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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時候,楊弋捷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巴望早些見到蔡洌А⑿芏�潰�擾�宄�烤溝溝資竊趺匆壞底郵慮樵偎怠�
容鐵樹示意談獵心跟易關東去搜楊弋捷的身,他自己好像不放心的樣子,還親自上手去搜。
幾乎在容鐵樹的肥實如胡蘿蔔的手指,觸及楊弋捷紫袍的一霎間,他運指如風,一口氣制住了楊弋捷身上六處要穴。
談獵心跟易關東也同時封了楊弋捷四處穴道,那蹲在楊弋捷肩頭的“閃電貂”尖嘯一聲,振翅就來啄容鐵樹墨鏡下的眼珠,矮小的何敵生聽風辨位,早已盲杖一舉,射出三點寒星,將“閃電貂”射殺在雪地之上。
容鐵樹沒容楊弋捷說話的機會,“錚”的一聲,拔出一把鋒利的的匕首,熟練的一揮,一刀挑斷了楊弋捷的手筋。
易關東一咬牙,“咔嚓”的一聲,卸下了楊弋捷的另外一條胳膊。
容鐵樹墨鏡後,眼裡露出兇光,上前一步,把心一橫,一刀捅進楊弋捷的足踝去!
拔刀的時候,熱血“吱——”的一聲,噴漸在雪地上,澆起了一溜白煙,潑的好像是沸水一樣。
楊弋捷倒在雪堆和血堆裡,沒有慘呼、求饒、哀鳴,甚至連吭都不吭一聲。
何敵生冷笑道:“真是個硬骨頭,也真是一塊賤骨頭!”猛然揮起盲杖,狠狠地敲碎了楊弋捷的另一條腿的髕骨。
楊弋捷四肢全廢,楊弋捷仍舊咬著牙,一聲不吭。
楊弋捷在等。
在等小蜻蜓去“黃鸝堂”搬請救命。
——“黃鸝堂”堂主“女諸葛”朱七七是烈士遺孀,他丈夫彭怒對老龍頭和堂口有大恩(參見《大風旗》卷),她為人公平正義,幫裡的兄弟姐妹,沒有一個不尊敬、不敬服她的。
只要小蜻蜓找到朱七七,一切就有救了!
楊弋捷心裡想著小蜻蜓,然後就真的看見了小蜻蜓——
同時也看到了熊東怖。
小蜻蜓就在熊東怖的手裡,她受了很大的驚嚇,小臉蒼白,軟弱無依,不知所措。
熊東怖挾持著小蜻蜓,緩緩走了進來,他像一隻熊抓了一隻小白兔一般,緩緩地走了進來。
“老十三,你以為二哥不會防著你這一手嗎?”熊東怖這個“光頭強”,笑起來更像一頭毛茸茸的黑熊。
楊弋捷豔麗的下唇,已咬出血來。
“怎麼樣?”熊東怖揚起一隻毛毛蟲也似的又粗又黑又亂眉毛,威脅道:“只要你招供,只要你承認所有的刺殺行動、都是你一個人指使的,二哥就放了你的小情人。”
小蜻蜓叫了起來:“不可以!相公,你不可以認罪!只要你認罪,你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熊東怖毛茸茸的大手,一手抓住小蜻蜓的咽喉,輕輕一用力,就聽“咯”地一響,楊弋捷狂呼道:“慢!”
熊東怖停手,笑眯眯的問他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第六章 魔鏡
楊弋捷到在雪地裡,全身都在抖。
熊東怖猝然拔出鋒利的匕首,在小蜻蜓粉滑動人的嫩頰上劃了一刀,殷紅的血珠,映著女孩兒雪白的臉靨,淌落下來。
“老十三,你要快些做決定了,”熊東怖慈眉善目的勸說道:“你二哥我,一向都沒什麼太大的耐性。”
楊弋捷心如刀割,一口銀牙,咬得“咯噔”作響:“你是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女孩兒……”
話沒說完,熊東怖短刀一揚,又要向小蜻蜓玉臉上劃落——
“住手!”楊弋捷慘叫一聲。
“嗯?”熊東怖的刀,在半空停止住了,但左手仍狠狠捏住小蜻蜓的喉又細又白的脖子。
“我認罪可以,”楊弋捷喘氣著道:“但我有兩個條件。”
“你說說看。”熊東怖道。
“第一,不許你殺小蜻蜓,”楊弋捷在“大風堂”十三當家裡,素來以“智勇雙全”著稱,在此危急情況之下,楊弋捷仍能殫精竭智要使自己一方的傷害減到最低:“也不許傷害她。”
“這個完全可以!”熊東怖問道:“第二個條件呢?”
“第二,我可以把堂口的全部權力和精兵都交給你,你放我走,”楊弋捷道:“我可以跟小蜻蜓遠走高飛,離開‘遼東’,再也不過問‘大風堂’的事務,決不惹招怒你。”
“好!”熊東怖大聲道:“只要你不和二哥做對,二哥可以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去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