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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心卻如陷地獄,而那些凡族修士,不停的用各種法術相逼,師兄此刻,真個是度日如年。”
原承天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噓籲不已,其實姬憐舞師兄所謂的遭遇,不過是姬憐舞平空臆想出來的罷了,一名修士若能在對手環伺之下支撐十年,而其對手又對其無計可施,可想而知此人所持法寶必定有極大威能,此人困居此中,雖談上從容不迫,可也並不會如何困窘。
原承天自忖此事只能巧術破解,而他唯一想到的,便是為姬憐舞陳述其事,還原其真正情景,以破姬憐舞心中魔障。
而此法為難之處則在於,此刻姬憐舞心中,也只有其師兄一人而已,旁人的話哪裡能聽得進去,若是自己貿然開口,則必會激怒姬憐舞,畢竟這是私人情事,哪容他人窺探。
難不成自己要假扮姬憐舞的師兄,才能化解其心魔不成?可此法雖可能奏功,卻更可能激怒姬憐舞,若是知道師兄是他人假扮,豈不是就要當場暴怒傷人?
可形格勢禁,原承天縱是知道此舉有偌大風險,也只能硬著頭皮一試了。
姬憐舞又道:“師兄,我也知道你撐得辛苦,可你一向堅忍,而你所持法器更是本族至寶渾天鼎,凡族又怎能傷你分毫?莫說十年,便是百年千年,那凡族修士對你亦是無能為力。”
原承天聽到此處,心中已是明瞭,姬憐舞這番對答,不過是她一邊擔憂困惑,一邊自我寬解罷了,而那個師兄的角色,就是姬憐舞內心最脆弱的一面了,而若能成功假扮師兄,使這一面亦能堅強起來,或許就能破解姬憐舞的心魔了。
原承天當機立斷,趁姬憐舞心中師兄的角色尚未發言,便向姬憐舞傳音道:“憐舞,你說的甚是,那渾天鼎是昊天奇寶,我有此物,便是撐上千年又有何妨?你莫要擔心過甚才是。”
此言一出,姬憐舞不由得“咦”了一聲,此音雖非師兄的聲音,卻極像師兄的口氣,她本就神思昏亂,一時間哪裡能分辯得清,而何況原承天之語,又是她極盼聽到的,哪怕明知有疑點,也仍是不想去理會。
原來這世間女子一遇情關便是心智蒙塵,只要是那能夠順遂自己心意的話,哪怕是破綻百出,也是毫不懷疑,而若是違逆已意之語,哪怕是金玉良言,也不肯聽進去半句。是以世間的男子,若是學會了甜言蜜語大法,便會在情事中無往而不利,而越是聰慧的女子,反而越易被其所惑,此也是世間一大奇事。
原承天雖然不諳情事,總算是歷經九世,對女子的性情也算略有了得,此刻見姬憐舞未曾看破真假,心中勇氣倍增,繼續道:“憐舞,你此刻竟是在冥界中嗎?想來你得知我失蹤之後,定是心情大亂,此次誤墮冥界,莫非亦是因愚兄之事?憐舞,你對我的好處,愚兄實不知……實不知該如何報答。”
這般柔情蜜語,實為原承天首次出口,當那分魂說出此話時,玉匣外的原承天也覺得臉龐發熱,雖知身邊的獵風不可能聽到此話,可還是忍不住去瞧了瞧獵風,倒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姬憐舞聽到師兄話中關心情切,心中自是欣喜,只是師兄話意過於直白,卻是讓她也羞不可抑,一時哪敢作答,過了半晌,等心情稍定,方才緩緩道:“師兄,我在冥界一切安好,你不必顧慮,我對你的好,你能體會,我心裡極是欣慰的,只是你先前為何卻從不曾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來?為了等你道我一個‘好’字,我卻是等了十年。”
原承天實不知此話該如何應對,眼見得此番對答,已漸涉兒女情事,自己哪有片詞有備,而就算姬憐舞能渡過此關,想來日後回想這次情景,也必定是尷尬不已,卻讓二人如何面對?
然後正所謂跡在弦上,不得不發,縱然知道此舉極為不妥,可為破姬憐舞心魔,原承天也只好知難而上了。
他想了又想,才道:“憐舞,我是何等樣人,你自是深知,我肩負族中長老重負,哪裡敢為私情分心,這十年來,實是委屈你了,你可知我每次見你,都想剖白心跡,可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卻怎是也說不出口來,憐舞,師兄實是太笨,你可是怨我了。”
此時匣外的原承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畢生之語,便屬這句話最為肉麻,而此言竟能脫口而出,亦是一奇,莫非自己對兒女情事,亦有不俗的天分?
卻聽姬憐舞忙道:“師兄,你的苦處,我怎能不知,你是族中後起之秀,更是族中長老的心頭肉,每日裡不知要背多少法訣,修多少功法,你心中只要有我,我,我便是極歡喜的了,又何必宣之於口,我自是不會怨你。”
原承天深知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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