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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生教的教徽。
“問你呢?你是何門何派?居然也敢口出狂言?”其中一個看上去年齡最小的男修士傲然說道,語氣中自然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的味道,讓人聽得很不舒服。
白澤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
“這雲之川城向來崇信我長生教,他們口中的仙人就是我們長生教弟子,你說狗屁仙人,豈不是在罵我們?”
那男修士見白澤不回答,越漲了脾氣,從房樑上一躍而下,走到白澤身前,傲然說道:“看你的架勢,似乎也是練過的,不過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給我們長生教提鞋都不配。”
那少年不過“凝竅”的境界,別說白澤刻意的隱藏了修為,就算氣機全開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便能判斷得出自己和對方的差距。
所謂無知者無畏,說的就是這種人了。
白澤也不想和他爭辯,隨手再釋放出一絲“刀槍鳴白虎煞”的煞氣。
“給你三息時間,立刻向我們道歉,還要……”那少年正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突然感到一股恍若實質的殺氣及體,周身的面板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句話說了一半再也說不出來,蹭蹭蹭連退三步,一張臉變得煞白。
“居然敢向我長生教弟子動手?”那名女弟子大怒,揚手打出一團火焰。
她似乎和蘇怒一樣,修煉的也是“五火神兵”,不過其修為比剛才那少年高不了多少,這團火焰似乎具備了幾分“紅蓮業火”的雛形,不過卻沒帶上一絲的淨化之力,可算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白澤連蘇怒尚且不懼。又怎會在意這種程度的火焰,伸指輕彈,那團火焰嗖地倒飛回去,度比來時快了一倍有餘,那女修士哪裡躲得過,被這團火焰打在衣袖上,頓時燒了起來。
待她手忙腳亂的將火焰撲滅,那隻衣袖已經燒成了炭灰。
她剛才出手毫不留情,若白澤修為不足被其擊中,不死也是重傷,但白澤畢竟想著她是長生教的弟子,所以彈回火焰時故意偏了準頭,只燒衣袖而不傷人,算是略施jǐng戒。
他已經很給這三人留面子了,但那女子不僅不領情,反而面sè悽然的衝最後一個男修士叫道:“望月師兄,此人口出狂言,辱及師門在先,出手輕薄於我在後,師兄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居然絲毫不提自己出手狠毒,也無視對方手下留情,反而扣了一頂大帽子在白澤頭上。
“哼,居然敢傷長生教的弟子,真是膽大包天。”那男修士見師妹召喚,跨上前一步,將兩人護在身後,周身氣息自然散,修為總算達到了“馭物”境界。
“念你修行不易,自斷一臂,我便放過你!”
白澤幾乎想笑出來,此人當真是狂妄到沒邊了,區區一個“馭物”境界的修士,怎敢說如此大話?
他卻不知道,這西方苦炎荒漠歷來靈氣匱乏,不適合修行,長生教在此處開辦分教,雖然也從未怎麼重視過,但盛名之下卻也不忍敢惹,隱隱成了這一方的霸主。
這名叫望月的男修士,雖然不過是“馭物”境界,但已經是長生教苦炎分教中的一流高手,平rì裡在這附近的一畝三分地,向來是橫著走,也就養成了他驕縱狂妄的脾氣。
白澤不怒反笑道:“要我自斷一臂,會不會太兒戲了點?”
“哼,你不動手,那就我來,記住,斷你手臂之人乃是長生教望月,rì後想要報仇,儘管來尋我!”
那人說完,袖中突然飛出一柄長刀,在他的真氣馭使之下,遙遙的向白澤劈下。
從刀上散的真氣來看,這一刀恐怕不光是想取一條手臂那麼簡單。
白澤眼角抽動,這回是動了真怒,這幾人不分青紅皂白,妄自尊大,濫傷無辜,實是犯了正教門派的大忌。
這幾人若是天道門弟子,憑白澤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甚至可以直接廢去修為,趕出門派,不過他們畢竟是長生教弟子,白澤心中再怒,也不能不顧及到兩個門派這麼多年來的交情。
白澤手指輕輕彈動,頓時有三道劍氣從他指間迸shè而出,打在那三名弟子的丹田要穴之上。
丹田要穴乃是道門弟子一身真氣的匯聚之地,最是重要無比,白澤這三道劍氣控制的極妙,都是微微撞擊,一觸既收,表面上看,丹田處破了個小口子,鮮血直流,全身真氣無法匯聚,好像是氣脈被廢,終生只能成為廢人,但其實只是皮外傷,休息幾個時辰就好。
對修道之人而言,丹田要穴何其敏銳,望月等三人剛一感受到劍氣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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