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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若是真得罪了他,其禍不小,忙陪起笑臉來,告罪不迭。
此次利用伽蘭城的禁制之便,以誅殺百宗盟一干大修,實為令無參之謀,此人雖是年紀輕輕,輩份低微,可在天一宗身份特殊,是在天一宗宗主前也能說得上話的人物,是以別說鐵冠修士這些尋常弟子,便是上至護法,執政,對令無參物是恭敬有加,絕不敢有絲毫輕忽。
三修想到此次大功若成,其名姓便可書於天一宗千修薄上,自是心中大動,天一宗向來獎罰分明,只要能立得大功,必有極大好處,而在千修薄上書得名姓,除了是極大的榮耀之外,宗規更是說的明白,只要能列名姓於千修薄上,除了一切仙修資源加倍供應,更可在衝玄洞中修行,這等好處,誰能不動於心。
鐵冠修士忽地陪著笑臉道:“公子,那真龍之血我等雖是聞名已久,卻無福緣一見,公子何不行個方便,且讓我等過過眼福?”
令無參見其他二修亦在拼命點頭,便笑道:“總是拗不過你等,只是這真龍之血若真個現世,必定上動天像,卻是輕忽不得,這玉瓶不必開啟,我只是拂去這瓶邊紅氣,讓你等瞧個真切就是。”
鐵冠修士忙道:“便是如此,已見盛情。”
令無參揮手向玉瓶一拂,那玉瓶周圍紅光便漸漸消失,而玉瓶也慢慢變得透明起來,可瞧見瓶中有一滴綠豆般大的血珠,在瓶中顫顫而動,竟像是一件活物一般。
三修皆是嘖嘖稱奇,可他們的福緣,也僅止是瞧上一眼罷了,想到這裡,又不免有些沮喪。只恨自己的祖上沒能像令家老祖那般威風,替後輩留下這種奇物來。
鐵冠修士涎著臉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便是在下一直聽說這真龍之血對飛昇昊天極有益處,卻是不知何故,亦不知此物如何使用,公子若肯見告,在下感激不盡。”
令無參當即冷下臉來,淡淡的道:“這事可是你等能動問的嗎?我等仙修之士,各有福緣在身,若是超過了限度,便是殺身之禍,你等只管依我的吩咐行事,自有你等的好處。”
一番話說的三修亡魂大冒,噤若寒蟬。
令無參將玉瓶收起,道:“你等可四處傳言下去,就說四月五日,有真龍之血在伽蘭大會上現身,百宗盟老鬼若得此訊,不信他們不來。”
三修忙拱手道:“謹奉鈞命。”
正在這時,屋內懸置的一個銅鈴“的鈴鈴”響了起來,令無參皺眉道:“在這伽蘭城中,實是行事不便,便是傳音之術也是行不得了,卻也不知外間有何事喚我。”
令三修各去行事,三修忙散了去,令無參這才回到店鋪外堂,早有一名修士在堂外恭候,見了令無參便施禮道:“元護法與劉護法已來到城中,還請公子一會。”
令無參道:“可是在敝珍堂落腳?”
那名修士道:“正如公子所料。”
令無參笑道:“既是來了,總要見上一見。卻不知那伏虎之事如何?”
那名修士苦笑道:“此事實是說不得的鬱悶,那林黑虎出現之處,正是公子指點之所,我等將其團團圍住,元護法更是親自動手,不想林黑虎實是了得,元護法的混元旗竟是困他不住,終是讓他逃了。”
令無參不以為異,點頭道:“那卦像上說的明白,林黑虎所出現之地必在震位,但天時不合,或可有一線生機,便是被他逃去,也是天意。”
修士道:“公子的小天卦再無差錯的,這林黑虎果是讓他逃了,元護法原本對公子的小天卦尚有疑慮,此次想來是深信不疑了,不過那鬱悶之處卻不在此。”
令無參略略動容,道:“又出了何事?”
修士道:“既見林黑虎逃去,元護法自不甘心,如此一路追過去,恰遇得萬澤谷的兩位前輩。”
令無參道:“我聽說萬澤谷有三位前輩正在那裡佈置萬澤之陣,以備日後萬一之需,此二人不在澤中佈陣,卻為何擅離?”
修士道:“公子有所不知,那萬澤大陣之事本來甚是隱密,本宗尋常修士尚且不知,可近日有捕蟲修士不肯交納靈蟲,便有澤中看守啟動陣法,一來是想困住捕蟲修士,以示警儆,二來也是想一試此陣法玄妙,好加以改進。不想此次困住之人卻是非同尋常,竟瞧破了陣法,並將陣法開啟,放跑數人。”
令無參動容道:“這還了得,那萬澤大陣本就是為大戰而備,若是洩露出去,頓失其效了,數年心血,豈非毀於一旦。”
修士道:“兩名萬澤谷的前輩正是慮此,這才追將出來,那谷中尚留一位前輩,與那破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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