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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有同盟,我已跟沈鉤月聯成一線,共同進退。
我授意沈鉤月,讓他先跟三長老、張釣詩他們假意周旋,虛與委蛇,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候,揮戈一擊,剷除異己,永絕後患。
除了沈鉤月,我還必須得要,先把姨太太芳樹夫人這個小寡婦,拉到我這邊的陣營來,我這才能算是名正言順、奉詔討賊的勤王之師、尚方寶劍!
還有,我也要爭取青靈子那個老道,他是客卿首座,他要幫我和老三的哪一頭,直接影響到最後的輸贏存亡,可說是舉足輕重,至關重要。
萬一,青靈子不肯,那又該怎麼辦?
沒有什麼怎麼辦,別怪我南宮無名心黑手絕,在江湖鬥爭中、家族傾軋裡,不是戰友,就是敵人。有必要時,我也只好殺了青靈子這個老騙子。
我已籌劃好了一切,對於三長老南宮無命和張釣詩及他們勾結“西門世家”西門小錯的陰謀詭計,我一定要先下手為強,先發制人。
或許你們大家,會認為這是一個可悲的悲劇,“拔牙”行動之後是“摘心”行動,“摘心”行動之後,又是“鋸腿”行動,南宮無命主張的“鋸腿”行動之後,又是漫長的鬥爭,交替地展開、重複、輪迴、永無休止著……
但是,我又能有怎樣的選擇呢?讓我坐地待斃、閉目等死嗎?
那不可能!
為了自保,為了生存,我南宮無名,只好籌劃了下一個行動。
一個嶄新、全新的殺人行動。
我的這次行動叫做“剁手”——
不錯,就是“剁手”行動。
人們都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又說:“衣裳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這些老話,安在我和老三南宮無命頭上,就特錯特錯了。
我先宣告,我南宮無名,可是拿我三弟南宮無命,當作手足兄弟的,可是這個“手足”,那是一點也不講我當兄弟啊!
既然“手足”已如同我的那隻廢手一樣,不但毫無作用,反而處處反噬發疼,留著它,反不如壯士斷腕,一發剁了省心乾淨!
沒錯,我就是要剁了我的“廢手”,剁了我的親弟弟南宮無命!
不是我這做“哥哥”的心狠,他這個當“弟弟”的,哪有一點做兄弟的樣子,遠的不說,就說花想容這件事吧,我就該剁掉他的狗命八百六十四次,都不解恨!
花想容是風月場裡,出了名的“婊子”,最當紅的時候,她身邊的男人恩客,都是楚羽楚二公子、南宮華樹南宮大少爺等等這樣風流瀟灑、一擲千金的王孫公子、鉅富豪商;不過呢,俗話講:“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日好”,現在的花想容,也到了人老珠黃、殘花敗柳的失寵過氣時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花想容的姿色已遠不如昔,但對於我和南宮無命這樣的糟老頭子來說,還是視若珍寶,敬若天仙的。
那日,是南宮大少爺的祭日,花想容念著她跟南宮大少爺生前的一段情願,大老遠的車馬勞頓,來到“南宮世家”祭拜大少爺,我見這女子有情有義,風韻猶存,就“好心好意”的,留她在“南宮世家”,“小住”了幾日。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把花想容安排到我的別院休息下榻,也好方便我老人家就近溝通、交流、研究“琴棋書畫”、“花鳥魚蟲”,一吻芳澤。沒想到,這麼一事“風雅”之事,讓南宮老三那個“齷蹉”的傢伙知道了,居然恬不知恥的不顧“兄弟情誼”,帶著人,硬把我的花想容大美人,請到他的住所,觀摩、檢閱、鑑賞他收藏的“刀槍劍戟”、“詩詞歌賦”了!
我呸他一臉啊!
他一個目不識丁的“大老粗”,舞個刀、弄個劍、翻個跟頭、耍個猴,他還算在行,和花想容大美人聊你媽個“詩詞歌賦”啊?!還不是打著“文藝”的幌子,幹著“皮肉”的勾當!裝你媽蛋的“文藝老青年”啊!
太不要臉了!
花想容大美人,被南宮老三,這一“請”過去做“藝術探討”、“文藝交流”,就是一個多月,我等的脖子都長了,後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氣勢洶洶的過去“討人”,我叉,南宮老三那個不要臉的,居然把花想容藏在他的臥室裡,拒不交人!
這還能忍?
絕不能慣著他!
當下,我南宮無命,大英雄,衝冠一怒,為紅顏,就跟南宮老三這個“插足小三”,大動肝火、大動手腳大打出手起來!
南宮老三也不示弱,張口就罵,舉拳就打,我們兩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就為了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