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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幹一番事業的年輕幹部,最近和他的遠房叔父、“玉麟堂”堂主諸葛老夫子,鬧得很不愉快。
諸葛英認為,:“玉麟堂”要想在“大風堂”十三個堂口裡,脫穎而出、蓋壓群倫,就不能墨守成規、抱著老制度、舊方式,一塵不變;要想壯大,就要推陳出新,就要大刀闊斧的破舊迎新。
諸葛喜卻極力反對,老夫子認為:堂口裡這些老規矩、老方式,都是老龍頭雲老爺子立下的、留下的,都是經過時間驗證、艱險打磨的,我們後輩人不能輕易更弦易張,我們子孫後代不能欺師妹滅祖,更不能忘本改制。
諸葛英還認為:堂口裡的一些上了年紀的幫眾,應該給他們發放一些補貼的米糧,讓他們回家安老,有他們存在,大大降低了堂口的戰鬥力;堂口需要年輕化,理所應當的應該屏退老朽,以年輕的新鮮血液取代。
諸葛老夫子卻一口否決,老人氣憤的說:這些叔叔伯伯,都是追隨著老龍頭一起打江山的功臣,他們為“大風堂”耗費了大半輩子的青春、留下了一身的累累傷痕、立下了無數的功勞和苦勞,大當家在世時,尚且對他們恭恭敬敬、客客氣氣,他們對堂口有功、有恩、有情、有義,如今他們老了、殘了,我們怎麼可以將他們掃地出門呢?!萬不可以!斷不可以!
諸葛英又主張與“冷楓堡”結成盟友,共同進退,他的理由是:“天下第一諸葛”冷武侯是個有雄才大略的梟雄,“大宋”和“西夏”兩邊都吃得開,和他結盟,以後對“玉麟堂”有利無害,有益無弊。
當時聽了這話,諸葛喜差點一菸袋鍋子砸在侄兒的臉上,老夫子氣得全身發抖,連喝帶罵的教訓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數典忘宗的混帳東西!你知道冷武侯那是什麼貨色?出賣國家情報、販賣家鄉人口、勾結異族、賣國求榮!他跟當年‘迷天盟’的‘數典忘宗’易先生(參見《殺手樓》卷第四章)稱兄道弟,你與他同流合汙、沆瀣一氣,就是不肖孫!就是賣國賊!
這也不行,那也不準,年輕氣盛的諸葛英跟叔父諸葛喜吵了起來,一個指責叔父守舊古董,冥頑不靈老朽無能;一個申斥侄兒貪名冒進,好大喜功,輕浮莽撞。
結果,叔侄二人不歡而散。
一收到熊東怖的邀請,正在家中喝悶酒的諸葛英,馬上帶著他的“左膀右臂”諸三綱、葛五常,前來“狂獅堂”。
他們兩人在“狂獅堂”密室裡,關起門來悄聲談話。
熊東怖道:“諸葛副堂主,這麼急著請你來,是我有一件機密的事,要告訴你。”
諸葛英道:“二爺您說。”
熊東怖道:“我收到訊息,四當家要殺你。”
“喜叔?!”諸葛英跳了起來,咆哮了起來:“那老東西昏了頭嗎?!他要殺我?!”
熊東怖一拍掌,一臉殘忍的布伯,立即拖進一個“人”來。
那是一個幾乎已經不像一個人的人,他的五官、四肢,都給人拆碎、打爛,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部分。
“他是誰?”諸葛英仔細辨認道:“二爺什麼意思?”
熊東怖難得一見的笑了。
布伯也笑了,笑得很殘忍,笑的很驚悚。
“……副……副堂主……是……四當家……讓屬下……殺你……”那個不像人的人招供道:“……大布伯先生……抓……到了……屬下……”
這個不像人的人一開口,諸葛英馬上聽出了這個人,就是族叔諸葛喜身邊的一個很得力的香主,他的臉色。馬上變了。
熊東怖揮一揮手,一臉殘忍的布伯,就把那個香主倒拖了出去。
諸葛英暴跳如雷:“諸葛喜這老不死!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
“好!你殺了他,四當家和‘玉麟堂’堂主的位置,就由你來坐,”熊東怖充滿倦意和信賴的拍著青筋暴露的年輕人肩旁道:“現在是你們第三代年輕人大展雄風的時候了,我們都老了,也都累了,年輕人,我支援你,放手去幹吧!‘大風堂’需要有個能力出眾、敢於擔當的年輕人,站出來接班,繼承‘龍頭棍’,帶領兄弟姐妹們,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諸葛英聽完熊東怖這一番話,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起來,他立即部署兩大心腹手足諸三綱跟葛五常,展開殺叔行動。
他把這次行動,命名為“沖喜”。
——沖掉自己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諸葛喜,也為自己將來的飛黃騰達衝一下喜。
對於諸葛英的部署,熊東怖表示很滿意,為了給這位即將“一飛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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