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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她的觀點也有兩個:
首先,“大風堂”跟“青衣樓”是宿敵,更是死敵,大父親雲大龍頭屍骨未寒,血海深仇歷歷在目,堂口不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地夾攻“青衣樓”,已經算是盡到江湖同道的情分了;
其次,這次“馬行”事件,擺明了是“小梁王”柴如歌串通了“刑部”系“高二黨”,來構陷“青衣樓”的,堂口一旦參與其中,就無異於跟朝廷公然做對,其後果定會被蔡京、柴如歌之流,列為“叛黨”名單,對堂口大肆絞殺,到時候,“大風堂”不但在“京師”的地盤保不住,連“關東”老家的基業,恐怕也難以自保了!
兩個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從起燈爭到了起更,從爭執演化到了爭吵,場面開始有些難以收拾起來。
雲端像負氣的魚兒,鼓起了香腮,紅了臉。安東野向惱急的乳虎,攥緊了拳頭、立了眼。
周圍的人,都手口無措,他們都不知道該說著什麼,該做些什麼。
如今的“大風堂”,能有資格跟資歷和這兩位爭吵中的青年男女平起平坐的人,並不多。
孟東堂算一個,熊東怖也算一個,可是他們現在都不在“京師”,他們都在“關東”總堂看守老巢、全力對付近來將勢力逐漸侵入“遼東”地界的“西夏”組織“一品堂”。
做為“大風堂”的託孤老臣子,四當家諸葛喜,也勉強算一個。
大家夥兒把求助的目光,都投向了一旁抽著水菸袋的諸葛老夫子,諸葛喜眾望所歸,避無可避,他硬著頭皮出來,才勸解了幾句,就見大小姐雲端眼圈一紅,就要落淚,老夫子急忙拉著安東野,落荒逃走。
“好啦,三爺,別拉著一張臉了,大小姐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過不了辰源大公子那個坎兒。”看到安東野很鬱悶,也很氣悶,諸葛喜提議:
“‘山河社’(參看《霸王命》卷第一章)今晚跟‘女真’人有一場‘蹴鞠’比賽,我帶你去散散心。”
——“大宋”跟“女真”兩國國家球社代表隊的“蹴鞠”大賽比賽場地,就在西城的“山河社”。
“山河社”為“大宋”最頂尖的球社,乃是當朝皇叔趙山河所創辦,旗下曾經出了一位名噪天下的球星——高俅。
高俅如今獨得聖眷,連升八級,搖身一變,成為了執掌軍機的“殿帥府”太尉,並仍舊掛著“山河社”名譽教頭的虛銜;其球社的現任領隊和總教頭,為趙山河皇叔的族弟趙山雞。
今晚,“山河社”面對的對手,是“女真”國完顏格格帶領的“黑水社”球隊,實力不容小覷;加之,宮裡傳來旨意,稍後,官家會恢微服親自前來觀戰,使得這場比賽,更加的非同小可。
“山河社”早早就由“御林軍”,以及大內侍衛過來戒嚴防守,比賽當晚,防守得更加特別森嚴,沒有一定身份的平頭百姓,是休想進去看比賽的。
安東野跟諸葛喜,當然都是有“身份”的人,甚至當晚輪值得四個“御林軍”虞侯,有兩個是“大風堂”的記名弟子,還有一個大內侍衛統領諸葛英,是諸葛喜的族侄晚輩。
兩個人都被請到了看臺上,相對較尊貴的位置落座。
相對的意思就是還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後面那些散座要好一些,但比起前臺那些雅座的環境和待遇,卻又是天壤之別、大大不如了。
前臺雅座,都坐了些什麼人?
安東野一眼掃過去,那二十幾位尊貴的客人裡,他至少認識三、五個。
“認識”並不代表熟悉,點頭之交也是認識,半面之緣也算認識。
其中一個留著鬍鬚的太太監是童貫。
——這位有史以來唯一一個蓄有鬍鬚的大宦官,對強佔民女、虛報軍功的**,怕是遠遠大於觀球吧?
還有那位像個沒牙老婦人的王黼。
——這位皇帝身邊的寵佞小人,最喜歡看真金白銀,還有翡翠寶玉,他才不稀罕冒著大太陽、流著一身臭汗來看球賽呢!
那個側歪螓首與主人趙山河巧笑私語的麗人,桃花美面,鸞髻雲碧,明眸秋水,怕就是官家的寵愛、“京師第一名妓”李師師吧?
——一個風塵“婊子”,居然也和一干堂堂國之重臣同座,成何體統?
安東野一聲重“哼”,好巧不巧的傳到李師師耳朵裡,隔著數排座位和兩道迴廊,李師師停止跟皇叔的寒暄,遠遠向安東野這邊望了一眼,便即向一旁伺候的奶媽低語了幾句。
時間不大,那奶媽領著兩個長眉星目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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