便宜,搶了老輩的風頭,您先請!”
溫四書搖頭晃腦的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還是應該多給新人一些出頭立功的機會。”
謝六道引經據典的道:“‘孔融讓梨’教育的不就是我嘛……”
他們兩個武林中大大有名的成名人物,相互推諉,互相推辭,竟當眾如此“禮讓客套”了起來。
熊東怖心底突然感到莫名的悲哀,環視眾將,褲衩跟“劍帥”敗軍之將,吉祥和如意驚弓之鳥,現在他手邊的可用之人,簡直是不忍直視啊。
既然無將可派,熊東怖就決定親自出手——
出手教訓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他大步踏出,他仰天大笑,他聲如雷霆:“今夜,我熊東怖便讓你們這些臭丫頭橫屍於此,‘涼城四美’就此絕跡江湖!”
冷若雅忿笑道:“即使我們姐妹今晚戰死,還有大姐為我們報仇的!”
“冷若顏?”熊東怖嗤笑了一下。
冷若霜傲聲道:“我大姐,讀心之術,不必動手,便能克敵;迷魂之功,不需動武,就可殺人。”
熊東怖“哈哈”一笑,冷嘲熱諷道:“狗屁,冷若顏那個騷貨,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千人幹、萬人睡的爛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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