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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八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白澤在家中向來不得勢,這筆錢也不是想拿就能拿得出的,心下不由的有些猶豫。
那老道士說完那句話,便將眼睛一閉,氣定神閒的繼續喝酒,白澤注意到這麼一會兒工夫,那老道士少說也喝了十幾口酒,那酒葫蘆不過巴掌大小,依照常理無論如何是裝不下這麼多酒液的。
一念及此,白澤愈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斷,狠了狠心,伸手從懷中將河邊所拾到的那個白sè絲囊拿了出來,倒出一粒白sè夜明珠,託在手掌中遞到劉三眼前。
“用此物抵賬,應該綽綽有餘了吧?”
那夜明珠足有龍眼大小,珠面光滑溫潤,珠身佈滿層層rǔ白sè光暈,一看便知道是萬金難求的稀世珍寶。
劉三可是識貨之人,只看了一眼便忙不迭的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口中連連說道:“足夠足夠,六少爺處事公斷,出手不凡,讓人欽佩!”
“那就好,現在這位道長可以走了吧?”白澤將絲囊依舊放回懷中,心中著實有些心疼。
“當然當然,請便請便!”劉三得了天大好處,當然不敢在留人,那老道士聽劉三這麼說,拍拍屁股爬起來就走,連句謝謝也沒對白澤說。
白澤有求於人,不敢抱怨,分開看熱鬧的眾人,隨後追去。
那老道士腳步也不快,一搖一晃的如同散步一般,白澤在身後拼盡全力,始終就差十數步的距離,怎麼也追不上。
饒是白澤年輕力壯,這麼追出幾條街去,也把他累得夠嗆,眼看那道士依舊沒有停步的意思,心中不由的焦躁,高呼:“道長請留步!小子有事相求!”
“道長。”
“道長,慢一些!”
怎奈那道士恍若未聞,依舊不緊不慢的在前面走著,白澤心中沮喪,但又不捨得放棄,只得勉力追去,兩人一個在前面走一個在後面追,不知不覺便走出鉅鹿城,來到一片荒野之上。
那道士似乎終於走累了,找了一塊背靠大樹的青石,便在樹下盤坐休息,白澤好容易趕到身前,大口呼吸勉強調勻了氣息,接著便撲的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小子白澤,心知道長乃隱士高人,懇請道長收我為徒,侍奉左右,修習仙道。”
白澤從小的願望,便是修仙問道,以求長生,雖說後來查出經脈閉塞,竅穴晦澀,無法習武修仙,但這願望卻越的強烈了。
那老道士也不多說,只是抬眼看向白澤,白澤只覺得他眼中似有奇光閃爍,自己被他這麼一看,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洞穿了一般。
看了一會兒,那老道士緩緩搖頭,卻並未說什麼,手指掐了個法訣,閉目沉吟,似乎在測算什麼。
半響,那老道士方才睜開眼,奇道:“你這孩子與我有緣,心xìng,悟xìng也都算不錯,縱然根骨差了些,rì後未必不能有一番成就,只是……”
“懇請道長收留。”白澤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得一味苦求。
“你且起來。”那老道士輕輕揮手,白澤便覺膝下有一股平和之力用來,輕飄飄的將自己托起。
“我是不會收徒弟的,不過你也不必灰心,剛才我為你算了一卦,三rì內你便將有一番天大造化,但同時也有一重生死劫難。”
老道士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張破舊的黃sè符紙,遞給白澤說道:“好歹你我也算有緣,剛才又欠了你的人情,也罷,便破例幫你一次吧!”
白澤接過符紙,只見上面亂七八糟用硃砂花了幾個看不懂的影象,如同孩童的信手塗鴉之作一般。
那老道士又說:“此符名為桃夭,危急時刻將真氣注入其中,可保你三次xìng命!”
見老道士說得鄭重,白澤不由得不信,認真的將符紙疊好放入懷中,隨即再拜道:“既然前輩不肯收留,晚輩不敢勉強,懇請前輩示下姓名,晚輩若能逃過此劫,當再向前輩致謝!”
老道士卻不答話,只是悠悠吟道:“緣法天定,不可強求,若你能逃過此劫,你我便終有再相見之rì,望你好自珍重!”
話音剛落,身影便突然消失,只留下白澤站在石旁目瞪口呆,心中有一絲悵然。
好容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白家,已是月上梢頭,好在他在白府裡也沒什麼地位,早回來、遲迴來甚至不回來,也不會有人在意。
回到房間,本想即刻上床休息,但一想到老道士所說的什麼造化、劫難,便再無睡意,於是點上一盞燈,將那魚腹中吐出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