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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者,稟水氣而生,高者為雲,低者為霧,雲性清而霧性濁,障者,亦是雲霧之屬,唯其中頗多惡物濁氣,人不可近之。”
既然雲霧之中,可生出雲杌來,那麼障霧之中,能生出障杌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障杌因大含惡物濁氣,自然比雲杌更為難纏了。
只是這障杌再是難纏,原承天諸人也非要追到此物不可,否則一番辛苦付之東流也就罷了,最可慮的是,無惡淨水凝到六十多杯時,其速漸緩,可見此處的無惡淨水已是不多了。
若是再另尋他處重凝無惡淨水,不但要大費一番手腳,那濃障之地也未必能尋得到。
在這障霧瀰漫之地,原承天怕眾侍有失,忙令玄焰回到金塔,刀君收進刀鞘,唯留獵風在側。
獵風是仙鬼雙修之體,自然不怕障霧之地。
那障杌的遁速其實也不算快,只因此物的身體大多與障霧無異,這才難以覺察,有了原承天的神識鎖定,就不怕它飛上天去。
原承天與獵風追了盞茶時間,已可用目力瞧見障杌了,這障杌見身後追兵難纏,也不理會,仍是如電飛去。原承天的神識早將障杌與四周的障霧區分開來,又怎能讓它逃了。
獵風性急,既瞧見到障杌就在前方,玉骨晶骼勁力一發,就施展開獨步天下的庭趨院退高妙步法來,瞬間已是追至,手中的法寶,卻是流時刀。
原承天見獵風能想到動用流時刀,心中大為讚賞,若是獵風此刻動用了太一神刀,那可就是有勇無謀之舉了,對付障霧這種詭異的物事,正該用法則之寶。
流時刀猛然劈下,就將障杌劈為兩半,只是障杌並無血肉,就算被劈開來了,也傷不到它分毫,身子隨時合上,依然如故。
不過流時刀的法則之力卻顯現出來,障杌的遁速已是大大降低。
原承天正好趕到,手中青光一閃,就將定天鼎罩了下去。不管這障杌是怎樣的奇靈異物,又怎能逃脫這定天鼎的威能。
就見這障杌左衝古突,想逃脫這定天鼎的青光,可無論其怎樣掙扎,定天鼎中的強大吸力,仍將其緩緩吸進鼎中。
原承天見此,正想長舒一口氣,神識忽覺障霧中伸出一隻巨手來,就向他的頭頂抓來。
這隻巨手通體也是障霧生成,卻是半虛半實,若是用法寶抵禦了,這隻巨手散為障霧,再也觸他不著,可若是不予理會,這巨手擊在人身上,定然是勢如山嶽。
對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半虛半實之物,任你如何大修,都會頭痛萬分,原承天明白,這障霧中的巨手,其實是鼎中的障杌施展的異術,若想斷其根源,只能先收了這障杌再說。
他念動定天鼎的法言,加快收進障杌,同時以太一弱水祭將出來,這障霧中的巨手,又怎能破了太一弱水,只在頭頂揮擊不停。
等到障杌被完全收去,那隻巨手也消失無蹤。
獵風見此,不由道:“這隻霧中的異物,倒也沒什麼了不起。主人快瞧瞧,那玉杯何在?”
原承天用定天鼎收此障杌時,已用神識察看過,那障杌之中,自有玉杯,或許就是障杌突進障霧中時,這玉杯已被藏起來了。
原承天道:“這障杌靈慧不高,定是受人役使,方才出手搶奪玉杯,這玉杯莫非是被其傳遞了出去。”
正在驚疑時,就見面前的濃霧之中,出現兩點紅光,這紅光原是離的甚遠,可就在數息之間,兩點紅光離的已是極近了。此刻瞧得分明,這面前的兩點紅光,倒像是某種靈獸的兩隻眼睛。
獵風叫道:“不好,果然是來了只巨獸。”
在空中兩點紅光出現之前,原承天的神識亦是再次失察,這種事出現第一次,或可算是大意了,若是出現第二次,則是必有其因。
而他見紅光出現之後,再用神識探去,則是魂飛天外。
原來這兩點紅光明明瞧見了,神識之中卻是空空如也。就在也許能時,霧中的這隻異物已瞧得清清楚楚。
此物高不知幾百丈,通體亦是濃霧環繞,只依稀能瞧出腦袋和身子來,胸膛之下,就是雲裡霧裡。
而這巨物身上的雲霧,又與障霧不同,那障霧總可用神識探到,可這巨物卻是一片虛無。
原承天叫道:“這也定然是隻障杌了,只是修為之高,遠勝剛才那隻,這下怕是麻煩了。”
剛才那隻障杌,尚可用神識探到,這隻巨型障杌,神識既是不察,那便是超越了天地法則,原承天又有何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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