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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嚶嚶哭個不停,麻姓修士與連姓修士面面相覷,暗道:“若是別的長輩來了還好,偏偏是這位廖師叔,定是偏向清越妹子無疑了,這卻怎麼處?”
廖姓玄修輕撫林清越如雲青絲,柔聲道:“清越,定是那麻,連兩位侄強迫於你了,你不必擔心,此事自有我做主,只是這兩位道友,卻是何來歷。”
林清越忙道:“這兩位道友聞琴而來,卻是清越的知音,連師兄怨他二人礙手礙腳,不問情由就出手傷人,是以致此,清越不敢說謊,所言句句是實。”
廖姓玄修嘆道:“清越,我知你必不會說謊,只是……”卻是住口不言。
原承天見她雖是信了清越之言,可是那麻姓修士等畢竟是她的門宗弟子,她身為門宗長輩,見到晚輩受欺又怎能不管,她欲言又止,想來就是此故了。
原承天道:“在下原承天,是為天梵大陸一芥散修,途經此處,聞琴而來,卻不想與前輩弟子衝突,這也是在下的侍將過於孟浪了,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他知道此事必不可善了,然而先禮後兵,這禮數卻是不能缺了。
廖姓玄修冷笑道:“閣下倒是說的輕省,以一名侍將打落我十餘名弟子,若是傳將出去,我月華宗的臉面何存?本座既是遇見此事,好歹也要伸量伸量閣下的道行,若是閣下將本座擊敗,本座自無話說,便是本宗長老,亦不會再難為閣下,閣下請出手吧。”
麻姓修士等人聽到廖師叔竟有出手之意,不由得將腰身挺了一挺,看來這廖師叔雖是偏愛清越,可畢竟是宗門長輩,哪有不偏袒本宗弟子的道理。
而這位原承天雖是修為不俗,可想來怎麼也不可能強過廖師叔去。
原承天淡淡的道:“前輩既想伸量在下修為,所謂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奉命就是。”
他的修為雖比廖姓玄修低了一個境界,然而他自信以胸中玄承,無界之劍,絕不會輸給此女,只是若是擊敗了此女,那月華宗怎肯幹休,其宗門大修若被驚動,又該如何了局?
不過就算如此,又有何懼,大不了逃之夭夭就是,自己一路行來,所遇大敵十個手指也數不過來,卻又怕過誰來。
廖姓玄修原指望原承天知難而退,說句軟話,就此敷衍塞責,兩廂別過,此事也就算了了,卻怎想原承天竟是絲毫不懼,不由得怒氣漸生。
其實以原承天昔日之性,倒可真的會如廖姓玄修所願,然而他此刻正處在衝玄之際,性子燥動不安,行止之道卻與先前不同了。
原承天隨手將那柄柯修羅刀取出,此刀先前被廖姓玄修打落靈氣,本是不堪大用了,不過原承天暗掐法訣,此刀頓時精光大盛,竟是以復昔日威風。
廖姓玄修暗暗點頭道:“此人玄承不俗,難怪如此張狂,且看他的御器之術如何,本宗近日與清虛宗大戰將近,人手緊張,若此人真的修為不俗,或可招攬為本宗效力。”
原承天道:“在下這便出手了,前輩小心。”將那柯修羅刀祭在空中,斜斜向廖姓玄修壓來。
此刀在原承天手中,比之獵風御控此刀時又大大不同,卻見柯修羅刀靈氣沖天,便如泰山般沉重,滿園修士受其靈氣所迫,無不感到心跳急促,紛紛動用遁術,離了鬥場中心。
廖姓玄修道:“果是不俗。”心中已定下了招攬原承天之意,左手法訣暗掐,卻不動用玉如意,而是手掌一放,自有一道無形法訣,抵住了柯修羅刀。
以一道法訣便能抵住原承天的強大法器,這自是玄修之士方能具備的修為,原承天對那玄修之境不禁又多了幾分期許,卻不知自己衝破這道玄關,還要再修行多少年。
手中再施出數道真言法訣來,柯修羅刀遂放出兩道青白之氣,將廖姓玄修的法訣一衝而破,柯修羅刀下沉之勢如電,眨眼間已壓落廖姓玄修的頭頂三尺處了。
能將法器壓迫至玄修大士頭頂三尺處,著實顯出原承天上的無上玄承來,而他以真修的修為,卻能將法訣破法訣,可見雙方的真實修為,其實已是相差無幾。
廖姓玄修不由得滿臉通紅,對方不過一名區區真修,比自己差了一個境界,卻能破解自己的法訣,若是公平計較起來,豈不是自己輸了。
放著眾多弟子在此,自己若是失手,日後如何服眾?
當下冷哼一聲,已祭出玉如意來,這柄玉如意以萬年青玉製成,其堅時遠逾金鐵之器,其柔時宛若山間流水,實為一件上佳法器,而此法器最大的威能,則是擅破對方法器靈力,只要那柯修羅刀與此法器一觸,定會靈力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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