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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得起,就要輸的起!你這是像什麼樣子?!”
冷若雅在嘆息:“各位前輩,不必為這無知小子惱火了,把他扔出去也就是了。”
孟、卓二人心中幾十萬分不願意,也不敢公然開罪忤逆冷若雅的意思。二人會意的對視一眼,刀光劍影一閃電交擊,舟行早的衣服已被鮮血染紅。接著,他像一條死狗般的被扔到了“試劍莊”莊外的雪地上,再無人理會。
——如流星般崛起江武林的少年劍客舟行早,敗走“試劍莊”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江湖,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料。
江湖和市井一樣,有著比七大姑八大婆九大姨媽加起來還要快、還要廣的八卦諮詢和花邊新聞。很多人都在稱讚顧劍五盛名之下無虛士,更多的人在譏諷嘲笑舟行早少不更事,自不量力。
時間就這樣在人們的說說笑笑中溜走,不留一點痕跡。雪花揚灑,鞭炮聲聲,大街上穿紅帶綠的姑娘和孩子漸漸多了起來,轉眼年關將近。
這一日,“西風鎮”鎮尾“吉祥賭坊”外,一群流裡流氣的市井無賴,正將一名衣衫襤褸、滿身酒氣的少年按在地下,拳打足踢,片刻間便把那少年打得鼻青目腫。
第五章 針
捱打少年頭髮散亂,萎縮在雪地裡,臉上髒兮兮的,仍自不住的往嘴裡灌著黃酒,也不招架還手,無賴們打得累了,嘲笑一番,一鬨而散。
街對面的酒鋪裡生著暖爐,滿頭銀色長髮的冷北城坐在爐邊,朝爛醉如泥的少年招了招手,輕咳道:“小兄弟,你已經喝了一個月的酒,也醉了一個月,難不成你想就這麼一直醉生夢死下去?你的理想呢?你的志氣呢?你的劍呢?”
他的聲音和笑容,比冬日午後的陽光還要溫暖。
少年舟行早伸出發抖的手,搖頭道:“我現在連劍都握不穩,我拿什麼去名滿江湖,出人頭地?呵呵,我就是一個廢人……”
“那夜在客棧裡我就覺著上官小仙有些面善,當時沒有想起來;所以我安排若雅去參加‘試劍莊’比武大會,為的就是防止你這傻小子毀在顧劍五夫婦同卓、孟等一夥人人手裡。”
舟行早苦笑:“可我還是敗了。”
“我可以幫助你,”冷北城從懷中變戲法般,掏出一個銀光流動的圓筒,緩緩的道:“這是江湖僅存的三具‘暴雨梅花針’中的一個,我現在借給你,去跌倒的地方討回自己的公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少年舟行早灰敗的眼眸燃起一絲希望的光亮,道:“你說。”
冷北城懶散的伸了一下腰,然後暖暖地笑:“打贏了顧劍五,請我喝酒。”
“好!”舟行早接過圓筒,好似渾身都有了無窮的力量,他挺起胸膛,邁開大步,向歡聲笑語中的“試劍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去。
今日臘八。
隨著年關將近,顧家的人將舟行早那檔子的事漸漸拋到腦後。大家都忙著張燈結綵,呼朋喚友,準備過年。
顧劍五在莊內特意備下了臘八宴,一來請卓展白和孟四海兩位老友飲酒小聚,二來招呼“涼城客棧”來的貴客若雅姑娘。
冷若雅出手一向很大方,顧府上上下下都打了賞。當值的門房顧老頭也得了一個銀錁子,歡喜之下不免多喝了幾杯,當他醉眼朦朧看清屹立在山莊門外、風雪中的舟行早時,不由得揉揉眼睛,嘀咕道:“這不是兩個月前被老爺打敗的窮小子嘛?怎麼像跟換了個人似的……”
舟行早平靜如水的道:“有勞通報貴莊主,舟行早前來拜年!”
莊內,人逢喜事精神爽,顧劍五離席時已經有了五分醉意,而且虛火上升,雖是妻妾成群,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新娶過門不到半年的小妾上官小仙。
他想到了她的長腿細腰,他想到了她在他胯下婉轉曼啼時那種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於是他就像是匹催春的種馬般跑了出去,去找她洩火。
上官小仙也是屬蛇的,比顧劍五整整小十三歲,今年已三十五。
上官小仙是一個駐顏有術的女人。
就算最有眼力的人,也絕對設法子看出她的真實年紀。她的腰仍然纖細柔軟,面板仍然柔骨光潤,小腹仍然平坦,臉面絕沒有一絲皺紋。就連嫉妒她的那些顧家的各方妻妾也都不能不承認,她實在是個人間少見的尤物。
上官小仙在對鏡梳妝,一頭烏黑如瀑布的長髮眼見及腰,顧劍五從身後攬住了她的楊柳細腰,對著愛妾白皙細嫩的後頸就是一陣狂嗅,像極了一頭髮情的老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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