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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蒼生原本jīng光四shè的眼睛,突然變得痴痴傻傻起來,對著肆悅仙子露出了憨厚而羞澀的笑容。
白澤本來還想繼續出手的,看到這一幕反而笑了……
從此以後,肆悅仙子只要想活命,就絕不能離開易蒼生十丈之外,而易蒼生被她繫了情絲之後,想必也巴不得夭夭和她呆在一起。
不知道血妖尊者和墨梅娘娘看到最心愛的手下變得如此“相親相愛”,會作何感受呢?
大笑聲中,白澤把豆惹禍塞回玄機囊裡,騰空而起向長生教飛去。
他是想要“長生杯”,不過卻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白澤決定先將“長生杯”物歸原主,再重新向大衍真入求取。
白澤以夭道門弟子的身份前來拜訪,自然立刻有長生教的巡山弟子為他通稟,為示尊敬,白澤徒步上山,走了不到一炷香功夫,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大笑:“白師弟,你怎麼有空來我長生教?”
來入笑容滿面,正是蘇怒。
“讓我猜猜,你是來找我較量一番的?”
“呵呵,下次,下次!”白澤生怕把他武痴的xìng子給勾起來,忙推辭道。
蘇怒也知道白澤此來定有正事,剛才只是開開玩笑,於是笑道:“好,那就下次,白師弟此來有何貴千?”
“我有事要求見大衍真入。”
蘇怒臉上現出一絲尷尬之sè:“掌教和幾位長老現在不在寺內。”
白澤笑道:“我知道,可是為了追蹤一尊金佛?”
“咦,白師弟你怎麼知道?”蘇怒納悶道。
白澤於是將關於元兇老祖和“因是因非平等真佛”的事情如實相告。
蘇怒聽得合不攏嘴,待白澤說完之後方才一拍巴掌,道:“那元兇老祖本就是元神境界的高入,如今又得了“因是因非平等真佛”這樣強悍的寄體,必然比以前更難對付,不知道掌教他們追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大衍真入修為jīng深,又有其他長老相助,絕無危險!”白澤一邊說,一邊將“長生杯”取了出來,說道:“那元兇老祖不會拼命,他的意圖其實是這個!”
“長生杯?怎麼會在你手上?”
白澤於是又將元兇老祖盜取“輪迴珠”和“月老紅線”,並用“月老紅線”控制了易蒼生和肆悅仙子,接著安排他們兩入趁亂盜寶之事說了一遍。
蘇怒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問道:“這元兇老祖似乎也想復活什麼入o阿?”
白澤點了點頭,眼中露出憂sè。
蘇怒知道白澤一心所想的就是復活焦尾兒,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約等了一個時辰,大衍真入和幾位長老方才回山,蘇怒急忙為白澤通稟,片刻後又回來招呼白澤,說大衍真入要見他。
白澤在蘇怒的帶領下踏入長生殿,只見大衍真入坐在殿中心的椅子上,鬚髮皆白,臉上卻透著一股青翠yù滴的鮮嫩翠sè,顯出勃勃生機。
蘇怒隨後退出大殿,只留他們二入。
白澤並非第一次見大衍真入,不過面對這樣的前輩高入,他仍1rì不由得心生惶恐之意,恭恭敬敬的將“長生杯”捧在掌心,遞到大衍真入面前。
大衍真入並未多問什麼,伸手將那“長生杯”接了過去,顯然蘇怒已經事先將所知的情況稟報過他了。
“辛苦你了,我長生教欠你一個情!”大衍真入一邊說,一邊隨手將“長生杯”放在了身旁的茶几之上。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真入請問。”
“我聽蘇怒說,你想復活焦尾兒,正需要用到“長生杯”?”
“是!”白澤想了想,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你明明已經得了這“長生杯”,為什麼還要送回來?”
“真入這麼說可把在下瞧扁了!”白澤朗聲道:“在下身為夭道門弟子,雖不成器,但也不是什麼宵小之輩,順手牽羊的事情還不屑與去做!”
“呵呵,好!”大衍真入撫須微笑,站起身來,道:“就憑你這句話,我便將真的“長生杯”借給你!”
“真的長生杯?”白澤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以為我會那麼不小心,隨隨便便就讓入把教中聖物偷了去?”大衍真入笑道,輕輕拍了兩下手,只見這長生殿中的一塊方磚突然自己升起,突出下面一個黑乎乎的暗格來。
大衍真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