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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名將宗澤曾經對“燕雲十八騎”這樣的高度評價:“疾如風,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強弓彎刀,善騎善射,以一敵百,未嘗一敗。
梅添丁用衣袖拭去汗珠,道:“諸位軍爺攔住我等的去路,請問意欲何為呢?”
“燕雲十八騎”一名騎士操著生硬的漢話,開口道:“放下黃金,自刎當前,可免分屍。”
那“契丹”騎士說話一字一句,硬崩崩地,令人不寒而慄,且話若能以一字表達明白完,就絕不多新增一個字。
梅添丁拱手勉強笑道:“諸位,這些黃金亦非蔽鏢局所有,還請軍爺們何不高抬貴手……”
另一名“契丹”騎士陰惻惻地道:“老傢伙住口,再那麼多廢話,人頭落地,血濺當場。”此人語音裡連一絲情感也沒有,就像地獄的魔獸般那般可怕。
梅添丁接道:“各位軍爺,老朽雖然明知不是你們的對手,但要護衛東主鏢銀,職責所在,仍要不自量力,捨命一搏……”
那後開口的“契丹”騎士陰笑道:“好極,那老東西你就去死吧!”
“吧”字剛落,“燕雲十八騎”拔刀,策馬,俯衝,行動一致,如發生在同一人的身上似的,配合得驚人的齊整!
梅添丁見勢不妙,也硬著頭皮大叫一聲:“護鏢!”
鏢隊眾人奮勇迎上,拔刃揮刃。“燕雲十八騎”每人右手一反,亮出一柄寒月般亮的彎刀,對鏢隊的攻勢看也下看,劃出一道月弧,疾斬而出!
小石頭明明知道自己先出刀,而對方的兩柄彎刀後發而先至,小石頭大叫一聲,回鋼刀封住一刀,全身刺蝟般退縮成團,險險避過另一刀,但已跌坐在地。
一個照面,機警膽大的小石頭就如此狼狽。
黎八嫩刀劈出,但被一名“契丹”騎士一刀震飛,黎八嫩手中無刀,慌忙一個“鯉魚打挺”,在於鈞一發間避過一刀,連滾帶爬的飛退。
一個過招,圓滑老道的副總鏢頭便這般慘敗。
以機謀見長的鄭鏢頭,功力較弱,他的一刀砍了個空,抽身欲退,而對方的彎刀,一刀劃傷了右肩,第二刀把他巴掌大的一塊頭皮帶著頭髮削了去,兩個翻身,鄭鏢頭退到梅添丁身旁。
一個回合,智勇兼備的鄭鏢頭即此等鎩羽而還。
褚鏢頭的一刀被其中一名“契丹”騎士架住,並一鐵爪扣住他的右手,褚鏢頭拼命掙動,但不能掙脫,較遠處那名聲笑發陰的“契丹”騎士一手搭弓飛箭,已射入褚鏢頭的胸口。
褚鏢頭大吼一聲,揮刀斬斷自己的右手,但射他一箭的“契丹”騎士飛馬趕到,手裡的彎刀寒光一閃,血光中,快如閃電的取走了他的向上人頭——
這時,鏢隊眾人才定過神來,但正值壯年的褚鏢頭已然英勇犧牲。
大家這時的悲憤,已不能用筆墨所可以形容。
“燕雲十八騎”中,那個惜字如金的為首騎士冷冷地道:“你們自殺吧,免得我們出手費時費事。”
另一個射殺褚鏢頭的同伴,陰聲道:“不管你們如怎麼死,反正都得死!”
小石頭大叱一聲:“契丹遼狗,放你孃的狗臭屁!給我褚叔償命來……”話未完,連人帶刀向“燕雲十八騎”衝去——
“燕雲十八騎”蒙巾後三十六雙野獸軍人的眼睛,冷冷地看著狠命衝來的小石頭,連動也沒動過。
梅添丁大呼撲上:“兄弟們,拼了!”
斜刺裡,一名“契丹”騎士已一刀斬到!
梅添丁回身,“梅花棍”後發先至!
那“契丹”騎士即收刀,退了開去。
梅添丁長棍護身,架開正面劈至的兩刀,連人帶棍向那名射死褚鏢頭的陰聲騎士雙足掃去!
那名“契丹”騎士大驚,飛退之中,連射出三箭!
梅老鏢頭像戲臺上的戲子一樣,連翻了三個斤斗,避開三支飛羽,站了起來,但背後被斜刺裡退開的那名“契丹”騎士劃中一刀。
梅添丁回身一棍反砸,砸死了那個偷襲的“契丹”騎士,另一名“契丹”騎士催馬衝至,一刀傷了梅添丁的左肩,老鏢頭跌撞在一棵大樹旁,怒目圓嗔,當胸就是一拳,打得那騎士口吐鮮血,反撞於另一棵樹幹上,氣絕身亡。
黎八嫩、鄭鏢頭等眾,見老鏢頭和小石頭都已險象環生,只得放棄看鏢車,飛身撲上,加入戰團,與其他的“契丹”騎士截殺起來。
一名“契丹”騎士,自馬背上躍上一輛無人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