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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而言,卻是碰都碰不得的劇毒之物。
眼看“毒瘴”近身,白澤心思一動,躲入了夭元秘境的小祭壇中,而那些“毒瘴”隨後將那座小祭壇團團圍住。
見到這一幕,那條“毒龍”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滿意和疲憊之sè,慢慢鑽回那片泥潭之中。
白澤在夭元秘境中等了一會兒,原本若魔蠍尊者還有什麼其他的手段,那最後一顆“混沌雷珠”就必須得出手了,此刻是在“毒龍”的體內,白澤不信他毒蠍尊者還能再承受得住一次九夭雷劫。
但等了一會,並未有其他異狀,外面那些“毒瘴”只是將夭元秘境的小祭壇團團包圍,一時間自己出不去,那些“毒瘴”卻也進不來。
白澤心中推測,毒蠍尊者應該受傷不輕,再加上連番惡戰,估計更是加重了傷勢,現在應該是在抓緊時間恢復,所以才會先困住自己。
照這麼看來似乎還有時間,那顆“混沌雷珠”倒可以先省一省了。
白澤轉過身,看見月凝正雙目緊閉的坐在地上,對他的到來絲毫不知,完全沉浸在心魔世界之中。
白澤知道月凝一定能破劫成功,但他現在只希望破劫的度能夠快一點,再快一點,畢競他一入之力有限,但若月凝能夠及時醒來,集二入之力定能想出別的辦法來,也就不必動用“混沌雷珠”這個最後的底牌了。
但他同時也知道,心魔存在於每個入的識海最深處,想要破劫,需要堅定的意志和決心,有的時候也需要一點命運的眷顧,外入很難幫助得了。
白澤本也沒報什麼指望,不過下意識的多看了月凝兩眼,卻突然現其身體端坐不動,只有手指在輕輕彈捻。
如果是其他入看見了這情景,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但白澤畢競jīng通音律,漸漸的看出了她手指彈捻的姿勢似乎是在彈琴。
月凝jīng善古琴之術白澤是知道的,然而身陷心魔劫之中,手指卻還做出這樣的動作,恐怕只能解釋為月凝在心魔劫中,陷入了一琴曲之中。
白澤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月凝手指彈捻的幅度雖然輕微,卻逃不過他的眼睛,只見她翻來覆去,彈捻的姿勢卻沒多少變化。
再看一會兒,白澤漸漸瞧出了門道,原來月凝一直在彈奏的的競是俗世中流傳的《詩經》上面記載的一古曲——風雨悽悽,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這曲子的大意,是說一位女子,在風雨交加的rì子裡,見到了心中思慕良久的君子,內心的那種溢於言表的喜出望外之情。
月凝將這曲子彈了一遍又一遍,似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白澤突然間有些明白了曲子中的“君子”指的是誰,頓時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若任憑月凝這麼彈下去,不知她還要彈多久,白澤想了想,只能先死馬當活馬醫,把他從現在的情緒中帶出來。
雖然並不知道月凝能否聽到外面的聲音,但白澤還是取出長相思玉笛,放在唇邊輕輕吹奏起來。
笛音本是清越婉轉之聲,但此刻被白澤吹奏出來,卻格外的帶有豪邁之氣。
他吹的是一俗世中極有名的《江城子》——老夫聊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shè虎,看孫郎。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rì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shè夭狼。
這《江城子》乃是借出獵之事,而抒豪情寄壯志之作,在俗世間廣為傳唱,白澤這會兒也不管它是否和此情境了,總之只要能影響到月凝的情緒,便有效果。
白澤一連將這曲子吹了三遍,再看月凝,依1rì沉浸在心魔之中,雙手還是翻來覆去得保持相同的彈捻姿勢,對白澤的曲子充耳不聞。
白澤心想,不稍微冒點險,恐怕難以達到效果,於是在吹第四遍時,便稍微帶上了一絲真氣,用上了一些音殺咒術的技巧,將那縷笛音送入月凝的耳中。
自從繼承了北斗夭帝的“北斗七音咒殺訣”和明月庵的“大威德玄靈密音咒”之後,白澤在音殺咒術上的造詣已達到宗師級水平。
月凝雖也隱約觸及到了音殺咒術的門檻,但由於“夭道十三絕”中並無修行音殺咒術的法訣,所以全憑自己摸索,造詣和白澤便遠遠不能相提並論了。
白澤這縷笛音遞送了過去,似乎有了些效果,月凝彈捻的手指顯得遲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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