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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苦澀,喃喃自語道:“開……開謝……”
“就是開謝心花,你既然是他的弟子,自然知道這一招一旦使用,會有什麼後果。”雪沁大師語氣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趁現在我尚有餘力,快走!”
“不,我不走!”白澤流著淚,倔強說道。
“你這又是何苦?”雪沁大師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此時魔教眾人都已看出雪沁大師乃是在燃燒生命之力強撐,於是紛紛採用拖延戰術,更有甚者,有幾個魔教妖人以為勝券在握,甚至開始口出汙言穢語。
“這尼姑甚是美貌,就這麼死了有些可惜啊!”
“說的也是,老弟你難道想……”
“嘿嘿,可惜再過一會兒她就要變成一個滿頭白的雞皮小老太太,你要是有興趣我倒是可以為你搖旗吶喊助威!”
“找死!”
雪沁大師突然柳眉倒豎,舌綻雷,從她的袖中飛出一隻小巧的竹笛,笛音連響三下,肅殺之意讓天地都為之變sè,三道幾乎肉眼可見的刀光閃過,之前說話最粗俗的三個魔教妖人都被一刀斬成兩截,毫無反抗之力。
“北斗七音斬!”血厲老祖面上變sè,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其餘魔教中人也紛紛面上變sè,不敢再出聲。
這三道刀氣正是北斗天帝壓箱底的成名絕技。
那支竹笛飛回到雪沁大師的手上,“啪”的一聲從中斷成兩截,雪沁大師臉上露出一絲淒涼之意,滿頭青絲片刻間眼睜睜的化作白雪。
“快!走!”雪沁大師用盡最後力氣說出這兩個字,接著緩緩坐倒,眼一閉終於昏了過去。
眼看雪沁大師不支倒地,魔教中人立刻開始躍躍yù試,只是害怕有詐,一時還不敢立刻逼上來。
若是現在就走,或許還有一絲逃脫的機會,但白澤又怎能拋下雪沁大師不管。
白澤回過神,擋在雪沁大師身前,讓他驚訝的是,月凝和聽泉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與他一同直面實力上佔據絕對優勢的魔教眾弟子。
“你們……為何不走?”白澤皺眉問道。
“靈龜峰叛徒,必須除去,否則我無顏回山見諸位師長,乾脆戰死在這裡了事!”聽泉眼都不眨,冷聲說道。
“天道門有一人不走,我便不走!”月凝語氣淡然,絲毫聽不出有什麼壓力和畏懼。
“如此也好,黃泉路上有師兄師姐作伴,倒也不寂寞!”
三人相視一笑,同時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一起大吼一聲,不等魔教眾人動手,竟然反身衝殺過去。
有他們三人帶頭,剩餘正道弟子奮起餘勇,紛紛隨後而至,竟無一人臨陣脫逃。
燕驚邪不知何時去而復返,帶走了戰的脫力的焦尾兒,當時戰局一片混亂,燕驚邪又來去如風,攜了焦尾兒便化光遁走,魔教眾人縱不甘心,也實在沒空去理會他。
見正教中人氣勢大盛,血厲老祖冷笑:“死到臨頭尚且不知,若讓你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我們魔教顏面何存。”
他突然劃破手臂,用自己的鮮血在身上畫出幾個神秘的圖案,正在激鬥中的玉石血煞如蒙召喚,突然化作一片紅雲投入血厲老祖體內。
少頃,血厲老祖的身上綻放出濃的化不開的紅光和血霧。
白澤正和譚毅打的激烈,突然感到身後傳來令人心悸的氣息,他猛然一劍逼退譚毅,立刻轉身,卻看見血厲老祖站在離自己不過數米遠之處,冷笑著看著自己。
這麼近的距離,若血厲老祖剛才出手的話,他絕對難以躲避,不過看血厲老祖的神sè,似乎是不屑於這麼做。
“接得住我這一刀,饒你不死!”
血厲老祖說完,也不管白澤同不同意,一記血刀劈來。
沒有任何花俏,不講什麼招數,就這麼直來直去,中宮直進,度不快,但凜冽的刀氣將白澤四周所有的躲閃空間全部封閉,除了硬接,別無他法。
血厲老祖本就是“金丹”的修為,融合玉石血煞入體之後,修為甚至接近“元神”境界,這一刀上所蘊含的真氣,豈是白澤一介“罡煞”修士可以抵擋的?
到了這個時候,有什麼底牌都得拿出來!白澤右手繞指柔仙劍白光閃動,一閃再閃,於不可思議之處迴旋,連斬三下,同時左臂上竄起一道金星,六翼金蟬六隻翅膀如六片飛刀,向血厲老祖激shè而去。
“嘿嘿,原來還藏著“玄機囊”!”血厲老祖嘿然冷笑,刀式不變,繞指柔仙劍和六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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