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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如今只是外門弟子,按天道門的規矩,外門弟子若想在山上修行,每rì需完成門派所指定的任務,以贏得一定的門派貢獻值,並用這些貢獻值換取修行所需的一應資源。
既然白澤傷勢已好,自然也不能免俗,為了多爭取一些時間給他修行,墨軒特地為他求了個看守“劍冢”的活兒。
劍冢,顧名思義,埋劍之冢。
九霄峰底有一處天坑,深達百尺,天坑中心有一處石柱,柱尖直指天際,柱身上有斜斜向上的石階,周圍密密麻麻插了無數兵刃。
天道門的歷代弟子中,流傳著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是飛昇有望,或是感到自己隕落在即,都會將自己的隨身佩兵送入劍冢之中,留待有緣,萬年以來,劍冢之中的兵器數不勝數。
又因為九霄峰弟子大多是“劍修”路數,所以劍冢之中的兵器絕大多數以飛劍為主,許多因為年深rì久逐漸失去了靈xìng,但也有一些仍舊夜夜輕鳴,期待有朝一rì能重見天rì。
劍冢的位置正位於九霄峰底,所以此住的管理之職一直是由九霄峰弟子擔任的,墨軒親自帶白澤前往。
此處管事的是個胖子,笑眯眯的一臉和氣。
“於師兄,最近過得不錯啊,好像又胖了!”墨軒和這位與師兄似乎極為熟悉,見面就開起了玩笑。
“你小子就別開師兄的玩笑了!”於海豪爽的笑道:“今rì怎麼有空來這兒看師兄啊?”
“我這次來,是特意介紹一位師弟給師兄你認識的!”
“你別說,讓我猜猜!”於海笑嘻嘻的看著白澤:“咱們九霄峰所有的弟子我都認識,這位一定是新來的白澤白師弟吧?”
“見過於師兄!”
“哈哈哈哈,別客氣,別客氣!”於海熱情的拍了拍白澤的肩膀:“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好小子,夠義氣!”
凌鶴壁在九霄峰本代弟子中修為最高,素有威望,白澤冒死救了凌鶴壁之事,九霄峰上下早就傳遍了。
“於師兄,一月之後就是入門選拔,這段時間白師弟就託你照顧了。”墨軒一邊說,一邊朝於海使了個眼sè。
於海自然會意:“這個不消多說,咱們劍冢平rì裡本就清閒,也沒啥規矩,白師弟儘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正說著,突然半空中飛來一道符詔,於海伸手接過了,仔細查驗之下笑道:“今兒個是湊巧了,居然有幾位師弟同時想來劍冢採劍,倒也是難得的機會,白師弟正好可以開開眼界!”
能有資格在劍冢之中留下自己的配兵的,都不是籍籍無名之輩,若放任這些神兵利器就此被埋沒,實屬浪費。
故門內規定,內門弟子有都資格來劍冢之中接受這些兵刃的選擇,若能將其從石壁上拔下,就代表那件兵刃願意認他為主,便能攜寶而歸。
如此一來,不少追求以武入道的弟子每當修為有所突破,便會來試試運氣,不過能成功者,十之一二而已。
三人等了片刻,便有五六名內門弟子前來,幾個弟子中修為最低的達到了“馭物”境界,最高的甚至達到了“罡煞”境界。
既有掌教符詔,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於海解開劍冢禁制,幾位弟子依次進入,每當對某件兵刃有所共鳴,便嘗試將其從石壁拔出。
這幾位內門弟子修為俱都不俗,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來劍冢了,進去之後便直奔主題,紛紛在石壁上選擇自己心儀之劍,怎奈運氣不佳,幾個人在裡面耗費了一個時辰,依然一無所獲,不得不垂頭喪氣的從劍冢中退出。
這種事情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於海見慣不怪,笑著說了幾句安慰的話,正想關閉劍冢,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道:“且慢!”
一個身穿白sè道袍,袍邊繡著翻翻滾滾的火焰紋飾的年輕修士徐徐走來,身後跟著個和白澤年紀相仿,神情倨傲的少年。
“聽溪師弟怎麼有空來劍冢玩耍?”於海的表情依舊是笑嘻嘻的,不過白澤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異樣。
“奉執法長老之命,帶楊無雙師弟前來劍冢選劍!”聽溪冷聲說道,同時伸手一指身後的少年。
“聽溪師弟應該是知道規矩的,只有內門弟子方有進劍冢取劍的資格,這位師弟我看著面生的很,不像是內門弟子啊!”於海笑著說道。
“楊師弟天賦出眾,以十六歲之齡達至“馭物”境界,掌教破格許他直接晉升內門弟子!”聽溪也不多說,直接丟過來一紙符詔,說道:“你自己看吧!”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