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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將原承天的理由補足了。
薛靈雀瞧了瞧馬長老,輕嘆道:“馬長老,想來是近日宗門傳言……”
馬長老最是穩重,此刻唯有搖頭不語,千修薄上標名時,原承天顯出四神法像,宗門之中,怕有小半數修士都有嫉妒之情,此後就有以原代周之說,那周不朝又怎能淡然處之?
可見私下裡,周不朝必有威脅言語,不過那原承天必是絕不肯吐露半字了。而千修薄標名後的第二日,周不朝也的確與原承天曾在琅嬛閣秘會,如此看來,此事內情,已是昭然若揭。周不朝挾妒逼迫原承天離宗,又怎會錯了。
便在這時,那使者又匆匆前來,先見過了兩位長老,就扳起面孔對原承天說道:“宗主有言,瓜田李下,不便與原道友相見。自來聚散無常,去留兩便,原道友既然心生嫌隙,又怎好面辯。宗主法旨,原承天可隨時辭宗,亦可隨時歸來。宗主之心,唯日月可表。”
原承天心中暗笑,周不朝受自己這一計,果然是方寸大亂,這使者傳達之言雖然盡顯寬容,可不肯出面與原承天對質,總是顯得小家子氣了。
不過若是移地而處,原承天也是為難,畢竟那大修分魂之事難以明言,原承天的指證唯當事者可知,又怎能說的清楚?
馬唯真凝神細聽使者傳來的宗主之言,好半晌不肯說話,薛靈雀卻是漲紅了臉,可當著山門旁諸多修士,也不好埋怨周不朝,唯有暗恨罷了。
良久之後,馬唯真道:“承天,這天一宗你果然是不能呆了,不過承天需得牢記,日後若是得意也就罷了,若稍有不得意之處,這天一宗便是你的靠山,他人且不論,我馬唯真今生只知道原承天是可交之人。”
薛靈雀眼圈一紅,差點就要落下淚來,道:“承天,馬長老的話便是我的話了,天一宗家大業大,那宗主其實也……”卻嘆了一口氣,實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原承天此刻目的已經達到,也是不肯多留了,周不朝不肯出面的緣故,恐怕也是因被自己打亂了陣腳,不好再動用宗門力量,只好重新佈置,如此一來,自己就得加速行動,搶在周不朝之前,方能逃過此劫。
將手緩緩一揖,道:“兩位長老,承天縱去了千萬裡,也無日不感念兩位前輩之情,他日有緣,再圖良會,晚輩這便去了。”說罷立時轉身而去。
兩位長老雖是戀戀不捨,可因此事涉及宗主,便是多一字也說不得,只好與原承天揖手而別。
原承天縱到空中之後,也不藏拙,就動用萬里踏雲術,瞬間就離了天一宗。周不朝的計劃雖被自己打亂,可此人位高權重,執掌天一宗八十六年,怎是易與之輩,就算他倉促湊集起來的力量,也端的不可小視了。
萬里踏雲術有毘鵬之羽為助,剎那間就是數百里,然而雖是如此,原承天也不敢掉以輕心,周不朝只需動用信訣,總能搶在自己的前頭,就看此人的面子大不大,究竟能調動多少宗門外的力量了。
原承天所去的方向,正與步遙環等人回宗路線相向而行,想來四位長老此刻已然見面,並且也定是得了薛,馬二長老的信訣,那麼這一方向,就是周不朝最薄弱處了。
只要自己能與四長老會面,那周不朝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四長老面前動手。
不想堪堪遁了千里,忽見空中有朵紅雲飄來,原承天用神識向這朵紅雲一掃,不由苦笑。原來這朵紅雲之中,竟藏著兩名羽修大士,這二修氣息陌生,並不是天一宗弟子,顯然是周不朝調來的外宗高手了。
天一宗藩宗無數,調來幾名羽修大士攔截原承天,倒也是意想之中,唯一想不到的是,這二修來的如此之快。這或可說明,這二修很可能是事先佈置在此處,並非臨時起意。
原承天暗道:“周不朝,你著實太瞧得起我了。為我一道分魂,擺出這般大的陣仗來。”
這個方向是重中之重,所安排的人馬必定是高德大修,而原承天神識中也探得分明,那紅雲中的氣息忽強忽弱,與當初遇著素天問時的情形依稀彷彿。
哪怕這二修比素天問略遜,也非原承天可敵。
原承天無可奈何,只能棄了這方向,但自己的神識既能探到二位羽修大士,兩修又如何覺察不到原承天?就見那朵紅雲急速飄動,向自己欺近過來。
被羽修之士追蹤,恐怕是世間最恐怖之事,何況身後又是兩名羽修,原承天立時喚出銀偶來,傳字真言動用處,已然去了四千裡。
這也是修成神識的好處,神識越強,這傳送的距離也就越遠,而此番再次動用傳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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