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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了“殲惡令”號召八大門派的白道俠義,追殺溫十七,為民除害;後來還是“中原”五大高手之一的“東狂”、“大風堂”大龍頭“大風起兮”雲飛揚出面,為溫十七擺平了此事。
多少年後,小蝶的父母家人,都死在“青龍會”長老“蠱王”控制下的“天蠱教”教主“天蠱娘娘”上官腰舞的迫害奴役之下,舉目無親的小蝶,最終千里迢迢的逃到了“北涼”,投靠了至今對她念念不忘的溫十七。
兩個夥計是新人,但也是親人,一個是掌櫃的相好,一個是賬房的初戀,反正都不是什麼外人。
“那個漂亮的貴夫人,已經在樓頭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坐了整整一天了。”廚師梁煎炸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年經人的注意力,多半都會在女人身上,尤其是漂亮有錢的女人。
“還是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人,看她的頭飾和裝束,應該是來自‘京城’裡有錢大戶人家的夫人或者姨太太。”酒保小蝶姑娘,走南闖北,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孩兒,她以女人的口氣,糾正著兩眼放光的同伴地表述。
“她不吃不喝,她不開心,她很悲傷,她的眼中有淚。”對女人心細如髮的梁煎炸,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他恨不得上前抱抱那個女子,細聲軟語的安慰她。
“她美得就如一場夢,常常有悲傷的顏色。”醒來的賬房溫十七,幽幽的道,讀書人的見解畢竟與眾不同。,
“滾!”這是花十八母老虎似的一聲總結,擠在門縫裡的往內張望的兩男一女,立刻全部消失,灰溜溜地回到了各自的崗位。
花十八扭腰晃臀地走向那位年輕漂亮的貴夫人,騷氣的問道:“這位太太,是打‘京城’裡來吧?尋親?訪友?遊山?玩水?還是……”
“談生意。”那貴少婦言談舉止中,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我要見你們冷爺。”
“我家爺出去了,不在。”花十八上下打量著對方。
“大姑娘呢?二姑娘和三姑娘在不在?”貴少婦明顯的挑了一下鳳眉,貴氣的面上,也露出了難以隱藏的不豫之色。
花十八不定聲色得道:“只有四姑娘在。”
“那見見四姑娘,也是一樣。”貴婦說完這句話,就立起身來。
她口中那位“四姑娘”,就坐在不遠處的雅軒裡看書。
“姐姐有什麼需要我們‘涼城客棧’幫助解決的嗎?”冷若芊滑動著“冰吻”,從裡面行來,像一簾清冷的幽夢。
貴夫人的表情很生硬,但聲音竟也似染上了悽婉的顏色:“我的名字是蔡璇,我要殺一個負心人!”
“天下男子多薄倖,”冷若芊冷漠的道:“他是誰?”
蔡璇貝齒迸出三個字:“商歌舞!”
聽到“商歌舞”這個名字,冷若芊清冷的目光力,頓時有了溫柔,她凝注著爐中嫋娜四散的香菸,她彷彿己看到一個脖子上繫著紅絲巾的黑衣少年,自煙中慢慢的出現,微笑著接受群眾的歡呼喝彩。
——曾幾何時,商歌舞還是一個喜歡脖子上繫著紅絲巾的任俠少年。
“蛇山”一戰。就是商歌舞成名的一戰。七十年來,江湖中從未有任何戰役比這一戰更轟動,也從未有任何戰役,比這一戰流的血更多。
那個時候,“京畿”北路匪患猖獗,有六個佔山為王,號稱“六蛇幫”六大幫主的傢伙,結拜成異性兄弟,糾集了一群亡命之徒,呼嘯山林,打家劫舍,搶男霸女,幾乎把方圓幾百裡,攪的民不聊生。
那天,“六蛇”下山“剪徑”的時候,半路遇到個給亡母上墳、很年輕、很漂亮的大戶女孩子,這六條蛇一看到年輕漂亮女孩子,就好像餓狗看到了肉骨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跑了僕人跟丫鬟,砸翻了香燭跟祭品,把那女孩子搶上“蛇山”去。
商歌舞恰巧遊歷江湖,路過山下,他救人心切,單槍匹馬上了“蛇山”,匹馬單槍找到那六條蛇。
一場惡鬥下來,商歌舞雖然將其中兩條蛇刺傷,但寡不敵眾,他自己也被刺了三百多刀,他的身上,已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他流的血,已足夠將“蛇山”上的石頭,全都染紅。
這樣的驚人、駭人的訊息,傳到江湖上,自然免不了一陣騷動。
大家雖然敬佩商歌舞的膽色,然而“六蛇幫”的確不是泛泛之輩;商歌舞又是在江湖上有靠山、有人緣的毛頭小子,能替他出頭、幫他助拳的,更是早早的別清了關係、杜絕了來往,不見了蹤跡。
看起來,這個任性莽撞的紅絲巾少年,是必然要無奈而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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