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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是一個人,她至少有一個同夥。”
冷若顏黯然道:“所以,我們翻身下樓,又也害了蘭花妹妹,當時我就不該留她一個人在樓上。”
看到冷若顏傷情,花牡丹臉上的內疚,也洋溢於色,但她畢竟是一幫之主,具有大家風範,不失冷靜。
然而不消片刻,就已折損三員女將,這是一向處變不驚雲淡風輕的冷大姑娘,出道以來從未遇到的慘敗。
輕咳了一聲,冷若顏額上的亂髮已不亂,唇也不青了,手也不抖了,她的情緒看來似乎已漸平復了過來,她盯著花牡丹問道:“牡丹姑娘,事關重大,有幾句話,請恕若顏冒昧直問。”
花牡丹似乎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仰了仰尖挺的鼻子,道:“大姑娘問好了,牡丹知無不答。”
冷若顏問道:“‘七號房’是不是原來一直為唐少所租住的?”
花牡丹答道:“一直是。”
冷若顏問道:“所以剛才你就以為是唐少來了?”
花牡丹答道:“不錯。”
冷若顏眼神突然發寒:“若顏第二次返回樓上,發現少了一樣東西,不知牡丹姑娘見到沒有?“
花牡丹臉上,又出現先前那抹古怪的神色,不過這次,卻被冷若顏盡收眼底。
見花牡丹不答,血鳶尾好奇地問:“少了什麼東西?”
“浴巾,”冷若顏逼視著花牡丹,回答血鳶尾:“那塊掛在浴桶上、繡著牡丹花圖案的舊浴巾。”
花牡丹神色慘淡,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第一次上樓的時候,那浴巾還在,我們第二次返回的時候,就不在了;而這期間,並沒有人上樓走進那個房間,拿走浴巾的,只能是第一次上樓的人,蘭花已經遇害了,當然不可能是她,也不會是我……”
“別說了!”花牡丹突然打斷冷若顏的話,大聲道:“是我拿走的!”
綺冷若顏這次沉靜了片刻,才問道:“為什麼要拿走那塊平凡普通的浴巾?”
沉沒半晌,花牡丹才回答:“因為那是我一位最親的親人遺留下的東西,它是我童年最深刻、最溫馨的記憶。”
冷若顏也半晌才仔細審慎地問道:“那個半夜**洗澡磨刀唱歌的‘天蠱娘娘’,和你是什麼關係?是你舊友淵源?是你老親?”
花牡丹點頭,神色有點哀憐:“大姑娘不覺著我和她很像嗎?”
眾皆訝然,紛紛長大了嘴巴。
“她是你孃親?”冷若顏索性捅破那層窗戶紙。
“是。”花牡丹毅然回答,然後面對反應各異的大家,她嫻靜寧溢地笑了笑:“我就是沉中俠和‘天盎娘娘’上官腰舞早年逃荒途中丟棄的女兒。”
沒有人能描繪出當時的氣氛有多怪誕、有多尷尬、有多凝重、有多詭異,大家就想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是的笑話,都想發笑,但誰都沒有真的笑出來。
只有一個人是例外。
——全名司馬更更更更的四更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更笑得前俯後仰的,笑得捧腹跺腳,笑得氣喘不迭:“太好笑了!你娘要是那個女鬼,沉中俠是你爹,你還是跟沉中俠上過床的的老相好,那你們豈不是父女通姦倫亂……哈哈哈哈哈……啊!”
四更突然嘎然捂嘴,他瞪大了眼珠子,待他發現有點不對勁的時候,話已經說出口了——
血鳶尾等所有人都在瞪著四更,像是在看一頭豬。
會講人話的蠢豬。
明知自己不該多嘴把話挑明,四更大人心中卻還是不服氣的嘀咕道:“明明就是亂七八糟的關係嘛,還不讓老子說?!”
“怎麼會是這樣?”血鳶尾儘量“隱諱”、儘可能的“禮貌”的問了一句。
不過花牡丹卻明顯地並不介懷,她淡淡的語調中,有一種“戲耍蒼生”的流露:“我七歲那年,家鄉‘滇南’出現了少有的‘旱災’,村子裡的相親顆粒無收,紛紛投入逃荒的流民大軍,我和我爹孃,也被迫背井離鄉,去‘大理’投靠我孃的親族‘上官’家。
不料,途中遭到一股蒙面金甲騎兵,那夥人很是兇惡,逢人就砍,見人就殺,不一會就砍殺了很多的逃難鄉親,我的爹孃,危急之下,丟下兩腿發軟的我,跟著鄉親們哄逃四散。
一個蒙面騎兵看到了我,拍馬舉刀向我衝過來,我當時以為我死定了,就在那騎兵大刀就要落下來的時候,他們的首領,一個罩著金色面具的金甲將軍喝止住了他的那名手下,讓我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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