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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弱了,不想那那白光中的無上力量,在數息之後,仍無衰減之勢,甚至是越來越強。
而金塔的晃動也是愈發強烈,尤其是塔尖的部分,甚至開始發生彎曲,然而塔中人包括原承天,對此皆是束手無策。而塔中諸人已瞧得明白,若這玄爆再持續數息,這塔尖必折無疑。
若是金塔告破,塔中人又怎能留得性命?那些來不及入塔的修士,此刻早就煙飛灰滅了,天下地下,再也找不到這些修士的蹤跡。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嗤”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地動山搖之聲,像是整座大殿已然崩塌下來,而塔身則驀的穩定下來,不再有絲毫晃動。
看來那外間的玄爆之力另尋到了突破口,因此不再惠顧金塔了。可是這只是諸修的猜測罷了,外間的情形究竟怎樣,那玄爆是否會捲土重來,誰又能說的明白。
忽聽有人叫道:“此中有人否!”此聲沉渾有力,聽來鎮靜如桓。而諸人聽到這個聲音,無形中就覺得心中一靜,不自禁的覺得,只有要有此人在場,那天大的事也可由此人獨自承擔一般。
而這人的聲音,原承天又怎能忘記,那自是當今天靈宗宗主荊道衝,也就是九瓏前世的父親。不想此人竟是親自來了。
原承天立時收了塔前的域字真言和太一弱水,忙將身子縱在空中,循聲望去,只見那大殿已是蕩然無存,所處之地,是為雪神殿的半山腰,不遠處立著二人,其一正是荊道衝,另一人則是天靈宗的羽修之士古長老。
二人瞧見原承天時都是立時浮起笑容,古長老“哈”的一聲,就將手輕輕一拍,荊道衝雖是不動如山,可嘴角卻是抖動不已,好半晌才道:“承天,好,很好。”饒是他身為天靈宗宗主多年,如今是天梵大陸無可置疑的仙修界領袖,此刻見到原承天,也是激動難抑了。
原承天再見荊道衝,亦是百感交集,回想往事,真個兒是恍然若夢了,按理說九瓏轉世之後,與面前這位男子其實已無干系,可那世間最關心九瓏的兩個人中,其中之一便是此人了。
而此人對九瓏的關切之情,只怕與自己相比,亦是不遑多讓。便是因著這個緣故,原承天此生此世,無論是飛昇昊天,還是再入仙班無論取得怎樣的成就,亦非奉此人為尊。
他緩緩揖手道:“晚輩原承天,見過荊伯。”聲音亦是微微發抖。
荊道衝連連點頭,道:“你叫我荊伯,好,便是這樣叫了才是,我不是什麼宗主,亦不是什麼前輩,我便是你的荊伯了。”說到這裡,那嘴角就忍不住綻放開來,這心中的笑意是怎樣也掩蓋不得了。
原承天稍將心境一定,道:“不想荊伯與古前輩竟已到此,看來剛才玄爆之力外洩,亦是荊伯與古前輩之功了。”
古長老笑的搖了搖頭道:“其實我與道衝早就來了,奈何這魔修的陣法委實難破,我等費盡力氣,也是衝突不入,後面見這殿中玄爆之力沖毀殿角,方知這殿中陣法終是破了,於是我等便略加小力,引這玄爆之力自出罷了。”
他說來雖是輕描淡寫,原承天卻可以想見,這二人在殿外會是怎樣的焦急,而引出玄爆之力,又哪裡輕易辦到的,這其中驚險,不言而明瞭。
原承天道:“若非荊道伯與古長老相助,晚輩等怎能僥倖。”
荊道沖淡淡的道:“沒事就好。”此人心境的是厲害,初見原承天的激動之情,也只是在心中一掠而過罷了,此刻的荊道衝,又是那個無法無天,睥睨天梵大陸的天靈宗宗主了。
此刻玄機道長與幾位玄修之士也走出金塔,玄機道長望著荊道衝,便是一聲嘆息,道:“荊道友,你可知今日之事是因何而起?”
荊道衝道:“玄機兄,此事本座只是略知一二,還請玄機兄細細道來!”
玄機道長便將劉道一之事略說一遍,荊道衝雖是古井不波,可目光一股殺氣卻是沛然而發,他冷冷的道:“此人死的倒也輕巧。”
古長老嘆道:“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魔俗之間之所以爭鬥不休,便是因為凡間修士,瞧那魔道修行甚是便宜,卻不知一人生來是人,就終身是人,若是背叛親朋,其罪遠勝魔修殺人,天道昭彰,怎有遺漏。”
原承天深以為然,魔俗原就勢不兩立,彼此爭鬥不休也就罷了,可若是那仙修之人背叛凡界,反倒讓人更加切齒,此之謂愛之深也責之切。
荊道衝緩緩道:“魔修苦心孤詣在此設伏,一來是想削弱我天梵仙修界的實力,以便日後破界之時,減少些阻力,二來便是與我天靈宗公然放對,是想破壞這個御魔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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