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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城裡還有什麼名士鄉紳,參加了‘財神’的賭局?”
“有,有一個。”雷曉雅道:“本地知府凌齡柒。”
冷北城急聲向窗外問道:“顏妞兒,今晚郭鎂鎂在‘繡春樓’宴請的客人是誰?”
梧桐上冷若顏嬌媚的聲音回道:“是凌知府凌大人。”
冷北城推杯驚起:“不好!”
——郭鎂鎂,“聊城”這座鄉土小城裡不多見的美人。
她是“鐵劍門”第一任門主郭大樹的長女,郭大樹“馬上風”死去後,依靠著兩位義叔管不平和李十八生活度日,歷盡辛酸;是以,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利用女人與生俱來的優勢條件生存討活。
二弟郭樹中的墮落不長進,讓郭鎂鎂操碎了心,受夠了氣,乃至被他賣進了妓院接客,她都念在一母同胞的姐弟情份上默默忍受了,直到郭樹中再次執迷不悟輸掉賭局、在“財神”的威嚇下上了姐姐的床,郭鎂鎂才對郭樹中徹底心灰意冷。
是以,當第二天發現郭樹中死在自己的床上時,郭鎂鎂沒有流一滴淚。
她認為這個畜生死有餘辜。
她甚至目睹了那個習慣用左手的少年,用木釘殘忍的將弟弟一寸一寸一寸活活釘死,他親眼看見了那個少年割去了弟弟的弟弟,她非但沒有阻止和叫喊,她甚至衝過去幫忙壓住了吃痛掙扎的郭樹中手腳,直到天明時郭樹中死透了,她才痛快的笑出聲來。
那個替她出頭、為他出氣的少年,是她改變身份後的第一個嫖客,她感覺出這個有錢人家的子弟還是個大孩子,他對男女之事懵懂笨拙,那一晚在床上的所有過程,無一不是郭鎂鎂引導指點完成的。
少年自此迷戀上了郭鎂鎂的身體,迷戀上了郭鎂鎂。
他覺著這個女人就應該是他一個人的,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就像外祖父給他留下的“木翼飛鳥”,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飛行工具,別人只能羨慕和嫉妒,但不可以擁有。
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告訴他:“馬兒,長大以後,如果誰用手觸犯了你,就砍掉他的手;如果誰用腳踢你,你就打斷他的腿;如果誰侮辱你,你就割掉他的頭。”
所以,當他看見郭樹中那夜侵犯了他的“女人”郭鎂鎂時,他爐火和怒火瞬間燃燒了他瘦弱幼小的身體,他不但要了郭樹中的命,還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
那個少年的外祖父,時“天下第一能工巧匠”魯大師,他的母親是魯冰花。
少年的名字叫班馬兒。
郭鎂鎂將與少年相識、相知、相愛的點點滴滴寫進了自己的“手記”,也包括了他們合力釘死郭樹中的過程。郭大小姐是個有才情的女子,在那篇手記裡,她有了幾乎所有的溢美之詞,來讚美她心目中的小情人。
郭樹中也算是‘聊城’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他的死引起了府城不小的轟動。然而不管知府老爺凌齡柒和三叔父李十八如何盤詰和套問,郭鎂鎂都一口咬定不知情。
但是,“繡春樓”的老鴇子趙三好,還是無意中在郭鎂鎂的枕下看到了郭鎂鎂的手記,她趁機以此為要挾,要挾郭鎂鎂“陪陪她”。
原來趙三好本就是個陰陽合體的怪物,男女通吃。
為了保全小情人班馬兒不受牢獄之災、秋斬之刑,郭鎂鎂忍受屈辱,遭受了趙三好一整夜的非人折磨。
躲藏在暗中的班馬兒看在眼裡,恨在心頭。他在郭鎂鎂的舊僕郭鏟和雷絲裙的掩護下,偷偷潛進趙三好的房間,將正在哼著小調洗浴的趙三好溺死在浴缸裡。
趙三好死後,“繡春樓”的另一大股東、“五虎鏢局”總鏢頭彭五虎接管了生意,也順理成章的接管了郭鎂鎂的身體。
已經入魔的班馬兒再次行動!
在他的意識裡,誰要是碰郭鎂鎂的身體,就必須死!
班馬兒畢竟是一個身體單薄的孩子,殺郭樹中是有郭鎂鎂幫忙,淹死趙三好是趁其不備,但彭五虎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不但有一身蠻力,更有一套相當厲害的“五虎斷門刀”刀法和一口隨身不離的鋼刀傍身。
班馬兒是個聰明到無所不用其極的的孩子,他暗中指使雷絲裙在彭五虎的酒中下了迷藥,粗心大意的彭五虎不察,昏迷後被班馬兒趁著無人的夜色拖到後院馬廊活埋生葬。
班馬兒殺人殺上了癮,他喜歡用各種不同的方式結束那些“該死的人”的生命之旅,他很醉心於這個殺人遊戲;他對郭鎂鎂這個“大姐姐”著了魔,她能給她帶來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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