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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脫不了干係了,道友還請隨我一道,去承仙會說明此事最好。”
原承天愕然道:“伽蘭城禁制被毀?就算如此,卻與在下有何關係?”他此時隱隱悟出,白眉一直引他承認修行過無界真言,其目的或許就是為了此事了,他原想撇清飛昇殘柱與自己的關係,才選擇自承修過無界真言,如今瞧來,怕是適得其反,反倒越陷越深了。
白眉喝道:“伽蘭禁制唯有無界真言可破,道友敢說此事與自己毫無關係嗎?不過道友儘管放心,承仙會此刻由妙韻仙子執務,妙韻仙子明察秋毫,公正無私,此事若非道友所為,妙韻仙子定能瞧出,而若實是道友所為,道友便是逃到天邊去,也是枉然。”
原承天原曾想過去承仙會求助一眾禪修,替獵風接續靈脈,復現光明,哪曾想此事陰差陰陽錯,自己此刻竟身處嫌疑之地,而白眉神情惡劣,強迫自己去承仙會,情形又與先前不同了。他若就此乖乖前去,心中這種怨氣又怎能忍得住。
於是淡淡道:“伽蘭禁制被毀一事,實與在下毫無關係,道友信也罷,不信也罷,只是道友所請,卻是強人所難,在下另有要事,這就告辭了。”
他轉身欲行,卻見面前人影晃動,方清執與一清大師已攔住了去路。
二人本不疑原承天與此事有關,可現在原承天自承修行過無界真言,而妙韻仙子也著重提過,伽蘭禁制唯無界真言與五龍之器可破,那麼他們又怎能放過原承天,勢必要將此事弄個明白不可。
方清執心痛李清拂之死,對這破壞禁制的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雖說原承天自承修行過無界真言,並不代表就是那破壞禁制之人,可這天大的嫌疑卻是免不了的。
原承天冷眼瞧去,見三人已呈品字型將自己圍住,今日勢必難以解釋清楚,這場大戰更是免不了了。
原承天因想求助禪修替獵風接續靈脈,雅不欲與禪修之士結仇,可如今瞧來,便是不想得罪也是不能了。
白眉厲聲道:“道友若是心中無鬼,又何必急急逃走,說不得,本座只能先將你拿下,自有妙韻仙子替你分辯是非。”
原承天心中火起,冷笑道:“在下既身處嫌疑之地,無論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諸位只怕都是信不過了,疑人盜斧,想來應如是。”
那白眉性如烈火,關說不得,方清執心痛好友命喪,也是與她說不清楚,一清大師雖然尚存清明,只可惜他位份頗低,也說不上什麼話了,事到如今,也唯有一戰,既是如此,原承天自不能束手就擒。
於是將手中劍玉之器向空中一祭,目標正是方清執。
三人之中,此女最弱,若想開啟出口,離了此地,最方便的就是拿此人開刀了。
方清執喝道:“來得好。”青鸞雙劍並劍如剪,迎向自空中落下的劍玉之器。
一清大師忙道:“此人非一人可敵。”忙也將戒尺祭來。
剛才原承天與二人鬥法,因事起倉促,實是藏拙不少,此刻要突圍而出,哪裡還肯容情,那劍玉之器上已加了八成法力。
他的修為原本就超過二人許多,剛才又吸納了飛昇殘柱之力,劍玉之器上玉芒極盛,將那兩道法器的光華剎時就壓住了。
白眉見劍玉之器如此威勢,暗叫道:“不好。”
口出一道禪言,意欲加強方清執與一清大師的法器之力,可惜此刻她再出禪言,已是遲了,空中傳來碎金斷玉之聲,方清執的青鸞雙劍與一清大師的戒尺,竟是齊齊而裂,而劍玉之器也只是略略一頓,便向方清執襲來。
一清大師道:“清執,不可直攖其鋒!”
方清執也知道對方的法器極是厲害,怎敢硬接這劍玉之器,可對方的法器實是來如閃電,自己心憂清拂之死,一直處在心境難平之態,平日的修為,也只能施展出七八成罷了,那腳下的青光縱地之術,也就遲緩了少許。
便聽得“刷”的一聲輕響,左臂已被齊齊削了去,血光四濺處,方清執又驚又懼,便覺得眼前一黑,身子直墜向地面去了。
原承天暗暗叫苦,他原只是想以法器開啟一條通道罷了,沒想到這女子竟是如此不濟,竟連這劍玉之器的殘力也應付不得,這下子可就與禪修結下大仇了。
他心念一動,身子已掠到方清執身前,伸臂將方清執撈起,遁光再起時,已去了數十里了。
白眉怒吼連連,叫道:“道友,你公然與我等禪修為敵,那可是你自尋死路,我倒要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一路追將了下去。
第0415章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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