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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沒有四五十嶽之重。
以原承天此刻修為,若想強自抵住五十嶽之重,也只是勉強罷了,可在界力之中,無處不是危機暗藏,最忌的就是聚全力於一點,否則又如何應付其他實來的危機?
因此原承天只管將太一弱水抵住金色法劍,身子一飄一晃,就從側翼繞向那白衣修士。同時向藍袍修士喝道:“道友助我誘敵。”示意藍袍修士藏身在太一弱水之下,以分白衣修士之勢。
原來原承天已瞧了出來,那白衣修士雖是向自己出手,可雙目無神,像是元魂早喪了,這具軀體就算不是行屍走肉,也是靈慧極微,遇敵便襲,也只是出於本能罷了。
不想那藍袍修士叫道:“原道友,實在對不住,在下趕路要緊。”竟棄了原承天,徑直逆著紫光,急匆匆而去了。
白衣修士雙目隨著藍袍修士而去,忽的棄了原承天,就向藍袍修士掠去。
或是這藍袍修士與原承天相比,靈壓弱了不少,這白衣修士依著本能欺弱怕強,因此雖是藍袍修士逃走,仍是將他吸引了過去。
原承天見到此景,心中不由得就生出一絲猶豫來,這藍袍修士霸信棄義,行為不堪,不想反遭禍患,原承天縱是寬厚,這胸中之氣也是一時難消。
然而細細想來,這白衣修士最大的可能,就是數十年前與呂祖師兄同期飛昇的修士,此子也不知遭遇何事,修成何能,可此子分明是這飛昇途中的禍害。
瞧這修士在這界力之中來去自如,瞧之在遠,忽焉在近,可比諸多仙修之士強的多了,這修士若是不除,別說此行之中,定有修士遇害,凡界日後飛昇的修士,也免不得此受此修禍害。
飛昇之路本就艱險異常,又多出這個古怪物事來,豈不是更增風險。
心念動處,玄風二訣同時動出,再借助毘鵬之羽,數百丈距離可謂是一跨便至,剎那之間,無鋒就逼近白衣修士的後心。
原承天本以為白衣修士會施法抵抗,不想白衣修士迴轉頭來,喃喃的道:“殺了我。”雙目猶是毫無神色。
無鋒毫不客氣,就刺上了此修的白衣,那知這白衣之上金光一閃,就將無鋒逼了回來。
那修士搖頭道:“果然還是不行。”
此刻原承天更加明白,此修果然是元魂大士,也就是存了一兩縷殘魂罷了,只可惜此修被困在這界隙之中,那是世間最神秘的所在,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欲飛昇而不得,若返回而無路,除非身死魂滅,才能再修輪迴。
這也難怪此修盼望原承天能殺了他。
白衣修士見原承天無鋒無功,也就返過來身,再祭金劍與原承天鬥法,總算是放過了那名藍袍修士。
原承天喝道:“你若真想死,我便成全了你。”
白衣修士嘿嘿笑道:“你若真有本事殺我,在下感激不盡,我只給你三次機會,若是三次都殺不得我,莫怪我無情。”
原承天道一聲:“好”。就將定天鼎取出,鼎中一道青光,向這白衣修士落來,而那鼎中赤子,亦是張牙舞爪,向白衣修士撲去。
白衣修士身子果然不動,只等原承天殺來,就見那鼎中赤子忽的揪住白衣修士的頭頂,一掌拍向白衣修士的天頂。
此掌雖小,卻蘊法則之力,白衣修士身子就是一陣劇晃,叫道:“來的好。”
此刻青光罩住他的身子,又被這赤子肉掌拍到天靈,若是尋常修士,只怕早就身死魂滅了,然而這修士只是身子晃動一番,就再無動靜。
白衣修士喝道:“第二次了。”這是連第一次無鋒之劍也算在內了。
原承天暗道:“此子肉身法袍,皆被昊化過了,委實難破,連無鋒也是不懼的,只可惜九淵神火卻沒帶在身邊。”
因九淵神火一直御控不得,只好留在玉靈處,若是再用此火,唯有等到獵風飛昇,在昊天重逢。
既然連無鋒,定天鼎也是誅殺此修不得,原承天只能用自我之域將其一罩,同時“力”“斬”二字同出,這是要用無界真言破此修的昊化之軀。
斬字訣本就能聚法寶之力為一點,再加這力字訣的威能,果然是強大無匹,就聽一聲脆響,那修士左手齊腕被割,從空中落了下來。
原承天暗自嘆息,此式原本是衝著此修的頭顱而來,哪知真言之刃觸到此修頭顱時,此修頭顱金光一閃,就將這真言推了出去,真言之刃也只是斬落此修一條手臂罷了。
白衣修士面無表情,嘿嘿笑道:“還是殺不得。”
手中金劍再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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