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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獸並不在意,既然素天問有意,不免就多了點興趣,將神識掃去,暗暗點頭道:“原來是隻七級淚紅獸,倒也難得了。”
聽聞此獸食玉為生,若食千年以上玄玉,則會流出紅淚來,那紅淚凝結成珠,就可煉成赤淚玉。此玉實為煉製大能法寶上佳之物。這也難怪素天問動心了,便是原承天,也心生捕獵之想。
既然在此遇到素天問,怎能不助其一臂之力,原承天用神識再向另名修士掃去,此修亦是初修仙修大士,生得高鼻深目,形容與眾不同,或是黑蠻大陸人士。
原承天的神識是從禪識之中突變而來,繼承了禪識無形至虛之能,故而便是兩位仙修大士,被原承天的神識掃過,也是無知無覺。
素天問倒是略有警覺,但此處靈氣充沛,暗中必然是藏有許多靈獸了,因此素天問以為這是暗中有靈獸窺探罷了。
而由此看來,素天問的修為應比那位修士略勝一籌,就算原承天兩不相助,素天問也有七成把握,可以壓制此修。
就聽那修士道:“素道友,此獸是從我的界域中逃脫的,你若與我爭奪,怕是不合道理。”
素天問眉頭微皺道:“秦道友之言,老夫著實不懂了,秦道友此刻立足之地,難不成不是老夫的界域。”
秦姓修士冷笑道:“這麼說來,素道友是一心要與我作對了。”
素天問嘆道:“數年前秦道友被無邊山那裡的道友驅逐,來到此處修行,老夫被你說的心軟,劃三十萬裡地域與你,也算是待你不薄。如今道友不知圖報,反倒鳩佔鵲巢,屢次相逼。‘道理’二字,也虧待道友能說待出口。”
秦姓修士道:“多說無益,我等只管修為上見高低就是。”
原承天聽到這裡,心中驚訝,仙修之士,若非是和對手有深仇大恨,極少會大動干戈,只因修行到仙修境界,就算修為比對手高出不少,也極難取對手性命,最多隻能佔到一定優勢罷了。而大家在幻域之中,往往一呆就是百八十年,若樹了強敵,怎能靜心修行?
更何況這修士的修為略弱於素天問,想來他心中也是明白,這般主動挑起戰火,殊為不智,可見是另有玄機了。
素天問亦是老辣,聽到這修士狂言挑釁,就將神識向四周掃去,看看是否此修另有同伴在側,否則此人平白無故的挑釁自己,大為不智。
只是靈識掃向四周,也不見有可疑之像。而原承天因身在兩三千里之外,也不可能被素天問的靈識掃到。
不過素天問雖是尋不到秦姓修士的助手,原承天的神識則是大有斬獲。
就在素天問的西側三千里處,一處黑石山頂上,的確有名身穿黑袍的仙修大士,正自冷冷的瞧著這邊。而細辯此人相貌,原承天臉上不由浮出笑意來。
原來這名修士,就是數月前來玉山尋自己麻煩的那一位。
這也難怪此人與秦姓修士結成一夥了,此二修的品性著實算不上高明,此之謂臭味相投。
這樣一來,局勢就微妙起來,就成了螳啷捕蟬,黃雀在後之勢,黑袍修士便是螳啷了,而原承天則是那隻黃雀。
原承天本來還想袖手旁觀,可對方既然是以二敵一,自己又怎能袖手?他將域字真言祭出,悄然向素天問與秦姓修士處欺近,等到離素天問還有二千里時,就向素天問傳出音訊去:“素前輩,承天在此。”
素天問忽聽到故人聲息,怎能不喜,但發現是原承天之後,卻復又擔心起來。他與原承天分別十餘載,不知原承天修為進境,以為原承天仍是位玄修之士。
那仙修大士一旦鬥起法來,端的是驚天地動鬼神,原承天若不幸被捲起其中,只怕是凶多吉少。
就急忙向原承天傳音道:“此刻不便相見,承天莫要趕來。”
原承天心中感動,素天問明知自己的處境不妙,卻反而關心他人的安危。看來素天問待已,果然是如子侄弟子一般。
便道:“前輩莫替承天擔憂,前輩西側有座黑石山,那裡亦有位仙修初修大士,待承天去將他驚走。”
在原承天說話之時,素天問依舊探不到原承天的靈息,素天問不由又驚又喜又嘆。
他早知原承天了得,卻不想十餘年之中,原承天進境如此之速,在自己這位仙修之士面前,仍可藏住身形,這樣的修為豈非驚世駭俗。心中就忍不住浮現“後生可畏”這樣的話來。
可無論原承天怎樣逆天,能夠修至羽修之境,也是頂了天了,又如何與仙修大士抗衡?
此刻原承天所處方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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