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無算,他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直到今天的此時此刻,夜蟄翼才發覺了一件事——
——原來,自己……也……怕……死……
在這個念頭產生的同一時間,他的人也向臺下躍落!
欄杆被撞擊的飛碎,外面是滿天風和雨。
那婉約的刀光帶看神秘的緋色,在夜蟄翼剛要飛掠出“鳳凰臺”的腳上絞了一絞,夜蟄翼這時正好撞破了欄杆,雙足就被整齊削斷,兩隻腳留在臺上,身子餘勢末消,重重摔落臺下,在水窪裡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然後那把不沾血的緋色之刀,又飛回到了柴如歌纖細如少女的掌中。
柴如歌優雅的轉過身來,日如寒星,望向柳依依。
柳依依在這一剎那,幾乎哭出聲來。
緋紅色的刀,飲過三個當代高手的鮮血,瞬間變得豔紅,紅的如同柴如歌豔麗的唇,好似柳依依瘋狂的眼。
只在一分神之間,柳依依的風衣已被楚羽的扇舞,斜斜掛到了高高的雨簷畫角。就好似酒肆的破爛酒旗,在風雨裡搖曳,狼狽中還帶著幾分心酸。
她突然做了一件事,她氣急敗壞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柳依依當著很多男人的面,麻利的脫下身上那件大紅長裙,雪白的大腿在雨中越發的白嫩,幾個男人眼裡,都心照不宣地流出看好戲的壞壞笑意。
第十一章 剎那芳華,永不凋落的繁華夢
這件長裙在柳依依手中一揮,就捲成了一條可軟可硬、可長可短的布棍,手中棍“呼”地劃了一個大翻旋,橫掃眼中笑意方展的楚羽。
柴如歌刀光再起——
亂紅繽紛如落英,柳依依手中的布棒忽然一片十片白片千片的碎成了幹百片,片片漫揚在空中,像是一場蝴蝶驚夢。
柳依依疾閃飛退,青絲斷落,亂飛雨空。
刀光又回到柴如歌袖中。
柴如歌迷人的眼眸看著安琪兒,柔聲道:“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憐香惜玉,對於好看的女人,總是下不去手。”
安琪兒帶著甜美的笑,將一把裝飾精美的匕首,緩緩遞進柳依依的心臟,笑吟吟的道:“姐姐這個人也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容不得有好看的女人留在你身邊,那樣子我會很不舒服。”
大戰方歇,辰源又在剝花生,還抽空說了一句:“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也許有好幾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
安琪兒看也不看側歪在地上不住湧血、奄奄一息的柳依依,笑吟吟的道:“我的就是我的,別人的如果我喜歡,也要是我的。”
柴如歌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的笑。
“十槍騎”手執十二杆長槍,斷對了雙腿的夜蟄翼架上高臺,然後齊齊撤槍,那殘缺的關東漢子“叭”的摔落在滿是汙水的地上。
夜蟄翼艱難的抬起頭來,憤怒的仰視著柴如歌,恨恨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笨。”柴如歌掏出一面鏡子,照著自己俊美的容顏,漫不經心的道:“本來你夜五爺好心好意捧著兩萬兩銀票約我幫你助拳,來對付‘青衣樓’,是您瞧得起小王,可是小王最近手頭有點緊,這區區的兩萬兩,實在是不夠花啊。”
柳生寒冷笑道:“夜狂刀的兩萬兩不夠花,再加上我們‘青衣樓’的二十萬兩就勉強夠小王爺花上一陣子了。”
楚羽傲笑道:“外加上‘大風堂’兩條街每年的金抽成的十萬兩,也總該夠琪兒郡主的胭脂水粉錢了。”
柴如歌伸出蘭花指,去撫摸安琪兒光滑暈潤澤的臉頰,語氣曖昧的道:“沒辦法,我這個姐姐就是喜歡花錢如流水。”
安琪兒不躲不避,向柴如歌面上輕輕出吹了口氣,香風如蘭,柴如歌微閉雙眼,捕捉無形的香氣,陶醉般地嗅了嗅,才對滿臉驚怒的夜蟄翼道:“你不死,本王睡不著啊。”
夜蟄翼又氣又怒,又驚又悔,他不顧一切的破口大罵:“柴如歌,你這個嬲種!你這個小白臉!你少在大爺面前裝模作樣!什麼繡花枕頭‘小梁王’?什麼狗屁‘富貴集團’少東?不就是把屁股賣給了皇帝老子和童貫那個監宦了嗎?娘娘腔!什麼東西?你不要以為你和你身邊那個臭女人姐弟私通的齷齪勾當……”
夜蟄翼下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柴如歌面帶溫柔的伸出女人一般細膩的手,輕輕捏碎了他的喉骨,那聲音響而清脆。
安琪兒輕掩口鼻,低笑道:“這個人好多的廢話。”
“岳飛,借你的‘鉤鐮槍’一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