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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託付給原承天,試問她何曾顧過我?就算有向關啟乾交待,此人偏又去了幻域。我那時便明白了,原來你們這仙修之士,只知道修行,只知道蒼生,偏偏是身邊最親近的女子,卻渾然不忘放在眼中。”
公子我道:“我……”
雲裳越說越是惱怒,搶著道:“你此刻再說什麼話來,總也無用,難道我說錯了不曾?這世間所謂的仙修之道,在我瞧來,受苦的就是女子。說什麼蒼生為重,說什麼太上忘情,原來女子竟成了禍水,只會令你等墮落沉淪,非得將世間女子渾然忘卻,才是真正的君子,得道的大能。”
公子我聽到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才知雲裳心中蘊恨極深了。
就見雲裳復又喃喃道:“我生來何辜,只因當初與你日日相伴,這才漸漸生情,卻又是那裡錯了,竟被打落凡塵。第二世在那昊天修行,我心中所想,也不過是尋一個可心的男子,就此終身相伴,白頭到老罷了,誰知亦遭背棄,其後再到凡界歷劫,更是種種不堪,便是終於與你重逢,哪裡卻結下惡果。雲裳只求一心人,試問雲裳何罪之有!”
公子我道:“縱想如此,你也不該傷及無辜。”
雲裳慘笑道:“那仙修之士,何來無辜,成就大道者,試問誰手中沒有幾條性命,便是這些百姓,瞧來最是無辜,但原世尊救了他等性命,他等不知感激,反倒怨聲載地,要房要地,覺得天地卻欠了他,這等百姓,倒不如放手不理,也算是耳根清淨。”
公子我此刻方知雲裳已入邪道,那是挽不回來了,唯一驚駭的是,雲裳不過太虛之境,道行淺薄,卻又怎能煉成邪寶,在這虛空之中縱橫無礙?看來這暗地裡必是有人助她了。
那公子我先前心中仍對雲裳存有一絲憐惜,此刻知道她入邪道已深,自然決心已下,卻因寧思妙就在雲裳懷中,舉手可殺,也不敢大意,便道:“雲裳,思妙傷勢沉重,已使蒼穹赤日搖晃,不如且將思妙交給我再說。”
雲裳冷冷笑道:“玉郎,你倒也說的輕巧,我這身家性命,盡在這思妙身上,我既犯下大錯,世尊怎能饒我?玉郎要想救思妙,但請世尊親自前來,許我一諾,我便交還她。”
公子我不由變色道:“雲裳,你果然是入邪極深,不知悔改了,世尊何等人物,怎能受你要挾。”
雲裳見公子我變色,心中傷感之極,垂淚道:“原來我在你心中,已是邪魔了,既然你心中如此看我,怎地卻還要騙我,原來這世間的男子,果然都是靠不住的,青燈相伴之情,就此斷絕。”
說到這裡,就將那陰陽珏向空中一祭。
公子我氣苦道:“連我也不放過嗎?”正想收那玉環,不想耳中聽到玉環叮噹之聲,心境亦是大亂,頓時兩眼昏沉起來。
便在這時,空中忽然拂來一陣清風,就將那公子我捲了去,雲裳急忙轉目四瞧,哪裡能瞧見公子我的身影。她知道在這虛空之中,隔了千里萬里,卻能隨心如欲施展神通者,非世尊莫屬,不由的心慌起來。唯有瞧著懷中思妙,方覺心定。
卻說那股清風,果然就是原承天施展,原承天本用天地五界卷遷移百姓,來到蒼穹之後,見到赤日斜墮,方知寧思妙出事了,當即跨身虛空,來尋寧思妙,正遇著慕行雲與令無參。
令無參道:“那雲裳之事,世尊莫要理會,免得為此生了一肚子閒氣。”
原承天皺眉道:“雲裳之事,究竟如何?”
令無參道:“若我算不錯,此事來歷不凡,實有天羅尊者插手之兆。”
原承天道:“卻又與天羅牽扯?”
令無參道:“那天羅布局萬年,著實非同小可,既瞧見雲裳執意復仇,胸藏千恨,又是原流弟子,自然順手便謀一局,日後見機引發,以亂世尊陣腳。這便是一招閒棋冷子了,可用便用,不可用便不用。否則憑雲裳修為,又怎能修成邪道,煉成一對奇寶。如今世尊修成玄極道果,那天羅更是趁勢而為,要借雲裳之手,激起民心大變,打壓世尊。”
原承天道:“此言雖有道理,卻只怕是你的妄測。”
令無參道:“便是元極,先前也只當天羅是有底限的,如今瞧來,此人已執迷不悟,行事只求目的,哪裡顧忌手段?那雲裳不過是太虛境界,卻能在這虛空之中橫行無忌,若說無人加持,無參是不信的。”
原承天聽見此說,便以小我神識來探雲裳動靜,果然瞧著雲裳後背,生著一道光華,這光華等閒是瞧不見的,只是瞞不過世尊大能。
而循著這光華追本溯源,果然是來自新域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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