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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道這麼多年,怎麼非要和那讀死書、不開竅的舒書一般冥頑不靈?本公子既已答應你了,你又何必非死不可呢!”
“哈哈哈……”齊棋仰天笑道:“你這種人,連結義大哥都害,還會言而有信麼?你要是守信義,大公子今天還會遭了你的暗算麼?你要是守誓言,母豬都上樹了……”
他尋思:反正自己就要死了,不若索性罵個暢快——
要殺死楚羽和何家兄弟這些人,齊棋自知沒這個本領,但他要殺死自己,還是易如反掌的簡單事。畢竟,命是自己的,自己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可惜,他想錯了,完全想錯了。
有時候,人的命和人的命運,未必就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齊棋還未罵得痛快,楚羽手裡的短簫已燦然發動——
楚羽一口氣封了齊棋九處大穴,在齊棋倒下來之前,他又運指如風封了他十六個穴位,在齊棋倒下來之後,他再一連串封住了齊棋三十二處穴道。
楚羽以簫代指,“孤鶩指”沒有給齊棋一點機會。齊棋一時疏忽,就失去了對自己生命的把控,現在的他,不要說主動求死,就是連大小便的能力,也失去了。
楚羽淡淡的笑道:“我知道先生對我大哥死心塌地,你是寧可死也不出賣他,不過沒關係,本公子心地好,就把先生交給兩位何大人稍稍修理一下,我相信你會交代的。”
要好好整治他!
齊棋剛才當眾戲耍了他,楚羽覺著很沒面子,他決定要好好修理這個老東西一把,所以,他就把齊棋交給了陰怖的何去和害羞的何從,然後,他轉過身去,把簫觀看風景,怡然自得。
這般整人的任務和工作,最適合何家兄弟來做。這一對豺狼,早已不知製造了世間多少冤獄,摧垮了多少人間的好漢。
二人一來,就輕輕的收拾了齊棋兩下。
磨拳擦掌、急不及待的兩兄弟,也才稍稍動了兩下手腳,齊棋就已只剩下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已給強迫吞到自己肚子裡去了;十根手指只剩下了兩根,另外八根不是被敲碎、就是被打斷;一隻耳朵裡被放進了鞭炮,“嘭”的一聲,炸的血肉橫飛……
楚羽目覽水面風光,把蕭嘆道:“說罷!只要你肯說出辰源的藏身之所,就不用受著罪了!”
這時候,落在了以施刑摧殘天下成名人物聞名的何家兄弟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齊棋已完全絕望了,就在他支撐不住、就要招供之際,他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青衣樓”眾弟子裡,一箇中年佩刀漢子,忽而向他發出了詢問的目光,齊棋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然後那中年佩刀漢子猝然拔刀,一刀砍下了齊棋的頭顱!
“嗖”的一道血雨,鮮明地灑在河面上。“通”的一聲,齊棋的人頭,也落於水中。
待何去、何從驚覺時,中年佩刀漢子刀已出,齊棋血已濺、頭已斷。
只一刀,不但砍斷了齊棋的頭,更砍斷了辰源的下落和線索。
楚羽目光冰冷,怒目厲聲,戟指那名中年漢子,叱道:“‘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恭,你不是為童大公公和小柴王爺做事嗎?”
“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恭疾道:“我是暗中為‘富貴集團’收集情報不假,可我更是‘青衣樓’的弟子!我一直等待報答大公子知遇大恩的機會,已好久好久了。”他橫刀當頸,接道:
“大公子待人以恩,你馭人以威。為大公子效命的人,遍佈天下,只是時機未到,大家儲存實力,有一天,大公子病癒復出,登高一呼,你就等著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吧!”
他話一說完,橫刀一抹,頸處驀地灑出一蓬血霧,頭晃搖了兩下,落到河裡去了。
這時候,楚羽簫上的暗勁才到,他本想故技重施,不曾想歐陽恭話一說完,立即橫刀自刎,身首異處,絕不拖泥帶水,楚羽的計劃,頓時成為泡影。
知道辰源下落的所有的活口,就此都中斷了線索。
更讓楚羽可怕的是,歐陽恭在臨自殺前說的一番活,足以顯示了辰源的潛伏實力尚在!為他奔走效命、蓄勢待發的人,仍滿處便是。
就是現在身邊這些,正對自己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的人裡,說不定就隱藏著不知多少的、等他日辰源一旦復出,便搖身一變調轉槍頭來為他賣命向己開刀的“危險分子”!
——那麼,在樓子裡的人,有誰才是對自己真正忠心效命的?
——誰才是可用、能用、堪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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