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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本就可以保住,說不定還可以賺一點。”
“這倒是個十拿九穩的好主意。”沉中俠點頭:“只不過我還有一點小小的問題而已。”
黎元芳道:“四財神還什麼問題?”
沉中俠笑如怒獅:“事到如今,還有誰肯跟我們賭五十萬兩金?”
黎元芳微笑道:“只要有的賭,總可以找到一些賭徒的。”
沉中俠怒笑的時候,像一片升騰的海:“我要怎樣才會相信你?”
“本來我也不信,”黎元芳卑謙的道:“然而,四財神一會見過下面這個人,您就有理由相信了。”
黎元芳出去時間不大,就把“那個人”帶到了沉中俠的面前。
沉中俠見到這個人,就長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我們這次是贏定了!”
——沉中俠認識這個人。
沉中俠每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都站立在距離“禁軍”大統領最近的地方。
他的名字,叫譚勇林。
“汴京”九城有禁軍八十萬,三千槍棒教頭裡,有字號的教頭就約有八百個,但能稱得起“天王”級別的教頭卻不多,數來數去也只有八個。
“八大天王”教頭中,劉得劃、黎鳴、郭復乘、張雪有(參見《指間砂》卷)、周節輪參見《將軍令》卷、陳易訊(參見《刀劍笑》卷)等六人先後陣亡,譚勇林與另外一位坐鎮留守“京師”禁軍大營的潘偉博,就成了碩果僅存的元老級教頭。
譚勇林,五十四歲,十五歲就跟著老郡王安太傅做跟班,十八歲不到,就被老郡王抬舉、進了“禁軍”,二十歲跟著大少爺安天命做親衛,三十歲時大少爺升格做了大統領,親衛也當了教頭,用了十年時間爬上了“天王級”大教頭。
海上花很客氣的把譚勇林這位“貴客”請了來。
請貴客的代價,當然要很貴。
沉中俠問合作拍檔:“你怎麼請得動譚教頭?”
黎元芳笑:“我當然送了一點小禮。”
沉中俠笑問:“一點小禮有多少?”
黎元芳笑答:“兩個十三歲的黃花小姑娘、三十張金葉子。”
不等沉中俠發火,黎元芳又搶著說:“譚教頭是大統領身邊最親信得力的人,如果能讓安天命在決鬥之前出點什麼小意外,這份禮我們送得就並不冤。”
譚勇林立刻賠笑:“兩位大人放心,那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小事一件,包在小人身上。”
光天化日,窗外正晴。
斗室之內,三顆腦袋聚攏在一起,低聲密謀著什麼……
第三章 聊城,聊城
聊城,聊城。
我在這座小城逗留了很久,我在等一個人,也在等一段故事。
我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再來,可是我還是在等。我在門口坐了兩天兩夜,看著天空在不斷的變化,我才發現我到這裡這麼久,卻從來沒有看清楚這片天空。
堪堪初夏般的光景,“聊城”已然炎熱的有些開始煩躁。
窗上有個地方,破了一個大洞,大洞外是灰濛濛的天空,灰濛濛的城。
一切是那麼安逸閒適。亂了的,是我的心緒。
客店的後面,是一條只有晚上才出現的小吃街。那裡有“東北”的煎餅果子、“河南”混沌、也有“聊城”的羊雜湯。
每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我都會去吃上一碗羊雜湯。放了很多辣子,吃上一口,從喉嚨燒到肚裡,再到胃裡。從裡而外的辛辣灼熱,讓我感覺到自己生命真實的的存在。
華燈初上,霓虹閃爍,璀璨的裝飾掩蓋了卑微的荒涼。止不住狂亂的思緒,任由它肆意掠奪;末了,舉杯獨飲,一醉方休。
燻醉中聽到賣唱老藝人講述一個故事:有一男子在尋早多年前走失的女友,那些感人的話語和經歷撥動著我的心絃,聽別人的故事,留自己的眼淚。
情為何物?
“少年,記著你曾經來過。”羊湯館的老人家定定的看著我,極力搜尋著記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煩亂已久的心,忽的被牽扯了一下,隨即“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當愛被殘酷的現實修改,我在一個人的世界裡,哭得像個孩子。
那愛被我像童年的壓歲錢般藏了又藏,直到最後再也想不起來放在哪裡。
回憶,是一個人的風景,孤獨而漫無目的的行走;仰望,是寂寞的姿勢,不想讓眼淚流出來。很久很久以後,遙遠的天際模糊了思念的視線,原來懷念也已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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